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曦,你想問什么問就是了,我知道的一定都會告訴你?!?p> “圈圈,其實你和陸師之間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解除了合同關(guān)系?”
安鈞曦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鈞曦,你怎么會這么問我?要是接觸了合同關(guān)系我會不告訴你嗎?”
“可是...圈圈,我們幾乎將你家翻了個底朝天,始終還是沒有找到合同,你也說過,只要你們之間解除了合同關(guān)系,你會把合同還給陸師,可現(xiàn)在合同已經(jīng)不在你這里,我是不是就可以這么理解了?”
安鈞曦將想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她知道也許這話說出來,她和圈圈之間的友誼也就此終止。
“鈞曦,你為什么會這么想我?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兩天了,咱們認識了這么久,你覺得我會騙你?”
圈圈顯得比安鈞曦還要的激動。
“圈圈,我不知道你和陸師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聯(lián)合著他一起來騙我,我拿你當(dāng)朋友,可你拿我當(dāng)什么?”
安鈞曦的話吼出來的有些撕心裂肺,她不明白為什么每一個接近她的人都要有目的,難道那種單純的友誼她就不配嗎?
“鈞曦,你既然要這么認為,我也不知道我能說什么,就算我說什么想必你也不會相信吧?!?p> “我就不明白,你為什么不對我說實話?”
“我對你說實話,你有相信過我嗎?我說合同真的是找不到了,可你不相信,我有什么辦法?”
“圈圈,你家都要被咱倆拆了,合同都沒找到,這么重要的東西,你怎么會亂放?我太了解你了,但是我從未想過你會聯(lián)手外人來騙我。”
安鈞曦的心中已經(jīng)篤定了,這次的事情就是圈圈和陸師設(shè)下的局,終究還是她遇人不淑。
“鈞曦,你要是這樣說,我真的也沒話說了,隨你怎么認為吧?!?p> 圈圈說完后打了車就離開了派出所,留下安鈞曦一個人。
安鈞曦看著圈圈離開的背影那樣的決絕,她知道事情一定是和她想的一樣,安鈞曦冷笑著就踏上了返回帝都的火車。
“安鈞曦,你真傻,都已經(jīng)敗過一次了,是不是忘了當(dāng)初的痛了?”
“安鈞曦,你就是個大傻X?!?p> “安鈞曦,你活該被騙?!?p> “安鈞曦,失了錢財不怕,可以重頭再來?!?p> 安鈞曦在心中罵著自己的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這些錢畢竟是她這么多年所有的積蓄,本還想著在帝都為自己置辦一處房產(chǎn),可最后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回到了帝都以后,安鈞曦并沒有先回家而是去到了就近的一個公安局繼續(xù)去報案,可公安局給的說法是,要在發(fā)生的區(qū)去報案。
安鈞曦又輾轉(zhuǎn)到了出租房附近的公安局去報案,她本以為這次依舊無果,可事情好像和她想的并不一樣。
“您好,我想報個案?!?p> “您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為你找民警?!?p> 過了一會兒,民警就過來了,簡單的問了一下安鈞曦的情況,就帶著她前往了二樓的辦公室。
“你先坐,然后說一下具體的事情經(jīng)過?!?p> 安鈞曦找到了位置坐下了,然后開始對著民警說著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警察聽完后都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
“姑娘,你就這么相信了一個陌生人嗎?”
“我當(dāng)時也沒有想那么多,就是覺得大家都是朋友,就直接轉(zhuǎn)錢過去了,我哪里想到會被朋友騙?!?p> “姑娘,那我要是找到這個人的身份證件的話,你能認出來嗎?”
警察說著就已經(jīng)在電腦上位安鈞曦翻查了起來,可接下來安鈞曦的話,讓警察有些哭笑不得。
“我沒有見過他本人,他家地址是有一次他要寄東西的時候才給我的?!?p> “姑娘,你這心得是有多大呀,就這么一個人只知道名字就敢把錢給人家?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會被騙?”
“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我是怎么想的,就腦子一熱就轉(zhuǎn)錢給了人家?!?p> “姑娘,你這個事情我還真的是頭一次碰見,算了,我按照你說的給你找到了一個人,你先認一認吧,總比沒有的強吧?!?p> 安鈞曦起身,走到了警察身邊的電腦旁,警察擋住了其他的信息,只保留了身份證上的一個頭像。
安鈞曦沒有見過陸師,看完照片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姑娘,你把那個人的電話給我,我這邊用手機打一下電話,如果能接我們的電話,那就有辦法找到他?!?p> 安鈞曦點了點頭,將陸師的電話給了民警。
當(dāng)民警撥通陸師電話的那一刻,安鈞曦的心是緊張又激動,緊張的是她怕依舊是關(guān)機,激動的是萬一沒有關(guān)機,是不是證明可以拿回來所有的積蓄。
“誰呀?”
電話通了以后,陸師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安鈞曦有些按捺不住,民警給了她一個手勢后,她才沒有說話。
“您好,請問您是陸師先生嗎?”
“是,你哪里?”
“我這邊是帝都永樂區(qū)公安局,剛剛接到安鈞曦女士的報案,現(xiàn)在懷疑您涉嫌一起經(jīng)濟詐騙的案件,我們想跟您了解一下情況。”
“什么?經(jīng)濟詐騙?我們可都是說好的,她是把錢放在我這里理財?shù)??!?p> “那為什么安小姐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呢?”
民警這個問題問出來后,陸師很久沒有回答。
“您要是方便的話,您可以來帝都一趟,當(dāng)面把這個事情和安小姐處理好,畢竟您也知道,這個事情要走上法律程序,想必對您也沒有什么好處?!?p> “我會給安鈞曦回電話?!?p> 民警還要說什么,可電話已經(jīng)被陸師掛斷了,安鈞曦也沒有想到陸師對待民警的態(tài)度會這樣。
安鈞曦正想著的電話就響起,一看是陸師,她看了看民警,民警示意她接聽。
“安鈞曦,你是不是有毛???當(dāng)時不是說好了錢用來理財了嗎?現(xiàn)在你跑到公安局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陸師,現(xiàn)在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一年,可是我仍舊沒有看見我的本金,更別說什么利潤,我要的很簡單,你只需要把本金給我就可以了?!?p> 安鈞曦說著內(nèi)心中真實的想法,可陸師接下來的話,倒是讓安鈞曦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