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真受不了你,讓你去追你不愿意,然后自己一個人又在這生悶氣,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卑兹舯睦镆呀?jīng)夠難受的了,好朋友鐘丁丁還在這說風(fēng)涼話,讓她更加難受的不行。
“我說你能不能別損我了,你這毒舌的毛病就不能改改?這么厲害的,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了?!?p> 鐘丁丁無所謂地聳聳肩說,“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我無所謂啊,但你就不同了,你要是嫁不出去,你們家人不得天天逼著你去相親。更重要的是,你即嫁不出去,又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每天除了抱怨就是抱怨。這樣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怨婦了?!?p> “哎呀呀,真是一想到你以后一臉抱怨的樣子,我就高興啊。哈哈哈!”
“你……死丫頭。”白若冰氣的不行,卻也無可奈何。
林業(yè)的身影消失不見,她連念想都沒有了。
鐘丁丁就納悶了,“我說你真不去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p> “林業(yè)現(xiàn)在有老婆,我就算去了,又能怎么樣?總不可能做第三者,去破壞人家的家庭吧?!边@才是白若冰心里最過不去的坎。
她是有點喜歡林業(yè)的,但她也知道,林業(yè)是有家室的。
明知道人家有家室還去破壞人家的家庭,這樣的事情,白若冰可做不出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也氣林業(yè)怎么能背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這樣怎么對得起他老婆?
想起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人,白若冰第一次產(chǎn)生自愧不如的感覺。
思來想去,她真的是左右為難,怎么著都感覺不對。
鐘丁丁哀嘆不已,“愛情使人盲目啊,老天,看到你我是徹底地相信愛情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了。我以后可千萬不要談戀愛,誰要是敢讓我像你這樣,我肯定打死他!”
白若冰被她逗笑了。
這種事情,豈是人為所能控制的?
要是那么容易,他何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糾結(jié)?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跟上去看看再說。
林業(yè)帶著眾人離開那片區(qū)域之后,在整個會場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竟是來到了邊角料區(qū)。
“找到了,是這個。”林業(yè)指著一塊完全不起眼的石頭,對芮卿和胡十一說。
二人翻看了一下,那石塊連個標(biāo)價也沒有,而且,這石塊怎么看怎么普通,就好像隨便從哪里找來的。
雖說前天見證了林業(yè)的本事不容小覷,可當(dāng)林業(yè)說這塊石頭里有祖母綠的時候,二人還是遲疑了。
實在是,這塊石頭,怎么看怎么不像?。?p> “林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胡十一說著,隨手拿了一塊帶有標(biāo)價的石頭過來做比較,“你看,這種色澤和密度的東西,才是有可能開出東西來的。你說的這塊,就像是隨手從河里撿的一樣,這可能性簡直可以忽略不計?!?p> “我實在難以想象,從這種石塊里面能開出東西來,而且還是價值不菲的祖母綠。我就敢這么跟你說,這石塊里面要是能開出東西來,我都能把這塊石頭給吃了?!?p> “老胡,你別激動?!绷謽I(yè)挑選的這塊石頭雖說的確是讓二人太過難以接受了,但胡十一這番話,也的確是有點太過激進(jìn)了。
苗芮卿一直相信林業(yè),古玩街比賽、前天的預(yù)熱會上,他都無條件支持林業(yè),可這一次不同,這可是事關(guān)十個億的事情啊,苗芮卿真沒辦法馬虎。
他讓林業(yè)再好好看看,比如再挑選幾個什么的,這樣成功的概率也能更大一些不是。
“你們信我,就帶著這東西,不信我,那我也沒辦法?!?p> “這……”
知道林業(yè)的性子和脾氣,他說出的話,絕不會改變。
苗芮卿雖然心中十分忐忑不安,但還是咬了咬牙,接受了這個事實。
“行,就聽你的。”
“要不咱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多挑一些,搞不好能中不少呢。”胡十一依舊不安心,可又不敢明說,只能這樣迂回曲折地提醒林業(yè)。
林業(yè)一把抱起立立,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離開,獨留下苗芮卿和胡十一兩個人一臉懵逼。
“哎,老苗,我咋感覺這次懸了。你看看這里這么多的大師,人家誰來這邊了?你說這林兄弟到底怎么想的,脾氣又倔強(qiáng),又不愛解釋,問急了,還愛理不理的,我們又不敢對他怎樣,真是難受啊。”
苗芮卿哀嘆一聲,寬慰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這一路走來,咱們也沒少見證林兄弟的奇跡,說不定這一次,也能再創(chuàng)奇跡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是沒底氣的。
二人不放心將寶全部押在這一塊石頭上,還是去普通區(qū)又挑選了一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不少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都挑選好了。
而作為重頭戲的三大巨石,現(xiàn)在也有人要拍下了。
聞言,眾人紛紛圍攏過來,就算買不起,看個熱鬧也是好的。
這三塊巨石,這些大佬們可是研究了半天,最后各自選了一塊認(rèn)為能出東西的。
人群無不期待著,這三塊巨石里面,到底哪一塊真的能開出祖母綠來。
“我先來吧?!闭f話的,是一身穿唐裝的老者,據(jù)說是做珠寶生意的,身價不菲。
此次花一個億來賭十個億的祖母綠,也是下了血本的。
這老頭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自己選購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價值十億的祖母綠,便第一個站了出來,要求切割。
眾人跟著切割師來到切割臺,無不抻長脖子瞪大雙眼,想成為這牛逼時刻的見證者。
切割開始了。
第一刀下去了!
