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歌兒,你餓嗎?”芳芳蹲在墻角,看向盤腿打坐的人。
“你餓?”語歌兒閉著眼問。
“咦,奇怪。”芳芳摸摸自己的肚子,皺著眉頭思考,“完全沒有咕嚕咕嚕的感覺哎,怎回事兒?不應(yīng)該呀!”自己到這里應(yīng)該很長時間了呀,怎么會不餓呢!
語歌兒雖沒有睜眼,但是也在聽著芳芳的自言自語。
搖頭嘆息!
可惜這自己那一百多年的能量,竟給了這么一個廢柴,真是暴殄天物。
唉!算了。
看在這小娃兒將那惱人的釘子取走的份上,就當還人情,兩清了。
不過,這小娃竟可以輕松打破那死雕的封印,而且在毫無內(nèi)里的情況下可以拔出隕鐵,自己還沒有灰飛煙滅,有點意思。
如果她可與他雙修,那豈不是快哉!
心動不如行動,語歌兒吐納收氣,睜開那一雙勾人的鳳眼,對芳芳說:“芳芳小娃兒,你可曾婚配?”
“婚配?”芳芳驚訝于語歌兒竟會問她這個問題。
“對呀,小女娃兒長到一定的年紀,家里的長輩不都是要將她們指給他人的嗎?”語歌兒不確定的說。
畢竟他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三百年,外面的世界現(xiàn)如今什么樣,他也不清楚。
芳芳想了想,對著語歌兒說:“不曾。”
“太好了。”語歌兒拍腿叫好,遭到芳芳的白眼。
“呵呵……”
放飯看著語歌兒突如其來的嬌羞,坐到他身邊,問:“怎么,姐姐可曾婚配?”
聽著芳芳的話,語歌兒心中的火焰瞬間被瀑布的水一瀉而下澆熄,不確定的看著芳芳,“姐,姐姐?”
“我看你應(yīng)該是比我年長一些,叫你姐姐,你該不會介意吧!”芳芳看著語歌兒的表情,不像不介意的樣子,連忙改口道:“你不喜歡,我就叫你語歌兒,這只是個稱呼而且,哈哈哈。”
芳芳為了給自己緩解尷尬,笑給自己聽。
語歌兒聽著芳芳的話,恍然大悟,該不會她以為自己跟她一樣是個雌性吧!難道這三百年來,自己的雄性特征削弱了?
語歌兒不確定的摸著自己的身體。
芳芳看著語歌兒在渾身上下的自摸,內(nèi)心拒絕看這一幕,但眼睛還是很好奇的跟著語歌兒的手上下打量。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語歌兒訕笑,言不由衷的說:“不會,就像你說的,只是一個稱呼,呵呵?!?p> 芳芳聽著語歌兒的‘呵呵’聲,全身發(fā)毛,感覺身上的汗毛一根根都直立起來了。
語歌兒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這小娃兒這么可人,上門求娶的人應(yīng)該不少吧!”
“球???”芳芳看著語歌兒,不解的問道:“球取是什么?找我做球嗎?”芳芳用手比劃了下皮球的樣式,解釋說:“我不會做皮球?!?p> 語歌兒聽著芳芳的話,滿頭黑線。他耐著性子解釋道:“就是想要把你娶回家,想娶你的人不少吧!”
“為什么要娶我回家?”芳芳認真的看著語歌兒。
語歌兒對這個純潔的小女生竟然毫無辦法溝通,不自覺得提高嗓門,“自古以來,適齡男女婚配嫁娶,這不都是常理嗎?”
芳芳歪著頭看著有些急眼的語歌兒,不能理解的皺眉。
在繁花城,這可是大家從來不會關(guān)心的話題,城主給每一個人都分配了房屋,而且會按時送些新鮮的時令蔬果,大家都通過勞動,可以很好的供養(yǎng)自己,根本不需要通過兩個人協(xié)作來過活。
而且繁花城根本不存在繁衍子嗣的問題,在這個世界各地,犯了錯誤的人,都會通過某種途徑被送往這里。
城主夫人說過,‘人之生也固小人’,食色、喜怒、好惡、利欲皆為人性,仁義乃后天所學、所行、所為而獲得。
那些看上去道貌岸然的人,也只是平日里穿了一身較為體面的衣服而已。
當他們想要放縱的時候,那件得體的衣服自然敞開,就會暴露出他們自私、貪婪、懶惰的身體。
很快,他們繁花城又會多一位新的成員了!
芳芳不愿與語歌兒多做糾纏,看著語歌兒說:“你也說了,自古以來,可以前的傳統(tǒng)多了去了,現(xiàn)在也沒有多少人遵循的呀,為何婚配嫁娶就要遵循?”
芳芳起身,低頭看著呆若木雞的語歌兒,好心的說:“不要把自己活在框框里。這個世界,沒有應(yīng)不應(yīng)該,只有適不適合?!?p> 芳芳開始在這個房間里到處尋找出口,不再理會曲腿坐在地上愣神兒的語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