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昏迷幾天,沒有喝水。聲音沙啞地問道:“什么地步?”
輕塵笑著開口:“你已經(jīng)到了金丹期了?!?p> 李巖睜大了眼睛,嘴里說不出話來,只得干咳幾聲。
一旁的付小雪趕緊端著碗,一勺一勺地給他喂百合水。
白浩恰巧來看李巖,一聽到金丹期眼睛都直了。
“李哥,你都金丹了?我的天啊,我什么時候也能向你一樣厲害?”
門外此時圍著十幾個各派掌門。
白明醒了之后,把斷怯門的事給傳了出去。李巖單挑整個門派的消息也被一并帶到。
幾個有頭有臉的掌門紛紛趕到,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說是來看看李巖這個病人。
李巖一昏迷就是半個月,這幾個掌門也在他家住了半個月。
剛醒過來的李巖聽了這個消息,無奈地開口:“怎么?來白吃白喝???”
這一句話傳到門口的人群中,這些掌門都十分汗顏。
“這,慚愧慚愧,我?guī)Я俗萄a(bǔ)的百年藍(lán)蓮花,你幫我給李小友吧。”
天狐幫的掌門率先開口,出手大方地把自己山上的特產(chǎn)就送了出去。
白浩也不跟他客氣,拿了藍(lán)蓮花就收起來了。
托花的福,天狐幫的掌門第一個進(jìn)了屋子。
接下來的掌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狠狠心拿出自己身上的珍寶。
沒帶的給自己徒弟打了個電話,趕緊給送來。
李巖就這么白撈了一堆東西。
“你可真是機(jī)靈?!陛p塵道人說。
“我是個病人呢,他們來不得帶點(diǎn)慰問品嗎?再說了,居然在我家住了半個月?!?p> 李巖吊兒郎當(dāng)?shù)鼗卮穑稽c(diǎn)也看不出昏迷十幾天的樣子,反而精神百倍
天狐幫的掌門十分客氣,進(jìn)來先慰問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李巖也客客氣氣地敷衍著。
最后天狐掌門不由得感慨道:“真的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見如此天縱奇才之人?!?p> 李巖生怕在這樣下去,天狐掌門過于激動,就先把他請下去了。
十幾個掌門你來我往的都跟李巖攀談了一番。又心滿意足的走了。
李巖也就坐實(shí)了新一代的英才第一人。
不過李巖本人并不知道,因?yàn)樗惠p塵安排一個任務(wù)。
影火門的掌門最近神出鬼沒,羽化道人懷疑他修煉邪術(shù),于是就告訴了輕塵。
輕塵看李巖正好閑著沒事,于是就派他出去把這件事辦妥。
“我?我傷剛好,就不去參與這些事了吧?!彼€答應(yīng)付小雪和蘇冰玉,要帶他們出去玩呢。
“臭小子,這次你的潛伏地點(diǎn)可不是深山老林,是影火公司?!陛p塵敲了敲他的腦袋。
“影火公司?”李巖撓撓頭:“讓我去當(dāng)商業(yè)間諜???”
“是讓你去當(dāng)保鏢?!陛p塵答。
“保鏢?”這都哪跟哪啊?
“嗯,影火門的掌門方敦有一個女兒叫方寧寧,現(xiàn)在是影火公司的董事長?!?p> “我去當(dāng)她的保鏢?”李巖皺著眉開口。
“對,連玉保會給你偽造個身份,你去潛入進(jìn)去,看看方寧有沒有幫她的父親修煉?!?p> “什么時候?”李巖屈服了。
“現(xiàn)在!”輕塵使勁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就這樣,第二天李巖就變成了李言,成為了某公司專業(yè)訓(xùn)練出來的保鏢。
這方寧寧其實(shí)也是個天才,年紀(jì)輕輕就掌管偌大一個公司的運(yùn)作,且絲毫不出錯。
對每一個決策判斷十分精準(zhǔn),就像是一個機(jī)器人。
而她本人對人也十分冷漠,即使美若天仙,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也像一個冷美人。
李巖這次去,就是要當(dāng)她的保鏢。
他把自己的容貌稍作偽裝,又染了個深棕色的頭發(fā),經(jīng)過趙曉麗的一雙手。他簡直和以前判若兩人。
這方寧寧挑保鏢也是極其嚴(yán)苛??胺Q“蠱王”挑選術(shù)。
來應(yīng)聘的保鏢兩個一組進(jìn)行打斗。贏了留下輸了走人。
留下的人再打,直到留下最后一個人為止。
但即使是這樣嚴(yán)苛的條件,有許多男人也趨之若鶩。
為的就是一睹冰美人的芳容。
李巖現(xiàn)在人堆里,乍一看并不起眼,但是周身的氣質(zhì)是掩蓋不住的。
尤其是一雙眼睛,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后帶著的平靜和暗中的洶涌。
他很快被分到了和一個兩米高的大漢對打。
其他幾十個人看到李巖和這里最高最壯的人分到了一起,還是第一輪,心情大好。
淘汰一個是一個,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
比賽開始,大漢哎呀咧嘴,笑的十分猖狂。
“小子,你就止步到這里了!”
大漢怒吼,一腳掄起來,向李巖的臉上踢去。
李巖懶得說話,反身一躲,輕巧的躲開。
大漢一愣,臉上又是猙獰了許多:“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p> 李巖覺得這個大胖子真是煩的要命,打個架廢話這么多。
就在大漢另一個腳飛過來的時候,李巖一拳向他的肚子錘去。
大漢躲閃不及,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就這樣,最有威脅力也是最被看好的人昏了過去。
就一拳!
底下的人都驚了,一拳就把比自己強(qiáng)上許多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是什么概念?
底下的人有的沉思。有的臉色陰郁。
李巖可懶得管這些。他今天的比賽完事了,拍拍土就下去了。
一場萬眾矚目的比賽就不到五分鐘收場了,其他還在看的人都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方寧寧在屋內(nèi)看到了屏幕上的轉(zhuǎn)播,微笑了一下:“去。查查他。”
身邊的助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出去。
不一會,助理拿著資料回來了。
“李言,連山公司的保鏢訓(xùn)練員,曾獲得去年年底比賽的一等獎,據(jù)說打敗了蟬聯(lián)三年的冠軍?!?p> “嗯,不錯,看起來還挺有戰(zhàn)斗力的,接著比,我再看看。”
方寧寧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說。
“是。”助理下去安排。
這邊,李巖回到了方寧寧公司給安排的酒店住處,準(zhǔn)備參加下一次的比賽。
而此時,李巖一拳就把兩米大漢打的不省人事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
來參賽的人都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