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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就當沒結(jié)過

第九十八站:你是瘋了嗎?

這婚就當沒結(jié)過 五迷關(guān)己 1922 2021-03-19 14:05:00

  可他越是不說,還一臉你不講理我不跟你計較的不耐煩樣子,著實刺激了孫巖玫。

  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不同,追求不一樣,想法更是千差萬別,可夫妻生活,能讓女方舒心和開懷其實很簡單,有時候是一句話,有時候不過一個眼神,但是能明白又樂意那么去做的男人,大概都活在短視頻上。

  孫巖玫心口壓著一團棉花一樣的東西,連喉嚨都像是卡住了,吞咽一下變得困難了起來。

  她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受到宗慕晨態(tài)度和他這個人本身的影響,她握拳告訴自己不要為難自己和孩子,她答應(yīng)許初彤好好的,不能發(fā)火,不能生氣,她得做一個快樂開朗的媽媽。

  “宗慕晨,可能你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壞和沒有責(zé)任感,也許你為了我們能有這段相處的日子做過很多努力,你不容易,我也很累,所以我不想這樣下去了?!?p>  總是誤會、吵架,彼此不能給對方包容和理解,看不透對方想要什么,又在意什么,這樣的生活,有時候真的讓人很抓狂,無助卻也無可奈何,有種有力氣沒地方用的悲涼感。

  “我們曾經(jīng)彼此成全,我以為你愛我,為了這份被重視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我可以步步退讓變得不像我自己,也愿意為了和諧而變成大家都喜歡的樣子......可還是讓這段婚姻變成了連我自己都討厭的模樣。”

  “一段好的感情需要好好的經(jīng)營,可她真的太難了,我努力了,她仍然喪失了所有我曾經(jīng)幻想過的美好,我像一個入侵者一樣試圖融入完全不一樣的家,我盡力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可我依然與你們格格不入。”

  這不止是孫巖玫一個人的悲哀,她更痛苦因為做的不夠徹底,因為她太想要公平感,任何事情她先主動釋放善意,她以為大家會感受得到,只是時間問題,遲早大家會處的跟真正的一家人一樣。

  可她想錯了,宗博贍冷淡,孟繁錦挑剔,就連以為是靠山的宗慕晨,單純一個李歡槐就能讓他們的心分崩離析。

  孫巖玫的恓惶、不安和痛苦,在于她在放出好心不被接納之后便斷然抽身,于是矛盾愈發(fā)不可調(diào)和,她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加糟糕。

  “宗慕晨,只當全了曾經(jīng)努力在一起的好心,我們放過彼此,離婚吧!”

  兩個都是不錯的人,在一起不幸福一定就是不合適,成全彼此,各自安好。

  宗慕晨儼然不好看的臉色愈顯鐵青,來的時候自己明明做過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無論孫巖玫怎么讓他生氣,他都不與她計較,鐵定把她帶回家好好供著,可怎么算,沒想到自己在她身后拼了命的奔跑追趕,她早早的站在終點,得意的揮著手告訴他,別費勁了,你做什么都是白搭。

  一團火從宗慕晨的心臟點燃,以此為中心快速擴散至腦頂、腳心,幾乎將他點燃,但他費力壓制,語氣克制:“孫巖玫,你是瘋子嗎?”

  多大點事一口一個離婚,她是早都打定了主意這個日子不能好好過了是嗎?

  孫巖玫難得在他臉上還能看見克制的情緒,胸口喉間的那團棉花似乎有變成糖化成水的跡象。

  “你就當是我瘋了吧,可我今天并不是和你商量的意思,我,是在通知你?!?p>  言下之意:她已經(jīng)想好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此話落地,肉眼可見宗慕晨的臉色更差了。

  并不意外,這么大的事媳婦不跟自己商量,是個男人都要炸毛,更何況在宗慕晨水管那么粗的神經(jīng)認知下,孫巖玫除了性格逐年變得更差以外,其他挺好的,他們感情沒什么問題。

  “如果你非要不同意,我去找你爸你媽談,想必他們很愿意聽到這些?!?p>  特別孟繁錦,聽到這樣的消息,她怕做夢都要笑醒的。

  “我爸我媽?”宗慕晨冷冷一笑:“你分的倒是清楚?!?p>  現(xiàn)在想來,她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動了離婚的心思吧,不然不至于現(xiàn)在懷了孕,反倒更坦然。

  “孩子呢?”

  他的孩子,而且是在眾望期待下降臨的小寶貝,她以為他會不聞不問?

  笑話!

  “我會照顧好他。”

  為母則剛,還沒聽說過有哪個母親在自己有口飯吃的時候會扔著親孩子不管不顧的。

  宗慕晨的冷笑從鼻孔竄出來,他的不屑和不信任從來不會吝于對孫巖玫表達。

  “孫巖玫,認識你這么多年,你的單純還是這么礙眼?!?p>  言罷,執(zhí)起桌上分不清是誰的玻璃杯,暴力灌下一口溫度不低的白水。

  一個素來吊兒郎當不愛喝白水的男人被逼到有點茫然自己在做什么的程度,也只有孫巖玫有這個本事。

  孫巖玫舔了舔上唇,沒什么情緒的“嗯”了一聲,算是默認宗慕晨的指控。

  人一旦不想計較的時候,周身宛如貼上了銅墻鐵壁,什么語言都不可能傷害到她。

  孫巖玫正在努力練就這一身本事,既然太在意宗慕晨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讓自己過得不痛快,那就不要聽不要想,不去管他在做什么。

  宗慕晨突然就給氣樂了,他再次端起玻璃杯喝了兩口水,拇指在中指指尖上摩挲了好幾下,甩手準備走人的時候卻又突然開了口,看似無所謂的問孫巖玫:“想多久了?”

  這絕對不是一時半刻做的決定,她在他為了她想要與全世界對抗的時候,居然在悄悄的給她自己找退路,真的把他當成是傻子耍著玩嗎?

  孫巖玫沒懂他什么意思,眉心微擰:“什么?”

  “想跟我離婚,多久了?”

  都這樣了,一副他敢說一個不字她就要撕破臉皮的姿態(tài),還拿腔裝樣的有什么意思,他瞧著都替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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