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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妻的復(f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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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妻的復(fù)仇 被限流的仙辭 4687 2020-05-18 00:00:00

  “那么五殿下又怎知臣女有無武功?”宋畫祠避開他們的問話,另提一問。

  孟廉楓與宋太傅對視一眼,道:“習(xí)武之人脈象自與普通人不同,再者,只需探明體中是否有內(nèi)力便可明晰。”

  “女兒如今解釋再多也無用,不如爹爹直接請人來診斷女兒是否有武功,一切都真相大白。”宋畫祠抬頭,果斷的說。

  宋太傅與孟廉楓倒是沒想到她能如此爽快,心中對他們的判斷不禁升起了疑問。但是孟廉楓相信自己的情報(bào),覺得宋畫祠十有**是在詐他們,他微瞇了眼,對著身邊的人說:“請白先生進(jìn)來。”

  孟廉楓口中那位白先生本名白九,負(fù)責(zé)他手下的情報(bào)審訊。如今孟廉楓能把他請來,說明他對宋畫祠真的是恨之入骨,一定要取到證據(jù)早早取了她性命泄憤才好。

  在孟廉楓心里,宋畫祠與孟昭衍本就是他死對頭,加上今日孟昭衍明里暗里壞他好事,他又探查出暴露了他會賓樓這一暗點(diǎn)的人是宋畫祠,更是恨不得將她們兩個生拆入腹。

  白九把了宋畫祠的脈象,又將內(nèi)力輸入她的體內(nèi)循環(huán)一圈。他似乎不敢置信的皺了皺眉,按照已做過的步驟重新再探查一遍。

  他眉間幾條溝壑十分明顯,暗自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起身給孟廉楓回話:“五殿下,屬下斗膽請您借一步說話。”

  孟廉楓隨他走了幾步,聽他說完,亦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

  白九搖搖頭,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孟廉楓走回來,正打算捏造事實(shí),給宋畫祠定罪時(shí),卻聽宋畫祠道:“臣女小時(shí)候曾聽哥哥說,迷香軟筋散一藥只對有內(nèi)功之人有用。若然爹爹與三殿下仍舊不信我,那請三殿下拿出此藥,臣女若是真的中藥,定不再多說一句?!?p>  孟廉楓看著她的目光十分暴戾狠辣,道:“四姑娘,雖然本王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騙過了白九,但是本王就不信,你永遠(yuǎn)不會露出馬腳。”

  “臣女惶恐?!彼萎嬱舸鬼?p>  宋太傅在此期間一句話都沒說過。宋畫祠知道,若今天那個白九真的斷出來她學(xué)有武功,那宋太傅也必定不會對她客氣。

  “爹爹若無事,女兒便不打擾您和五殿下了?!?p>  宋太傅看了孟廉楓一眼,心情十分復(fù)雜。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先回去吧。”

  “殿下,小女自小身患頑疾,即便是痊愈也是近兩個月的事,若說她武功能敵的過殿下您的人,這……”宋太傅猶豫著說,其實(shí)他也不是很相信宋畫祠是殿下嘴里那個武功高強(qiáng)的人,這畢竟有點(diǎn)匪夷所思。

  “本王就不信有這么巧合的事,她定是用了什么法子掩蓋了她的內(nèi)力。若真是如此,本王便更留不得她?!比首铀π?,狠厲之色盡顯。

  宋畫祠到底馬上就要嫁給三皇子,她若出了事,說不得圣上就會怪到他頭上,宋太傅擔(dān)心三皇子真的要對宋畫祠不利,但是又不能開口干涉他的決定。

  “殿下,不若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檢驗(yàn)?”宋太傅斟酌著開口。

  “哼,害怕了?怕弄丟了她孟昭衍收拾你?那你去投靠孟昭衍??!”

