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千里,荒廢草屋。
田曼很乖,點都沒敢動。在大街上被綁架,帶到這么個地方,也是沒出城,田曼還更怕老虎。
在大街上被綁架,古代,呵呵。
綁匪見田曼很配合,不吵不鬧,便漸漸放松下來,在一邊聊天:“是個標(biāo)致的妞。”
“殺了可惜了?!?p> “。。。”
在廢棄的草房子外良久,一輛馬車徐徐而來。
車一停,婢女雙手扶下一個穿的花紅柳綠、瞪著小眼睛的婦人。張夫人一出現(xiàn),田曼十分無語。
至于么?至于么?
張夫人見著田曼被五花大綁,縮在角落里,手絹捂著嘴咯咯咯的笑著,她這一笑,眼睛就徹底看不見了。
田曼對張夫人嗤之以鼻,倒了八輩子霉才會遇到這種人,破財消災(zāi)不太可能,錢已經(jīng)分文不剩的被搶走了。
這小心眼的人不會弄死我吧?
張夫人笑夠了,俯視著田曼,惡毒的說:“小浪蹄子,你以為你斗的過老娘。就算你今天死在這兒,也沒人知道?!?p> 精心裝扮過的臉上滿是春風(fēng)得意,張夫人攏了攏頭發(fā),對幾個綁匪道:“她就送給各位兄弟了?!?p> 說完扭著肥臀,進(jìn)了草屋。
草屋里。
“帶來了?”
張夫人臉上堆著諂媚的笑,恭恭敬敬的拿出厚厚一沓銀票:“堂主,最近一陣子收成不錯?!?p> 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
“說。”
“新州牧上任,在查賬呢。這個風(fēng)頭老頭子不敢,讓我來問問,下次會費能不能......少交點?”
那人沉默著,手下一人大怒:
“這是你討價還價的地方!”
沒說什么重話,張夫人就嚇的坐在了地上,連忙拜倒:“是是是,保證交齊,堂主息怒。”
“沒事可以走了。”
張夫人低著頭退出了草屋。
一出屋子張夫人重拾自信,拿鼻孔對著田曼,得意又邪惡的笑,昂著著腦袋,上了馬車。
田曼心里萬只草泥馬奔過。
張夫人走了一陣子,落日余暉也將被山巒收走。草房子里走出一人,披著褐色的披風(fēng),暖光打在他的臉上,泛著圣潔的光輝。
田曼短暫的失語后,“公子怎么稱呼?”
這個人她見過,給蝴蝶夫人彈琴的美男子,怎么會在這?
“你不是叫我莊主夫君么?就這么叫好了。”男子眼里一抹戲謔之意。
田曼尷尬一笑,“我目前就只有這點錢,你們收下能不能放我走?”
田曼眼巴巴的看著男子,男子蹲了下來,看著田曼道:
“這點錢,不夠買你的命?!?p> 夜色柔化了男子的棱角分明的臉,漂亮的讓人尖叫。
田曼心一橫,“你說多錢,我分期付款?!?p> 男子兩眼一彎,笑了。
“你做的那種藥可有藥方?”
田曼連忙點頭:“有的有的,給我松綁,馬上寫給你?!?p> 男子站了起來,道:“帶她回蝴蝶山莊?!?p> “不行,我還有事?!碧锫鼪]了束縛馬上就活躍了,完全沒注意現(xiàn)在的處境。
“堂主,有人!”手下把男子護(hù)了起來,微弱的月光下,山上的草動似乎不太尋常。
夜風(fēng)吹來一絲危險的味道。
深海琵琶魚
5/5號作者維權(quán)日。記住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