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真沒摸
林惡雖然不能肯定,之前在祠堂里見的兩套婚服主人,就是這兩口子,但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要不然他也不會成為“男主”之一。
“不過知道了又如何,還是不知道咋操作??!”
心中暗嘆一句,林惡伸手摟了摟身邊女子安慰道:“婉兒,等我身體好轉(zhuǎn)起來,我們就正式成婚,就算好不起來,在我心中,你也已經(jīng)是我唯一的夫人了?!?p> “瞎說!相公一定會好起來的!奴家還等著和你洞……”,似是說到羞處,齊婉兒將頭埋在林惡耳邊,不再言語。
感受著懷中人兒,微微顫抖的身形,林惡也唯有幽幽來了一句:“且早些歇息吧,婉兒?!?p> “嗯,聽相公的?!?p> *****
次日清晨。
林惡大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一條手臂被齊婉兒枕得,酸麻異常,他在等著齊婉兒醒來。
“不過這觸感也太真實了,軟軟嫩嫩的,就跟真的世界一樣,這里到底是不是幻境?亦或夢境?”
感受著手中觸覺,林惡相當迷茫。
當然,林惡可以對天發(fā)誓,整整一晚,他絕對沒有摸什么不該摸的地方,絕對沒有!
他可是人間正能量,正道先鋒,又怎會干些揩油的蠅營狗茍之事,一切都是人物劇情需要,情非得已。
眼見日上三竿,林惡終是決定叫醒齊婉兒,根據(jù)背景,齊婉兒應是許久沒有好好休息過,林惡也不好太早喊醒她。
很快。
梳洗打扮一番,林惡向齊婉兒提出,想在村子里四處逛逛的要求。
雖然齊婉兒無情拒絕,但架不住林惡態(tài)度堅決,說到底這還是個男尊女卑時代,妻子無法違抗丈夫命令。
由齊婉兒攙扶著,林惡顫顫巍巍,行于村道之上,一個晚上過去,他感覺這具身體的狀況,更加糟糕了。
這一幕看得齊婉兒心疼不已,口頭略帶生氣說道:“相公,都說了你不能起床、不能起床,你非要起來,還要來外面逛逛,這要是再染上風寒,指不定就被老天爺收去了,你要是走了,那我也不活了!”
齊婉兒語帶賭氣,似是想將林惡,逼回房中躺著。
但林惡自然絲毫不在意,費勁地擺了擺手,無所謂道:“無妨、無妨,我身子骨硬朗著呢,你要是把我關在房里,我說不定才會被憋死,散步透氣有益于身心健康?!?p> “相公……”,齊婉兒還待說些什么,卻被林惡一抬手制止。
二人再前進幾步,于一處柵欄旁停下,而由柵欄圈住的小院中,此時正有一身披獸皮衣服的大漢,猛力磨刀。
一聲聲“滋、滋、滋”的聲響,富有節(jié)奏感。
“咳咳”,咳嗽兩聲,捋通氣管,林惡提高音量喊道:“這位壯士,我見你身形彪悍,氣血充沛,應是練武之人,不知你可否和我聊聊?”
林惡話語打斷此人磨刀,其見到林惡這張生面孔,似是驚訝了一下,隨后丟下獵刀,走至柵欄邊問道:“你就是昨天來的外鄉(xiāng)人小少爺吧?咋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咳……這位壯士,你也看見我這身體了,我自小體弱多病,根骨空虛,此時見你陽剛身軀,實在羨慕,不知您可否教導我?guī)资治涔?,強身健體,我愿悉心學習,亦可獻上錢財,以作酬勞?!?p> 話落,林惡雙眼望向這大漢,似在打量。
如果林惡沒記錯,鐵布衫就是從這戶人家里找到的,此時能看到主人樣貌,林惡也有點新奇。
“嘿,小少爺言重了,我一村漢哪會什么武功,就練了點硬功,便是那鐵布衫之流,你應該聽過,若小少爺對此感興趣,拿去便是,可千萬別提什么錢不錢的,這太不好意思了!入了咱們這極樂之鄉(xiāng),那都是自己人,小少爺可千萬別客氣,我這就給你去拿?!?p> 言罷,大漢轉(zhuǎn)身即走,風風火火,應是給林惡拿鐵布衫秘籍去了。
而這人如此干脆利落的答復,倒是讓林惡有些詫異。
“相公,你現(xiàn)在身子骨這么虛,可練不了武啊,還是等調(diào)理好了再學吧”,齊婉兒滿臉擔憂:“奴家昨日便已知會村中醫(yī)師,他今日就會過來,還是等這醫(yī)師看過再說吧?”
“無……咳……妨”,林惡沒有在意齊婉兒話語,他腦中思緒,此時都在回味著大漢話語中的一個詞語——極樂之鄉(xiāng)。
這玩意,怎么看都和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山遠村村民,所言“極樂天國”,大有干系。
“呼,看來這個村子,早就被布好局了,這小兩口就是入局的獵物。”
心中隱有明悟,林惡能感覺到一張大網(wǎng),正在緩緩收縮,而他和齊婉兒便是網(wǎng)中收獲。
少頃。
林惡成功拿到了鐵布衫秘籍,沒有帶回去細看的想法,林惡直接在這柵欄邊,開始翻看。
畢竟其中內(nèi)容,他其實早已知曉,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在此方世界,再次加點武功。
齊婉兒挨在林惡身邊,探頭探腦,也在一齊觀閱這本武功秘籍。
*****
“還是不行?!?p> 租住的土屋中,林惡閉目坐于床頭,眉頭緊鎖,此時他的心神,全部集中在腦海面板之中。
無法加點提升實力,總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妙。
未等林惡思索其他,匆促的腳步聲,卻突然響起,打斷他的思索。
隨后。
齊婉兒帶著一名長須老者,進入屋內(nèi)。
從那樸素長袍外加腰間木箱來看,應是之前所說的看病醫(yī)師。
“相公,樂醫(yī)師來了,你快讓他看看身子,我們好抓緊吃藥調(diào)理。”
與心煩的林惡不同,齊婉兒顯得很振奮,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自家相公痊愈的那天到來。
皺著眉頭,林惡沒有抗拒,任由這名醫(yī)師,開始給自己把脈。
時間流逝。
林惡看著醫(yī)師表情,逐漸從平淡轉(zhuǎn)變?yōu)槟?,便知曉其應該是看出了這具身體情況,有多糟糕。
帶著憐憫地望了一眼林惡,這名樂姓醫(yī)師喊上齊婉兒,去往屋外,似是想避開林惡,說些什么。
對此,林惡毫不在意,他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對方要說什么。
與其在意這些,還不如想想怎么破局。
沒有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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