  三皇子突如其來的暴躁讓人防不勝防,宋太傅只好小心賠罪。聽了三皇子的吩咐,宋太傅只得長嘆一聲,狠下心去辦了。

  宋畫祠退出宋太傅的書房,心底驟然松了口氣。若非昨天晚上孟昭衍給宋畫祠提了醒,今日宋太傅著人過來時(shí)宋畫祠就想到了此事,事先做了準(zhǔn)備,不然以那個白姓男子的本事,絕對能探出她的虛實(shí)。

  宋畫祠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么完了,所以一路上都在想著防范之策。

  若孟廉楓一心置她于死地,她一人之力定是難以抗衡,所以到時(shí)定少不了借助孟昭衍的幫助。想起昨夜的那一個吻,宋畫祠發(fā)誓這次不把孟昭衍利用個透徹絕不甘心。

  當(dāng)天晚上,宋畫祠便收到了宋太傅的通知。明天姚氏要攜宋枝瑤去寺廟祈福,命宋畫祠同去。

  古代女子出嫁前,會去當(dāng)?shù)氐乃聫R里面祈求未來夫妻同心,生活順?biāo)?,所以宋太傅這樣安排也不算突兀。

  宋畫祠讓蕙蘭將消息傳給孟昭衍,便早早的去睡覺了。今日不能熬夜,要養(yǎng)足精神準(zhǔn)備戰(zhàn)斗。

  第二天早晨準(zhǔn)備出發(fā)時(shí),宋枝瑤例行過來嘲諷宋畫祠幾句。

  “聽說四妹妹如今都學(xué)會武功了呢,什么時(shí)候能教教我呀?”

  “姐姐說笑,妹妹常年在深閨,哪會什么武功?!彼萎嬱舻裾J(rèn)。

  “四妹妹這是嫌棄姐姐啊,果然是要做三皇子妃的人呢,就是不一樣。不過呢,若是三皇子知道四妹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朵解語花,可怎么辦呀?”宋枝瑤咯咯笑著,不等宋畫祠回答便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宋畫祠正準(zhǔn)備上去,就聽到宋枝瑤在前面馬車上大聲說:“哎,四妹妹哪里用到的那軟凳啊,快去取了,四妹妹用輕功就能上去了?!?p>  話語將落宋枝瑤的婢女便趕忙過來取走了上馬車需要踩的軟凳。

  宋畫祠抬眸看宋枝瑤,咬著唇,眼中全是委屈。宋枝瑤像是沒看見一般:“四妹妹,快上去呀,讓大家都看看咱們四妹妹的武功有多厲害?!?p>  宋枝瑤就把簾子放下來,跟著姚氏一起往寺廟去了。

  那日孟廉楓來宋府做客,姚氏專門安排了時(shí)間空間讓他們單獨(dú)相處。不知怎么宋枝瑤便說起了上元節(jié)那天宋畫祠與宋喬淑晚歸之事,孟廉楓追問,她便將那日的場景一五一十的給孟廉楓抖出去了。

  孟廉楓當(dāng)即陰郁了臉色,宋枝瑤追問了兩句,孟廉楓只說:“你那位好妹妹,早就背著你們學(xué)了蓋世武功呢。她口中所言報(bào)復(fù),說不定還是真話?!?p>  宋枝瑤自然不信,可孟廉楓當(dāng)時(shí)哪有心情跟她說那么多,轉(zhuǎn)身便走了。宋枝瑤當(dāng)即又記恨上宋畫祠,覺得次次只要宋畫祠的名字一出現(xiàn),孟廉楓一準(zhǔn)要丟下她一人離開,所以決定要出一口氣。

  而宋枝瑤走后,宋畫祠絲毫沒有動作,站在那里一派嫻靜。宋枝瑤的婢女剛端起軟凳,蕙芳便上前拿回來。

  婢女尚且不知道蕙芳是三皇子賜的人,正要訓(xùn)斥,蕙芳便開口:“三皇子有命,四小姐之命如他之命,你有幾個膽子違抗?”

  那婢女看著蕙芳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立刻老實(shí)下來,宋畫祠踩著軟凳面色無常的上了馬車。

  到了安國寺,上香的人倒是挺多,大多是女眷。姚氏和宋枝瑤也沒出什么幺蛾子,按著程序上了香,祈了福,捐了香油錢。

  看著前面擺著的一個紅色的箱子,周圍圍著的人格外多,姚氏便拉住一個小和尚問道:“請問師傅,前面是做什么?”

