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普安更是不把李巖當(dāng)一回事,直接向蘇冰玉走去。
“你看,這位小姐,這都是誤會。我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p> 然而就在下一秒。張普安的聲音就戛然而止,整個身體被李巖一腳踹飛了出去。
隨著張普安的身子重重地落在地上,場面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任誰也沒想到,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年輕人,竟然對張普安大打出手。
保鏢甚至連阻攔的機會都沒有,眼前人的身手敏捷,力氣極大。他們相互看了一眼,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敢動我的人,是不是急著去投胎?”
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是張氏娛樂公司董事長的兒子,集團的下一個接班人。
張普安被摔的眼冒金星,對著一旁的保鏢破口大罵:“一群廢物,還不把他給我打死?”
李全出聲制止:“張普安,你不要太過分?!?p> “我過分?我不就是玩了你一個演員,用得著你來教訓(xùn)我?”
說著,還對一旁的保鏢指指點點。
“一群廢物,還愣著干什么?”
被指使的保鏢咬咬牙,沖了上去,場面一下子變得十分混亂。
然而這種混亂明沒有持續(xù)幾分鐘,一屋子的保鏢就全都倒在地上呻吟了起來。
張普安眼見優(yōu)勢全無,想用身份來壓倒對方:“你是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巖冷笑:“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你只需要記得我是誰,記著我這張臉,下次別再來我面前找死。”
說著,一腳踩到了張普安的胳膊上,只聽“咔噠”一聲脆響,張普安的右胳膊就只剩下劇痛。
“你哪只手碰過她,哪只手就不用要了,很可惜你并不懂得珍惜。所以你的兩只手都沒有了?!?p> 李巖的臉冷若冰霜,又迅速的把他另一只手踩斷了。
門外的人都傻在那里,他們哪見過這樣的場面。
李全也有些擔(dān)心,轉(zhuǎn)眼看著何曼一臉的平靜,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些。
他知道何曼和李巖的背景,不由得想,自己擔(dān)心什么呢?此時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張家。
身后的保鏢已經(jīng)去聯(lián)系了張家人,但是何曼一點也沒有想制止的想法。
她對娛樂圈的潛規(guī)則深惡痛絕,張普安這種人,沒有點教訓(xùn)是學(xué)不會做人的。
眼見兩位大佬都神色不驚,其他人更是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張普安兩個胳膊具斷,終于明白了什么事恐懼。
“求求你,不要再踩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p>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卻又另一番打算,現(xiàn)在自己的保鏢一定會通知家里人來接他。
到時候在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綁回去,還不是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不過眼下的情況,還是示弱讓眼前人停手為好。
但是李巖就好像沒有聽見他的哀求一樣,不僅是胳膊,就連臉也給他打的腫的老高。
原本長相就勉勉強強的張普安,此時的臉更是青紫交加,眼睛被擠得就剩一條縫。
何曼在一旁悠悠地開口:“輕點打,別給打斷氣了?!?p> 周圍的旁觀群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呼吸嚇得都放輕了。
何曼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二十年,什么東西沒見過,最近幾年風(fēng)平浪靜,不代表她沒見識過大風(fēng)大浪。
李巖白亦凡張普安的臉,陰沉地開口:“我知道你的人去叫你家里人了,誰會來?你那個放董事長的父親?!?p> “自己的兒子在片場被打成了殘疾,他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吧?!?p> 張普安見狀,也不假裝求饒,而是語氣惡劣地嘲笑道:“你敢惹我,我讓你在這個地方活不下去。”
“何曼算什么東西,一個演戲的玩意也敢和我作對?!?p> 李巖聽到這話,腳下一用力。張普安疼得大聲叫了起來。
“在別人腳下還能這樣口出狂言的,我見過的也就你這一個?!?p> 說罷,李巖從一旁抽出來個凳子,坐在上面,腳還踩著張普安的臉。
張普安的臉上擠出一絲扭曲的笑。
“以我們張家的地位,收拾你就像是收拾一只螞蟻一樣,到時候你不要跪在我面前哭?!?p> 李巖挑了挑眉:“哦?我等著。看看到時候,是誰先跪在誰的腳下?!?p> 兩人這邊剛交鋒完。門口就被一群黑衣人來了一條小路。
張澤從門口走了進來,一入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被別人踩到腳下。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
“李全導(dǎo)演,你是不是要給我個解釋?”
張澤到底在商界縱橫多年,雖然臉色已經(jīng)是怒極,聲音還仍舊平穩(wěn)。
李全懶得搭理他:“你兒子自己手腳不干凈,關(guān)我什么事,我給你個屁解釋?!?p> 張澤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對身邊的保鏢吼道:“還不辦事?”
李巖踹了一腳地上的張普安,轉(zhuǎn)身問張澤:“就是你教出來了個這么個東西?”
保鏢原本還想把李巖拿下,卻被李巖一個眼神定在那里,不敢擅動。
他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用眼神就可以讓他們渾身冰涼,從骨子里發(fā)出畏懼。
“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是誰嗎?”張澤問。
李巖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知道知道,張氏娛樂公司的董事長,張普安他爹。張澤?!?p> 張澤心中涌上一絲得意:“那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巖打斷:“哪又怎么樣,動了我的人,一樣要挨打?!?p> 張澤被懟得說不出話:“這是哪來的野小子?”
李巖笑了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李巖。家住青山路?!?p> 張澤心中還沒等嘲諷完,就聽到了李巖兩個字。原本的志得意滿變成了大驚失色:“你是……”
李巖笑了笑,眼睛里全是威懾:“聽張普安說你家權(quán)勢極大,不知道是大到什么程度?!?p> 李巖,李巖,這個長相是……
張澤的眸子驟然緊縮。
不可能,他怎么能得罪這樣的人。
李巖看著他臉色不斷變化,踢了踢旁邊的張普安:“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權(quán)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