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銅局搞了幾局之后,禾順就和禾松一起,被游伶逮住了。
游伶提著禾松的后領(lǐng),面色鐵青,但他還是非常溫和地說:“我是不是和你們說過,不要沉迷游戲?!?p> 禾順默默點頭。
可不嘛,上回他們四個,閉關(guān)連著打了一個月。
那叫一個昏天黑地,酣暢淋漓。
許久不曾如此激烈地拼殺了。
是以,四位,那叫一個越打越興奮。
只不過,姜靈文他哥,一介凡人,肉體凡胎普普通通的,三番兩次差點猝死。
多虧了他媳婦有不少靈藥。
但是,這些事情,在被游伶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成了兇案現(xiàn)場了。
游伶對姜兄愧疚不已,親自護送回家,姜家差點以為他出事了,都快急瘋了。
是以游伶也在姜家再三賠禮道歉,做足了保證才回來。
而他回來的時候,恰好遇見禾順準(zhǔn)備和她朋友,一起逃跑。
剛好被逮個正著。
那叫一個天雷勾地火,頃刻間山崩地裂。
他們閉關(guān)的那個洞府,直接就塌了。
禾松:微笑。
每錯,那就是我的老洞府。
我出山時候,官方給我劃出來的唯一個人不動產(chǎn)。
沒了啊沒了啊。
并且還不怨他,這倆女的嫌棄他太菜,帶著他會拖后腿,其實就是為了把他留下來承受游伶的怒火,緩沖一下,就把他打暈了。
是以,當(dāng)他感受到大地?fù)u晃,飛沙走石,環(huán)境險惡時候,于朦朧中睜開眼。
就看見了他唯一的不動產(chǎn),變成了干干凈凈的宅基地。
就剩個山頭了。
禾松悲從心來,愴然崛起,沖著始作俑者游伶,調(diào)起全身靈力,引畢生所學(xué),大喊了一句:“我沒跑!”
然后,在幾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暈倒。
倒在沙土飛揚的地上。
所幸游伶及時出手,將他撈起,而后帶著他飛出洞口。
他就要和他的唯一不動產(chǎn),一起化為烏有了。
當(dāng)然,禾順那倆是早就見勢不妙,一飛而出。
也就禾松那個腦回路清奇的中二少年會在這種老天救命的時候,說什么“我沒跑”的喪氣話了。
可能于他而言,清白更重要吧。
禾順這樣回憶著。
就被眼前的游伶猛地一驚,把心神轉(zhuǎn)回此刻。
二次被逮,喪命時,修羅場?
安靜的機房里,突然響起一聲有點突兀的“是孫子就來p城!”
公鴨嗓有些刺耳,但勝在震聾發(fā)聵。
沒見游伶拽著禾松后領(lǐng)的手上都冒青筋了嗎?
白玉般修長的手上青筋猙獰,無端地叫人看著惴惴不安。
是以,禾順選擇了不看。
別過眼去。
“禾順,看著我!”
禾順又默默地把目光落在游伶臉上。
游伶原本溫和的聲音此時因為怒氣,也變得有些火烈兇狠:“誰挑的,這事?”
禾順青蔥般的手指立刻就指向了禾松。
禾松把頭埋的更低了。
他的聲音從下面幽幽穿出來:“求求,留個全尸吧?!?p> 游伶:“我是不是說過,不讓你們再打這些了?我是不是說過,你倆意志不行,打這個于道心有損?我是不是說過,平安盛世,你們現(xiàn)在修煉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