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跟我走吧!”
凌默走近唐以然,牽著唐以然的手溫柔的說道,剛才那種蕭殺之氣蕩然無存。
“嗯!”
唐以然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還愣在一邊不知所措的唐敬春和魯蕓,畢竟這是她父母,此刻她也只是向父母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凌默,你要帶以然去哪里?這里可是你們的家??!”
魯蕓反應倒是挺快,厚著臉皮說道。
“回玄醫(yī)門,哪里才是我的家!”
凌默淡淡的說著,但是絲毫沒有給魯蕓面子,這個岳母讓他心里不舒服。
“凌默,以前是我們不對,現(xiàn)在你和以然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們再也不反對了,你就留在家里吧,今天是以然生日,借此機會你們復婚吧!”
魯蕓急忙說道,現(xiàn)在再不留住凌默,秦家發(fā)飆,那唐家就完了,這一點魯蕓想的很明白。
“凌默,你就留下吧!以然是我們唯一的女兒,看在以然的面上,回來吧!”
唐敬春這時也開口說道,臉上十分的不自然,是因為他覺得對凌默有愧。
“爸,我覺得還是玄醫(yī)門自在,你就別為難我了?!?p> 凌默態(tài)度堅決,岳父唐敬春他也同樣不給面子。
二叔唐敬祖,三叔唐敬秋,四叔唐敬宗都開始低聲下氣的挽留凌默,凌默始終不表態(tài),他對這些人都沒什么好感,若不是答應過老爺子唐柏仁要守護唐家,他早跟他們翻臉了。
今天凌默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讓唐家所有人都對凌默刮目相看,都想留下凌默,這樣唐家就有無數(shù)機會。
比如就拿羅天承來說,只要攀上他一個,在南域都可以橫著走了。
“凌默,回唐家吧!你是以然的夫婿,是我們唐家的人!”
唐以然的五姑唐敬平開口說道,她是唐家長輩中對凌默最好的,凌默一直很敬重。
“五姑,這個還是聽以然的吧!”
凌默說完看向唐以然。
“凌默,我想去玄醫(yī)門!”
唐以然毫不猶豫的說道,看來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唐敬平聽了,有些難過,而所有唐家人更是惶恐不安,滿臉焦慮。
凌默知道他們心里擔心和焦慮的什么,就算唐以然成不了他妻子,就因為對老爺子唐柏仁的承諾他也不會讓秦家打壓唐家的。
“五姑,你放心,我和以然雖然在玄醫(yī)門,但我們兩還是唐家的人!”
凌默這話說出來,唐敬平臉上有了笑容,她知道凌默不會不管唐家的。
凌默說完,就牽著唐以然的手準備離開。
“凌默,我們可都餓著肚子呢,這么好的酒席,可不能浪費了!”
這時,羅天承笑著說道。
“是??!我們得祝福一下凌神醫(yī)和唐小姐重溫舊夢吧!”
趙婉云也笑著說道。
“對?。±洗?,好歹我們也要喝杯喜酒吧!”
沈擎云也開始起哄了!
凌默笑了,今天唐以然生日,應該高興,現(xiàn)成的酒席擺在眼前,何樂而不為呢!
“好!大家盡情的吃喝,我和以然給大家敬一杯!”
凌默也不管這酒席是誰擺的,反正在唐家豪宅的宴會大廳,那就當是自己家的吧!
凌默這么說了,唐敬春和魯蕓也覺得很有面子。
“大家放開了吃喝,今日能來為小女慶祝生日,我甚感榮幸!”
唐敬春也借機說了兩句,其實唐家人都求之不得呢!這么多南域大家族捧場,這是多么爭面子的事啊。
于此同時,趙鵬飛離開唐家后追上了秦彥瑾。
“秦家主等一下!”
秦彥瑾與趙鵬飛從未交集,就算秦彥瑾以前也試圖結(jié)識趙鵬飛,趙鵬飛也不屑,而此刻趙鵬飛叫住秦彥瑾,讓秦彥瑾駭然。
難道是凌默讓趙鵬飛來趕盡殺絕的嗎?這種事情趙鵬飛以前可沒少做?。?p> “你要干什么?”
秦彥瑾緊張的看著趙鵬飛,這可是南域地下大佬,剛才可是給凌默來撐過場面的。
“秦家主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
趙鵬飛露出友好的笑容,顯得十分和善。
“你有什么事?”
秦彥瑾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的名片,晚上給我打電話,我想我們之間會有很好的合作,是關于玄醫(yī)門的。”
趙鵬飛說完,留下一張名片就離開了。
秦彥瑾看著魯繡手里的名片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然后他想到了趙鵬飛沒有迎接凌默,而且早早離開了,這意味著什么?
秦彥瑾想明白后很激動,第一,他有機會結(jié)識南域地下王國的大佬,第二,趙鵬飛和玄醫(yī)門之間并不愉快。
不過秦彥瑾還是有所顧慮,趙鵬飛可是貪得無厭的主兒,自己怎么都玩不過趙鵬飛,他還不想引狼入室,自掘墳墓。
唐家原本為唐以然和秦啟生的訂婚宴,結(jié)果變成了凌默和唐以然的復合酒席,凌默出色的表現(xiàn)讓唐家上下都興奮不已,斛光交錯,熱鬧非凡。
而另一邊,秦家莊園里,秦彥瑾和秦啟生都被拆卸了雙臂,秦家上下都知道了,有些人幸災樂禍,有些人憤憤不平,各懷鬼胎。
家族內(nèi)斗,是亙古不變的存在,尤其是像秦家這樣的大家族,秦啟生是秦彥瑾的養(yǎng)子,若不是秦彥瑾是家主,怎么也輪不到秦啟生做接班人,哪怕他再優(yōu)秀。
如今父子二人都被廢,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在已經(jīng)暗潮涌動了,覬覦家主之位的何止秦啟生一人?
不過,秦彥瑾還能走,思維還正常,所以暫時也沒人蹦出來觸霉頭。
于是家族的人從四處請來了幾名名醫(yī),都是南域最好的骨科醫(yī)生為秦彥瑾父子接骨。
“秦夫人,秦家主和令郎的骨頭被拆的很特殊,不是我們能醫(yī)治的?!?p> 幾個骨科專家檢查后,相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其中最為權威的一個骨科專家黃醫(yī)生開口說道。
“黃醫(yī)生,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魯繡聽了,急忙問道。
“辦法倒是有一個,去找玄醫(yī)門的凌神醫(yī)醫(yī)治,肯定能好?!?p> 魯繡聽了,輕嘆一聲,她什么都沒說,秦彥瑾父子的胳膊就是凌默所為,讓她去求凌默,這怎么可能。
“辛苦你們了!”
魯繡說完,讓人奉上診金,幾位專家拿著診金告辭而去。
“彥瑾,怎么辦?”
魯繡畢竟是女流之輩,她已經(jīng)拿不出什么主意了,看著疼痛難受的秦彥瑾父子著急的問道。
“繡兒,給趙鵬飛打電話,就說我現(xiàn)在就想見他?!?p> 秦彥瑾思索了一下,他只能想到趙鵬飛了,哪怕讓他付出一半秦家的產(chǎn)業(yè),他都要和凌默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