  “阿彌陀佛?!毙『蜕泻险菩卸Y:“施主有所不知,普慧大師近日云游歸來,為了積德行善擺出簽箱。如若有人抽到‘王簽’便是大師的有緣人,可以與大師坐而論道,亦可請大師幫忙解簽文?!?p>  姚氏一聽,眼睛就亮了。反正他們對于宋畫祠的計(jì)劃到了晚上才實(shí)施,而普慧大師卻可遇而不可求,不如先讓宋枝瑤去試試運(yùn)氣,如果真的抽到“王簽”,那么宋枝瑤的資歷便又多了一項(xiàng)。

  “瑤兒,你去試試?!币κ侠沃Μ幫炏淠抢镒?。

  “娘……”宋枝瑤眼睛里也閃著興奮的光:“如果我得到了普慧大師的親口夸贊,那是不是五殿下也會高看我?guī)追???p>  姚氏看著宋枝瑤驕傲的點(diǎn)頭,宋枝瑤開心的去抽簽子。

  宋畫祠在后面看著也是無語,這“王簽”抽不抽得到還是個問題呢,她實(shí)在不懂這對母女興奮個什么勁。

  果然,宋枝瑤大喊到:“這……這‘普簽’是什么意思?。坎皇钦f好是‘王簽’的嗎?”

  宋枝瑤無措的看著姚氏,姚氏皺眉,將簽文遞給小和尚讓他解釋。

  “阿彌陀佛,這‘普簽’便意味著施主與普慧大師緣淺,卻是見不到大師了。不過我寺倒是可……”

  “不!我就要見普慧大師,我偏要‘王簽’,娘,你快幫幫我,我要見普慧大師??!”宋枝瑤不待小和尚說完便跟姚氏哭鬧,不依不饒。大殿里來來往往的賓客那么多,都朝著宋枝瑤的方向看過來。

  姚氏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件事畢竟關(guān)系到女兒的幸福,她放低姿態(tài)又對小和尚說:“小師傅,再讓我女兒抽一次吧,她定能抽到王簽的?!?p>  宋畫祠默默的偏過頭,聽了姚氏的話差點(diǎn)笑出來。王簽是你說抽就能抽到的?像宋枝瑤這樣的,還指望著與佛門有機(jī)緣,佛祖肯收她就怪了。

  小和尚倒是一直好修養(yǎng),寵辱不驚的回答道:“不可,每人只有一次機(jī)會,若給了這位施主,對別的施主便不公平了。”

  宋枝瑤繼續(xù)拉著姚氏鬧騰,姚氏亦覺得兩難。

  這時(shí)小和尚卻對著宋畫祠又一次開口:“這位施主可要試一試?”

  宋畫祠沒想到話題能轉(zhuǎn)到她的身上,乍一聽還以為小和尚是在對別人說話。

  她前世是醫(yī)生,敢一個人在太平間里住就說明她內(nèi)心不信神佛。雖穿越一世,知道了世間還有如此神秘力量,但也歸結(jié)為大自然的法則之一,只是不為常人所知。至于神佛,她依舊不怎么相信。

  方才她還在心里笑宋枝瑤,此刻她自然不會自己也撲上去。于是她對著小和尚客氣的說道:“多謝小師傅好意,只是小女子沒有慧根,沒得浪費(fèi)別人時(shí)間,便算了吧?!?p>  “哼,算你還有點(diǎn)自知之明?!彼沃Μ幰娦『蜕刑袅怂萎嬱魜韱?,心里頓時(shí)不開心。見宋畫祠主動推拒了,覺得她還算識趣。

  小和尚就像沒聽到宋枝瑤的嘲諷一般,微微笑起來,繼續(xù)勸宋畫祠道:“我佛慈悲,不以此來區(qū)分眾生。姑娘眼睛明亮,氣度不凡,前世今生定是積德行善之人。姑娘不必自謙,或可一試?!?p>  宋畫祠好奇的打量了這個小師傅一眼,他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jì)吧,說話便如此穩(wěn)重,更是一句話道出了她前世今生的因緣際會。雖然只是一句佛門俗語,但是也算是印證了她是一名醫(yī)生的事實(shí)。

  可小和尚這么一說,姚氏和宋枝瑤就不樂意了。憑什么宋畫祠就能得到小和尚如此青眼,而到了宋枝瑤那里就平平無奇?

