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為首的光頭最先反應過來,拿著卡說:“這次就放過你們,我們走?!?p> 身后的一眾小弟看錢拿到了手,都不再糾纏。跟著光頭走了。
李巖扶起被嚇得不輕的梁譯文,拍拍他身上的土,問道:“怎么回事?”
梁譯文苦著臉:“一言難盡。謝謝你,兄弟。”
沒有李巖給他還這筆錢,梁譯文可能就會被帶走了。至于后果,他自己都不敢想。
聽到這話,李巖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說是兄弟了,不說這些,走,喝酒去!”
周圍同學圍觀了整個過程,又羨慕又嫉妒。
李巖把梁譯文扶上了車,把車開到趙曉麗的酒吧。
梁譯文看著這金碧輝煌的裝修和門口一看就不好惹的保鏢,咽了口口水。
趙曉麗在李巖的資助下,把所有的店面重新裝修了一遍。就連門口都建了個噴泉。
李巖把梁譯文領下車:“別想那么多,來就是喝酒的。你喝多少我買單?!?p> 兩個人走進大廳,門口的領班一見來人是李巖,拿起對講機就囑咐所有工作人員。
“李少爺帶客人一位,把三樓的包廂清空?!?p> 說完還帶著微笑十分有禮貌地向李巖問好:“李少,里面請?!?p> 三個人走向電梯,梁譯文滿臉驚訝但又想問不敢問的樣子。
李巖看了他半天,覺得他再不問就會把自己憋死。
“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p> 梁譯文小心翼翼地看著西裝革履的領班,終于憋不住了。
“李巖,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李巖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就當我是富豪失散多年的孩子吧?!?p> 富豪失散多年的孩子?
梁譯文想了想,最終說服了自己。只能是這樣了。
不然怎么解釋李巖以前窮到被劉蕭蕭甩,現(xiàn)在卻能來這種地方。
“李巖,今天真是謝謝你?!绷鹤g文一想起今天的事,就頭皮發(fā)麻。
“不用謝,不過你到底是怎么欠他這么多錢的?”李巖問道。
電梯門打開,他們二人被領到包間,包間早準備好了各式飲品和吃食。
兩人坐在大沙發(fā)上,梁譯文嘆了一口氣。
“還不是我女朋友,家里急缺錢,她的信貸記錄不好,我就以我的身份給她借了點錢?!?p> 李巖詫異的挑了挑眉:“我就幾個月沒回來學校,你都有女朋友了?”
梁譯文苦笑著點點頭:“我倆是偶然認識的。那時候你剛走不久。”
“怎么不把她帶來一起?”李巖問道。
梁譯文搖搖頭:“她失蹤了?!?p> “這是怎么一回事?”李巖疑問出聲。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失蹤了呢?
聽到李巖的話,梁譯文臉上的表情由痛苦到難過再到有些怨恨。
“她拿了我給她的錢后,說完回老家給父親看病,一開始走的那兩天,我們還有通話記錄,但后來……”
他痛苦地搖搖頭。
“后來怎么了?”李巖皺著眉喝了一口酒,這事看起來并不簡單。
“后來,她換了電話卡。我就再也沒有找到過她?!?p> 梁譯文說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李巖心中疑慮更深:“她是咱們學校學什么的?”
“她說自己是隔壁大學來蹭課的,但是后來我去了找了,隔壁學校根本沒有她這個人。”
梁譯文痛苦地捂住臉。
李巖這時候再傻,也知道自己的兄弟是被人下套了。
什么父親重病,什么信用不佳,這個女人只是哄騙別人給她貸款。然后拿著錢一走了之。
梁譯文也為自己的輕信自責不已,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李巖剛想寬慰他自己能幫他解決這件事,就聽門口傳來嘈雜的聲音。
領班經(jīng)理禮貌中帶著一絲慌張:“董少,我們?nèi)龢钦娴淖屓税聛砹??!?p> 被叫做董少的年輕男人滿臉橫肉,臉上表情兇狠:“給爺滾開!”
三樓一整個樓層只有兩個包廂,專門為了不想被人打擾的有錢有權的人用。
幾乎是趙曉麗給李巖留的。
三樓只有特殊的人才能進,這都成這的規(guī)矩了,更何況今天包廂里本來就有人。
領班經(jīng)理滿頭大汗,心里也是慌張得不行。
董白今天本來就新帶了個女人,正是展現(xiàn)自己的財富地位的時候,哪聽得到領班的話?
“你滾不滾?不滾我就叫人抬著你滾了?!倍渍f完,給身后的保鏢甩了甩手。
幾個大漢會意,看似禮貌實際強制抓著領班的肩膀,把他帶到了電梯旁邊。
梁譯文滿眼驚慌:“是董白!”
“董白是誰?”李巖已經(jīng)好久沒接觸過這么低層次的土豪了,一臉疑問。
梁譯文嘆了口氣,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董白是咱們學校那批富家子弟的嶺頭,據(jù)說給咱們學校捐了兩棟樓。有錢的要命,沒人敢惹他?!?p> 看著自己的兄弟為情所困,連喝酒都喝不順利。李巖也是心中有氣。
什么董白?
今天就讓他知道,在他李巖面前。都是垃圾!
李巖拍了拍梁譯文的肩膀:“你坐著,我去看看?!?p> 梁譯文本想阻止他,又覺得李巖和以前不一樣了,伸了伸手,又放了下來。
李巖走出了門。一眼就看見一群人簇擁這一個豬剛鬣似的胖子在那里攢動。
“豬剛鬣”還摟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孩。
美女與野獸。李巖挑了挑眉。
董白顯然是看見了李巖,趾高氣揚地抓著領班經(jīng)理。
“怎么他能用三樓的包廂,我不能?”
領班經(jīng)理心中叫苦。
李巖云淡風輕的開口:“因為就你那點身家,連我喝的酒都開不起幾瓶。”
董白惡狠狠地回過頭:“你說什么?”
李巖氣勢逼人,毫不示弱:“我說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董白氣急敗壞,又看到懷里的女人眼巴巴地看著那個囂張的男人,更是惱怒。
李巖身高腿長,長相又是放在娛樂圈都出挑的,和董白想比,當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區(qū)別。
“好,你既然敢這么說,那我們就來一場比酒。”董白開口,心中暗笑。
想比財力?他到要看看這個小白臉有沒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