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冷靜。”田曼無語了,她是中醫(yī),但是湯藥又不進(jìn)腦子。
蝴蝶夫人站了起來,走近田曼“昭兒可會醫(yī)術(shù)”
“夫人當(dāng)真是手眼通天”田曼訕笑“好算計”
“我只是太愛他了”蝴蝶夫人眼眸一轉(zhuǎn)“江哥哥身中劇毒,你若能治好他,我必重謝”
“承蒙夫人看得起。”
“只是這謝公子中的毒我沒見過,貿(mào)然下手,只怕害了他性命”
“這就是那毒藥,還請昭兒你盡快配置解藥”蝴蝶夫人拿出一個玉瓶遞給田曼。
田曼接過,不置可否。
“夫人可知那駱山?jīng)_什么來路?”該問的還是要問,身邊人全是臥底的可不好受。
“一個普通的紈绔子弟,昭兒不必放在心里”蝴蝶夫人恢復(fù)往常的音容笑貌,“昭兒若是放不下心來,姐姐可以讓他不在出現(xiàn)”
“既然是無辜受牽連的,還請放他下山”
“容姐姐考慮考慮”
田曼心里有點(diǎn)別扭,這就是江湖么,真當(dāng)是身不由己啊。
這也更加深了,田曼要活的漂亮的決心。不想受制于人,就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田曼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伸了個懶腰“還是外邊的空氣好”
“誒”駱山?jīng)_看見田曼,跑了過來,四下張望見沒人注意他這邊才開口“你問那什么蝴蝶夫人,我能走了么?”
“問了”田曼又不說了。
“怎么說的?”
“她說”田曼慢騰騰的急駱山?jīng)_?!澳憧煺f啊!”
“考慮考慮”田曼雙手一攤,做了個無辜的表情。
“什么意思???”駱山?jīng)_想不通,田曼跟蝴蝶夫人是姐妹,他為什么不可以走啊。
“埃,蝴蝶夫人怎么叫你昭兒?。俊瘪樕?jīng)_見田曼走遠(yuǎn)了趕忙追上去。
“。。。你哪來這么多為什么,一個大男人逼逼叨叨的,說了你也不懂”田曼不想跟他糾纏,有這功夫不如去研究毒藥。
現(xiàn)在還不能開始她的人生,頂著一個鄧小昭的名字活著,田曼實(shí)在是不能好脾氣。她有名字,叫田曼,不是鄧小昭。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駱山?jīng)_擋住田曼去路,低頭盯著田曼,明亮的眼睛寫滿了_單純。
“兄臺今年貴庚?”
“我今年十六歲”
“你這長的有點(diǎn)著急啊”田曼滿頭黑線,竟然叫一個弟弟大哥,臉丟到姥姥家了。
“怎能以貌取人,你這是膚淺”駱山?jīng)_一張中年人的臉配上少年人的語氣,說不出的違和感。
田曼雞皮疙瘩掉一地。
“你真想離開這里,我有辦法”田曼眼珠子一轉(zhuǎn),看了看四周道“我告訴你一條下山的近路,你真的想走?”
“廢話,誰愿意跟山匪呆一塊。你趕緊說”
“死了別怨我”
“你。。”
“當(dāng)然,你活著回去了也別報官,安安靜靜的,懂?”
“知道,你也是山匪嘛。你這樣還不如當(dāng)藥婆呢?!瘪樕?jīng)_嘟囔道。
“我祝你好運(yùn)?!碧锫桓『⒁话阋娮R。
山匪身份坐實(shí),多年以后,官府剿匪名單會不會有她的名字,是寫鄧小昭還是她田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