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求你做個人吧!
已經(jīng)年齡到了三十歲卻還沒有經(jīng)過男女之事的曲子寒,豈會被這等美色誘惑???
“沒,還沒做完。這才治好了皮外傷,還有內(nèi)傷沒有調(diào)理!”
?????
看到眼睛都快要瞪出來的曲子寒,任月穎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話中帶著歧義。
白皙的臉上本就還沒有消散完的紅暈,此時(shí)更是如同晚霞一般。
內(nèi)心的羞憤瞬間爆發(fā)出來。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么任月穎眼中的怒氣可能讓曲子寒已經(jīng)化成灰了。
“滾。”她埋下頭,低聲說道。
“?。俊?p> “你給我滾?。L!”她抬起頭來滿臉緋紅的吼道,然后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站起身來把正在發(fā)愣的曲子寒推開了幾步。
吳清終于覺得自己有能夠插手的地方了,便立刻拉住了曲子寒。然后哭笑不得的說道:“子寒,夠了夠了,我們先離開?!?p> 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著仍在羞怒中的任月穎抱拳說道:“任小姐,子寒的確在這方面上有點(diǎn)......如果你對這事既往不咎,我吳清便愿意代表任家參賽!那么,我先告辭了?!?p> 說罷便用眼神示意曲子寒離去。
曲子寒也覺得自己今天做的事好像有些過分了。雖然是對方出手在先吧,可畢竟實(shí)力相差這么多。換做以前的自己也不會這么做呀,怎么今天就......
于是曲子寒想了想,便走到了那名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被做青月女子身前。
“你,你!”青月顯然有些害怕,躺在地上的身子也止不住的發(fā)抖。
“你什么你,給我閉嘴!”曲子寒沒好氣的道。
想通是想通了,可是畢竟這女子先前明顯是沖著殺了自己所出劍的。肯定不能給她好臉色看。
吳清見狀大驚道:“使不得,使不得。子寒,你冷靜點(diǎn)!”
“你,你給我住手!我,我這次不追究了,你趕緊走!”
任月穎也慌了起來,畢竟青月是她現(xiàn)在唯一信任的下屬亦或者說是朋友。
曲子寒先是看了一眼吳清,心想到:“想不到吳清居然也咽不下這口氣,不想讓我為這女子治療。罷了罷了,吳兄,沒事的。我曲子寒大人有大量!不跟一介弱女子計(jì)較!”
然后又是不屑撇了一眼慌亂的任月穎,故作冷傲的哼了一聲。
只是這一哼,可就讓其余三人心驚膽顫了。
曲子蹲下了身子,伸出了右手。
“我,我只求你放過小姐,小姐還未有喜歡的人。不能讓她,在這里毀了。”躺在地上的青月仿佛認(rèn)命了一般,閉上眼睛,吃力的說出這幾個字。
“青月!”任月穎失聲哭喊道。
“子寒兄,求你做個人吧!”吳清也忍不住了,大聲喊道。
曲子寒一臉懵逼的環(huán)視了三人一眼,然后把青月的腹部的衣服稍稍揭開了一些。
“不要!混蛋,你住手我一定要?dú)⒘四?!”任月穎雙眼通紅的望著曲子寒喊道。
“子寒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吳清閉上了雙眼說道。
青月咬緊了銀牙,幾滴眼淚從眼里流了下來。
“這些人咋回事?”曲子寒一頭霧水的想到。
怎么感覺都是不想讓自己出手救治呀!
但是曲子寒是誰?一個從小就心善,而且堅(jiān)毅的好男人啊!怎么可能放棄救治已經(jīng)決定要救的人,讓自己留下惋惜?
要說唯一讓曲子寒感到惋惜的事,那就是出門在外十五年了,可是對男女之事到現(xiàn)在還是一竅不通。在師門尚且不用說在江湖的前三年雖然遇到過貌美如花的女子,但是卻沒有成過一次。
后十二年里,有了薛靈兒這個小魔女一般的徒弟后,剛開始兩三年還好。還有機(jī)會和別的女性說說話。
可后來薛靈兒長大以后,見一個和他說話的女子就喊著妖女,并且還要動手打人。導(dǎo)致曲子寒都有點(diǎn)不敢和其他女子說話了。
“不管了,先救治了再說?!?p> 抱著這樣的打算,曲子寒把手放在了青月光潔細(xì)膩的小腹上,然后輕輕的撫摸,咳,調(diào)理了起來。
感到一股熱流在小腹上不斷涌動著,一種酥酥麻麻的舒適的感覺不斷侵襲著自己的神智。
只是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過于玄妙,導(dǎo)致青月完全無法忍受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
再加上想到一個自己從未被異性觸碰過的小腹,正在被一位陌生男子輕撫,而且自己竟然會對這種感覺產(chǎn)生一種舒適感。
想到此處內(nèi)心羞憤交加的青月死死的咬緊自己的銀牙,逼迫著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只是殊不知正在用自身內(nèi)力為青月調(diào)理的曲子寒,視線不經(jīng)意掃到了青月那俏麗的容顏。
想到原本是一臉冷冰冰的模樣的女子,現(xiàn)在突然滿臉緋紅,緊閉雙眼,同時(shí)櫻桃般的小嘴偶爾微微張開后又緊緊咬住銀牙。
曲子寒的手不由自住的抖了一下。
“嗯~”
這一抖讓本就精神狀態(tài)緊繃到極致的青月直接發(fā)出了一聲誘人的輕呼。
這一聲輕呼讓一旁緊閉雙眼的吳清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然后不斷默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而在令一旁看著這幅場面的任月穎絕美的容顏上更是早已充滿了憤怒,剛剛恢復(fù)的氣機(jī)不斷從體內(nèi)散出,就要向前與這登徒子拼命。
就在這時(shí),曲子寒突然站了起來。然后輕聲說道:“好了?!?p> 聽到這話,任月穎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差異的看著曲子寒的背影。
吳清更是睜開了雙眼,顫聲問道:“子寒,你怎么如此之快?”
