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心疼問道,“小徽,小徽你怎么樣?”
“沒…沒事,不用擔(dān)心?!?p> 石徽痛的冷汗直冒,還不忘咬牙安慰石大媽。
石大媽擰著眉頭,眼眶通紅,只怪自己不能替代兒子,“忍忍啊小徽,受了這次罪,以后就好了,以后就好了?!?p> 這話像是在安慰石徽,其實也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她顫著手在石徽肩上輕輕按捏著,試圖能減輕點他的痛楚。
石徽痛的嘴唇都咬破了,仍咬牙堅持,“我…我能忍,我不痛的媽?!?p> 這短暫的痛和過去幾年不能走路的痛苦比起來,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只要能重新站起來,哪怕再痛十倍百倍,他也忍得住。
“好…好。”
石大媽抹著眼淚,哽咽道,“等你腿好了,媽帶你去鄉(xiāng)下外婆家住一些天,你不是最喜歡喝雞湯么,你外婆給你養(yǎng)了好幾只老母雞,就等著你去呢?!?p> 石徽艱難的點點頭,“好?!?p> 在石徽母子說話的這點時間。
容顏已經(jīng)把石徽斷了的腿重新接好,用夾板固定住,還不忘叮囑道,“這幾天最好都不要動這條腿,三天后我會再來替你醫(yī)治?!?p> 石徽顫著聲音點頭,“我知道了。”
石大媽到底有些不放心,“這樣生生的打斷腿,以后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她就怕像以前那樣,斷了一次腿,就是沒完沒了的手術(shù)。
手術(shù)其實也沒那么可怕。
最可怕的是動了手術(shù)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如果再來一次那種情況,那她和小徽是真的要活不成了。
直到現(xiàn)在石大媽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竟然真的巴巴的跑到S市來。
甚至在這個完全沒有任何醫(yī)療設(shè)備的酒店里,直接讓小姑娘動手醫(yī)治了。
“放心吧石大媽,我既然說了會治好,保證還你一個完好的兒子?!?p> 容顏聽了這話,挑了挑眉,“你這幾天要做的是保護好他這條腿,不要碰撞,不要下地,不然腿骨會錯位,后果很嚴重的?!?p> 一聽腿骨會錯位,石大媽像是想起什么噩夢,激靈靈的打了冷顫。
她連連點頭,“放心,我一定會看著小徽,保證不讓他亂動。”
容顏淡淡的點頭,“嗯?!?p> 她處理好石徽的傷腿后。
又用銀針在他那條筋脈嚴重受損的腿上扎了幾針。
借著銀針的遮掩,偷偷分出一小縷靈力細細的梳理腿上那些已經(jīng)壞死的筋脈。
從石徽那個角度看過去,是容顏在用針灸的方法醫(yī)治他的腿。
這讓他心里更加安定了幾分。
至少說明容顏是真的懂醫(yī)術(shù),并且和以前那個老中醫(yī)的辦法差不多。
區(qū)別在于兩人手法有很大的差異。
其實如果是在容顏以前那個世界,是不用這么麻煩的。
這樣程度的受傷,直接用靈力醫(yī)治,兩次就能痊愈了。
可這里不行。
要是好的太快,會惹人懷疑。
所以只能一點點醫(yī)治,既要能治好,又不能讓人看出什么異樣來。
把石徽整條腿都用靈力細細的梳理了一遍,容顏也有些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