溫涵看著任在呆滯的看著已經(jīng)破碎地鏡子。
但是仿佛又不是在發(fā)呆,而是在思考著什么。
溫夏:“主子,你還看著鏡子作甚?外面的吳才人已經(jīng)跪了好久了,就不見一下?”
溫涵眼神里面露出來一點的神色,溫夏沒有看懂。
只是開口道:“主子,鏡子碎了換一面就行了?!?p> 溫涵笑了笑:“這鏡子更久了,有感情??!換不了啊~”
溫夏:“可是這面鏡子不是我們進宮之后,內(nèi)務(wù)府發(fā)的嗎?批發(fā)的那種,還有很多一模一樣的?!?p> 完全不明白溫涵的思路和她不在一個緯度,溫涵無奈的看著溫夏。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這一次卻是沒有開口訓(xùn)斥溫夏的莽撞,只是簡單的詢問。
以前的溫涵啊,估計是要訓(xùn)斥一下,不要這么莽撞吧!
溫涵眼神柔和。
看著一旁的溫夏。
溫夏有點毛骨悚然的揉著自己的肩膀,然后看著溫涵:“主子,你發(fā)生了什么?你還是我的主子嗎?”
溫涵冷眼的看著溫夏靜靜的戲精時刻。
溫夏自覺沒趣,然后看著溫涵,開口道:“吳才人又來了?!?p> 溫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是這周第幾次了?”
溫夏認真的數(shù)了一下。
“一天兩次,這是今天的第一次。”
溫涵淡淡的點點頭,看上去好像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就和以前一樣的對應(yīng)的方法就好了。有什么疑問嗎?”
溫涵淡淡的點頭。
溫夏開口道:“沒有辦法?。∵@一次,她越來越過分了?!?p> 溫涵拍了一下自己的膝蓋,然后站起身來。
一時半會,嫌事情麻煩的習(xí)慣還有點改不過來啊??!
就像現(xiàn)在,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躲避。
明明都沒有任何的錯誤。
以前在宮外,明明是最喜歡熱鬧的人,到了宮里面,卻避開這些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溫涵站起來,看著一旁的溫夏,“走吧!每天在外面也算是比較擋路的那種了!”
溫夏:“……”
原來吳才人在主子心中的形象居然是擋路嗎?
芳涵塢的門口。
芳涵塢雖然基本上謹遵著,娘娘不醒,門口不開,最后差不多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開門了。
吳才人站在門口看著站在臺階上面的溫涵,“終于不做縮頭烏龜了嗎?”
溫涵眼神冷冷的看著吳才人:“你認為你有什么資本讓我害怕?縮回自己的殼里面?”
吳才人眼神突然變化,溫涵這個意思她好像明白了。
溫涵不是害怕她,而是無視她!!
這個理由比害怕她更讓她想要捏碎溫涵??!
一直以來,在家中便是被忽略的人,因為在背后出謀劃策,初步的獲得家中人的關(guān)注,但是在這一刻,久違的忽視感又來了。
自從她被選上秀女,家中人的態(tài)度明顯就變了,要是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吳才人無法想象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吳才人深呼吸了一口氣:“良妃娘娘最近一直躲在宮中,是不是在干什么陰私的勾當(dāng)?”
溫涵眼神深深的看著吳才人。
一旁的溫夏看向吳才人。
“才人,慎言??!詆毀宮妃,這個罪名你可擔(dān)不起?。 ?p> 溫涵:“小夏夏,芳涵塢門前不需要一陣陣的狗吠,本宮需要的是休息。”
溫夏瞬間明白了。
“你們還不把吳才人趕出去,趕出芳涵塢百步之外,不要叨擾了良妃娘娘。”
溫涵轉(zhuǎn)身看著離開,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
然后開口道:“附近一大股味道,趕緊沖刷了?!?p> 不少的太監(jiān)看著吳才人,還不知道該怎么動手。
所以吳才人還在一旁的站立著。
溫夏可顧不了這么多,直接拿起一旁的水壺,開始朝吳才人潑去。
效果也很明顯。
吳才人瞬間離開了。
溫涵開口道:“以前是不想和你計較,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不計較還以為是本宮的錯誤,以前你哥哥犯得錯誤,會一并算到你頭上,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順利趕走吳才人,溫涵看著一旁的溫夏。
舉起手來。
兩人習(xí)慣性的互相拍掌。
笑得很是明媚。
一如當(dāng)初,破案時候的意氣風(fēng)發(fā)。
一旁站立著的留冬,也是一如既往的站立在一旁。
只是眼神有細微的變化。
說不上來的感覺。
只是感覺在哪里變了。
溫涵收斂了自己的笑意,然后看著一旁的留冬說。
“讓晨露把本宮的早飯端出來吧!好久沒有嘗試過晨露的手藝了?!?p> 留冬點頭稱是。
畢恭畢敬的下去了。
一旁的溫夏看向溫涵,“小冬冬是不是哪里變了?”
溫涵帶著苦笑:“她還是那個她,只是我不是那個了?!?p> 變得多疑,連留冬都懷疑。
以前那些感情仿佛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現(xiàn)在只剩下了無盡的悲哀。
也許這一次的事情的根本不是爆出她和吳才人曾經(jīng)有仇。
只是為了離間她和留冬的關(guān)系,大概是知道只要有留冬,基本上的藥物傷害是傷害不了的那種。
只能夠從離間開始了。
溫涵眼神里面流露著溫夏看不懂的眼神。
溫夏看著溫涵,問了一句。
“主子,你,沒事吧?”
溫涵笑了笑,“小夏夏,你這個小腦瓜子怕是裝不了多少的東西??!就不要知道這么多了,安安心心的快樂吧!”
溫夏:“……主子,你是在嫌棄我的智商嗎?”
溫涵瞬間搖搖頭,笑容很是燦爛。
“沒有,絕對沒有。”
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容。
留冬這時候進來了,看著兩人的互動,眉眼都沒有抬一下。
只是把手里面的食物一疊一疊的放在桌上。
溫涵搓搓手,滿是期待的樣子。
溫夏把一旁的筷子遞給溫涵。
溫涵頓了頓筷子。
一旁放著食物的留冬,瞬間阻止,“主子,稍等?!?p> 溫夏眼神里面包含著困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這,留冬在主子虎口下面奪食嗎?
這不是主子的禁忌之一嗎?
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
留冬:“我忘記驗毒了。”
然后取出銀針,然后開始一盤一盤的檢驗。
溫夏點點頭,然后開口,“嗯,還是你第一次忘記這樣的事情啊!”
溫涵拉住溫夏,然后笑了笑:“那有什么人不會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