青月緩緩睜開了雙眼,滿是迷惘的望了曲子寒一眼。
“吳兄,你太小看我了。這速度換我以前都嫌慢了!”曲子寒有些得意的說道。
他可沒說假話,以前經(jīng)常受傷的時(shí)候?qū)ι眢w的調(diào)理速度更快。
吳清聞言那,臉色一僵,然后訕笑道:“你高興就好。”
不知道為什么,曲子寒總感覺吳清看他的眼神有一些......
看了看仍然躺在地上的青月,曲子寒冷聲道:“完都完事了,你還躺在地上干什么!還不快起來!”
自小就跟著小姐長大的青月根本不曾了解過男女之事,見到曲子寒這幅模樣。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曲子寒做了那茍且之事。
于是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不斷滑落在俏麗的小臉上。
輕聲啜泣了起來。
一旁的任月穎雖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畢竟是從小就被灌以不能成親念頭的女子。對這男女之事雖然有所耳聞,但也只是略知皮毛。
眼見青月受了如此大的欺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餐霞境的氣機(jī)如同江河那般傾瀉了出來,想要一掌打在曲子寒后背上。
曲子寒也有些納悶。
怎么自己救了人,一個就像是被惡霸欺辱了一般低聲啜泣著,一個又要不知死活的和自己拼命?
難道好人都這么難當(dāng)了嗎?
曲子寒搖了搖頭,然后一股氣機(jī)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
氣勢洶涌的任月穎突然如同被人點(diǎn)住了穴道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你不要,不要再對小姐出手了。你說什么,我,我照做便是。”清冷微弱聲音帶著凄涼和無助。
“做啥?”曲子寒納悶的問道。
青月聽到此話,也不知是由于憤怒還是嬌羞的原因,蒼白的小臉突然便的紅潤起來。
然后站起身來憤怒的說道:“你,你欺人太甚!”
曲子寒被這一連串的舉動弄的找不著北,然后惱怒的說道:“你們這兩人是怎么回事!是你們先想殺我耶!就算我出手有些重,這不是給你們治療好了嘛?怎么還想動手!簡直是不可理喻!”
越說曲子寒感到越委屈。
怎么這年頭還有這樣的事?就算你們兩個長得漂亮些,也不至于如此欺負(fù)人吧!
突然曲子寒內(nèi)心中響起了一道冷漠至極的聲音。
“那就殺了她們?!?p> “誰!”曲子寒臉色一變,突然大喝道。體內(nèi)的氣機(jī)瞬間彌漫開來。
在一旁不曾修煉的吳清還好,只覺得有些胸悶氣短。
任月穎和青月兩人只覺得手腳冰寒,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做不到。
周圍的石桌和上面的茶杯一集銀盤都在那一瞬間爆炸開來。
吳清見到狀況不對,連忙走到他身前問道:“子寒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曲子寒臉色異常難看,因?yàn)樗緵]有察覺到說話的人身在哪里。
與其說是有人在對他說話,不如說這是自己莫名其妙產(chǎn)生的想法。
看到臉上露出些許焦慮的吳清,曲子寒努力平復(fù)下自己翻涌的情緒,然后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事,可能是聽錯了?!?p> 體內(nèi)散發(fā)的氣機(jī)一瞬間消失。
任月穎和青月如同消耗了全部氣力,直接癱倒在地,大口喘息著。
曲子寒顯然有些心神不寧,于是開口對吳清說道:“吳清你做決定吧?!?p> 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曲子寒到底做了什么的吳清聽到這話后,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已經(jīng)告訴任小姐了,我愿意為任家參賽?!?p> 任月穎聽后,也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漲紅了俏臉說道:“你以為這樣做我便能放過那賊人?!”
本就因?yàn)橥蝗怀霈F(xiàn)的聲音感到煩躁的曲子寒,聽到這話后神情冷漠,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殺機(jī)流露,惡狠狠的說道:“你給老子閉嘴!”
說完后,便掉頭走出了這座亭子。
感受到對方毫不掩飾殺機(jī)的任月穎被嚇得噤若寒蟬,但眼神還是充滿了憎惡的盯著那道背影。
“那個,我也是剛才想明白的。子寒他可能只是想治療任小姐你們兩人的傷勢,并沒有其他歹意。雖然做法可能......”
說到這,吳清咽了咽口水艱難的再次說道:“有些欠妥。但是絕對是一片好意。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包容。在下先告辭了?!?p> 于是,兩人在任月穎和青月驚疑的視線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