  姚氏不信這個邪,便說道:“四姑娘還是試一試吧,說不定飛上枝頭了呢?這種事四姑娘又不是頭一次遇見?!?p>  姚氏指的是皇帝賜婚宋畫祠與三皇子。

  宋畫祠略一沉吟,看著小和尚坦蕩光明的眸子,輕輕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宋畫祠上前,伸手從簽箱里隨手取出一枚竹簽,看都沒看便遞給小和尚。

  小和尚看了一眼,抬起的眼睛里似有萬千星辰:“阿彌陀佛,恭喜施主,此乃‘王簽’。”

  宋畫祠驚訝,原來她還真的與佛祖有緣分?看著小和尚那么燦爛的笑容,她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宋枝瑤十分不敢置信。她宋枝瑤得不到的東西,宋畫祠便這么輕易的得到了?她不相信!

  宋枝瑤一把奪過小和尚手里的簽文,眼睜睜的看著竹簽上“王簽”這兩個紅色的大字,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怎么可能?”姚氏也覺得十分荒唐。

  她宋畫祠一直都是被她和女兒踩在腳下的卑賤之人,何德何能得到普慧大師的接見?還是在宋枝瑤失利的情況下,她宋畫祠怎么能?

  可是,這是在安國寺,普慧大師可是名滿整個蒼黎的得道高僧,太后和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人,誰敢說他的不是?姚氏也只能將憤怒與嫉妒往肚子里咽。

  宋畫祠看著宋枝瑤奪取簽子也不阻攔,反正她也做不了什么??梢粋?cè)眼,才發(fā)現(xiàn)宋枝瑤奪簽子時(shí),竹簽將小和尚的手劃了很長一條口子。

  宋畫祠趕忙上前,對小和尚說:“小師傅,你受傷了,我?guī)闳グ!?p>  “不妨事的,先帶施主去見大師要緊?!毙『蜕幸廊徊灰娕?,將手藏在僧袍里,欲給宋畫祠帶路。

  姚氏和宋枝瑤也注意到了小和尚的情況,卻一個都沒有出聲,她們尚且沉浸在自己的怨恨里。

  宋畫祠看了她們一眼道:“姚姨娘和大姐姐先去休息片刻,我?guī)н@位小師傅去看傷?!?p>  “你休想一個人去見普慧大師,我娘都還沒走,你急什么?”宋枝瑤氣急敗壞的說。

  宋畫祠向來不會耽誤給患者治療的時(shí)間,懶得理宋枝瑤,向姚氏行了禮便拉著小和尚走。

  小和尚卻輕輕拉了拉宋畫祠衣擺,溫和的說:“小僧還有話沒有與那兩位施主講解,職責(zé)所在,施主諒解?!?p>  “兩位施主,普慧大師的規(guī)矩向來是只見抽中“王簽”的那一人,兩位施主可先到廂房歇息,用些清茶。施主,小僧告退。”小和尚不顧流血的手指,再次雙手合掌行禮。

  宋畫祠真的是好喜歡這個寵辱不驚,進(jìn)退有禮的小和尚,與她前世負(fù)責(zé)的一個病患十分相像。那個小男孩十分依賴她,總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喊她,只是后來痊愈后,便被父母帶到了其他地方,再不復(fù)相見。

  宋畫祠親自給這個小和尚包扎了傷口,問了他法號和年齡,方才跟著他去見那個傳說中的普慧大師。

  宋畫祠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第一次與普慧大師對視時(shí)的感覺。

  他是一個頭發(fā)胡子都花白了的長者,穿著一身紅色的僧袍,就那么靜靜的,微笑著看著你,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眾柔和、博愛、安撫人心的力量。他的眼睛像是大海,能納百川,所以能看透你的靈魂。

  宋畫祠只一眼便明白,她的際遇,她的秘密,都是瞞不過他的。

  可是他卻什么也沒有說,他靜靜看著空明小和尚帶著宋畫祠來到他面前,先斟了一杯茶遞給宋畫祠:“施主先嘗嘗貧僧這杯茶?!?p>  宋畫祠絲毫不敢怠慢,接了茶細(xì)細(xì)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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