有,還是沒有?
“嗚嗚嗚……”
機(jī)器不停地運(yùn)轉(zhuǎn),切割的面越來越大,沒有、還是沒有……
完了,這第一刀下去,什么也沒有。
不過也不打緊,第一刀下去沒有的情況很多,很多價值不菲的東西,都是在后面才露出來的。
切割師調(diào)整好心情,開始第二次的切割。
這第二刀下去沒多大功夫,就有一抹綠色露了出來。
那唐裝老者激動的不行,唾沫星子橫飛,“出綠了,出綠了!”
眾人聞言,也都更加期待了。
然而,當(dāng)綠色的部分完全裸露出來,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這玉質(zhì),只是普通的雜玉,就算這一整塊全部都是,頂多也就賣個幾百萬而已,和一個億的買價相比,那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這一下子就是一個億的損失啊,那唐裝老者似乎有點接受不了,眼前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呵呵,玩不起就別玩不就一個億嘛,就算什么也開不出來,我也無所謂。來,切我的?!?p> 第二位老板將自己相中的東西放在臺面上,一副豪氣沖天的樣子,和第一位唐裝老板相比,他的風(fēng)度和揮金如土的樣子,的確很讓人佩服。
人群再次抻長脖子瞪大眼睛,看看奇跡會不會在這一次發(fā)生。
切割開始了。
機(jī)器“嗚嗚嗚”地轉(zhuǎn)動著,原料的外表,被慢慢切割開來。
“我去,出綠了?!?p> 這塊出祖母綠的希望很大啊,這第一刀下去,就出綠了,而且看成色,還很不錯。
這一喊,人群無不激動起來,那第三位老板,更是屏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因為,這一塊里面要是開出冰種祖母綠的話,那就說明,他手里的那一塊不可能再開出來了。
那第二位老板先前的豪氣沖天,此刻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死死地盯著切割的部分,“繼續(xù)!繼續(xù)!”
切割的面越來越,裸露出來的部分,也越來越多。
這第一刀下去,整個的切面全都是綠,看成色,真的很不錯。
那老板“哈哈”大笑起來,覺得自己拿到冰種祖母綠的可能很大。
“來來來,快繼續(xù)切。”
切割師也是激動不已,干這一行這么久,冰種的祖母綠可不常見。
這對他的職業(yè)生涯來說,也是一次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切割師開始切第二刀了。
“綠!綠!綠……”那二老板鉚足了勁叫喊著,然而,這第二刀下去,竟然沒綠了。
“不是吧,這綠該不會就前面那一小塊吧?”
“繼續(xù)切?!蹦嵌习宀凰佬?,嚷嚷著讓切割師繼續(xù)切下去。
“嗚嗚嗚……”隨著刀片的深入,切面不斷地變大,除了石塊之外,再無其他。
看著那薄薄一片帶有綠色的碎石,那二老板氣的差點沒把切割臺給砸了。
第一刀下去就見了綠,后面竟然沒有了?
這特么的是在戲弄人嗎?
什么玩意,還價值一個億!
“我操……”
“來人,趕緊給他拉出去!”見那老板胡作非為,賭石場的老板趕緊叫人將那老板拉了出去。
賭石賭石,講究的就是個賭字,你既然敢玩,就得有輸?shù)挠職狻?p> 剛才還笑話別人玩不起,現(xiàn)在輪到他了,還不是那個鳥樣?
什么人嘛。
“薛老板,該你了。”賭石場的老板笑著對第三位老板說。
這薛老板現(xiàn)在是激動的不能再激動了,前兩個都沒開出來,那他這第三塊,可能性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