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簽完合同,去領證
她的話不容置疑,我乖乖走過去將合同拿起來認認真真的讀了一遍。
上面寫的內(nèi)容其實并不多,只是寫明了我們結(jié)婚后的一些要求。
比如,婚后我不得干涉她的任何私人生活;又比如,婚后我們不會同床,我每天只能睡在客房等等。
說是結(jié)婚,但合同上的條條框框卻把我們兩個人給完全隔絕開來。
就像是兩個陌生人租住在同一間屋子的感覺。
名義上是夫妻,但不會有任何的夫妻之實。
可憐我二十多年都沒有過女朋友,好不容易結(jié)婚了,到頭來還是空歡喜一場,連老婆的手都不可以觸碰。
不知道天底下還有沒有比我更憋屈的人了。
“簽完合同,下午去領證?!?p> 她說的很輕松,似乎結(jié)婚對于她來說就像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工作。
可對于我來說,這是人生中的一個極大轉(zhuǎn)折點。
在民政局領證的過程中,工作人員非常困惑的看著我們兩個,一遍又一遍的對比信息,不明白為什么有錢有勢的白富美,會愿意屈身下嫁給一個窮吊絲。
再三確定之后,才給我們把證給辦了。
我永遠忘不掉離開柜臺時,工作人員那種鄙視的眼光,認定了我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從那一刻起,我的內(nèi)心就產(chǎn)生了一團火焰。
雖然我現(xiàn)在很窮,但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有錢人。
我要賺的比沈夢君還要多,將被她踐踏的尊嚴,一點一滴的全部都撿起來。
結(jié)婚的事情都是沈夢君一手操辦的。
我的那些窮親戚一個都沒喊,甚至連我的爸媽都沒通知。
因為沈夢君覺得婚禮上如果出現(xiàn)兩個吐了吧唧的鄉(xiāng)下人,會讓她顏面掃地。
侮辱我也就算了,連我的爸媽也一同侮辱,我心中的那團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
我恨。
卻又不敢反抗。
結(jié)婚后的生活枯燥而無味,沈夢君經(jīng)常外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她禁止我離開別墅,即便有很重要的事情,也得向她申請離開,得到批準同意之后才能離開。
在她眼里,我跟一條狗并沒有什么不同。
后來有一次,同學來市區(qū)找我玩,我又一直聯(lián)系不上沈夢君,于是就先斬后奏離開了別墅。
等我回來之后,沈夢君讓人把我扒光吊了起來。
她用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那一晚,我?guī)状味疾铧c暈厥過去。
自從經(jīng)歷過那非人的一夜之后,我再也不敢在沒有得到批準的情況下離開別墅,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家里打掃的干干凈凈,飯菜做好了,等待沈夢君回來。
當然,她常常不回來。
當初她說我只需要做一條狗就好了,我以為那僅僅是罵人的話。
此刻我才意識到,她并不是在罵我,而是實實在在的把我當成一條狗在看待。
一條無形的枷鎖拴在我的脖子上,一步也不敢離開。
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兩個月。
后來,在某一天晚上,我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收到了一條未知短信。
打開一看,內(nèi)容寫的是:月光花城33棟,有你想要的真相。
33棟?
那應該就在這附近,要過去倒是很方便。
可我沒有得到批準怎么能離開別墅?還有,這個給我發(fā)短信的人又是誰?真相又是指什么?
一系列問題在我的腦海中糾纏著。
最后,我還是決定起身去察看一下。
我不能一輩子都渾渾噩噩的度過,我想要知道背后的真相。
沈夢君為什么要跟我結(jié)婚,結(jié)了婚卻為什么把我當成狗一樣看待,我想知道為什么。
趁著天黑,我悄悄的從客房的窗戶爬了出去,順著管道溜到了后花園,然后從小門跑了。
月光花城33棟,跑過去也就十幾秒的事情,很快我就來到了33棟別墅下方。
瞅了瞅四下無人,我鉆進了院子,看到有二樓的窗戶是亮著的,還拉了窗簾布。
我躡手躡腳的爬到了二樓窗戶邊,因為窗簾布并沒有完全拉上,還留了比較大的空隙,足夠我看清楚里面的情況是什么。
剛爬到窗戶邊,就聽到屋子里面?zhèn)鱽硪荒幸慌穆曇簟?p> 我把眼睛湊的更近,看到沈夢君穿著水手制服,在一個中年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擺出各種性感妖嬈的動作。
白天高高在上、冷傲嬌蠻的沈夢君,晚上卻是如此的放*。
呵,好一個*婦!
雖然我跟沈夢君并沒有夫妻感情,但我們確實是領了證的,看到眼前一幕,我感覺頭頂上綠油油的,像是頂了一大片草原。
平日里裝女神,私下里卻是如此的放*,我真是被沈夢君給坑苦了。
我很想沖進去把這對狗男女給胖揍一頓,但看到那男人的臉之后,我放棄了。
這個男人,是全市金融行業(yè)的領軍人物——湯金葉。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弄死我簡直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我拿什么去跟人家斗?
難怪沈夢君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原來她都跑到湯金葉這邊來了。
呵呵,既然你這么喜歡湯金葉,為什么又要跟我結(jié)婚?
就聽屋內(nèi)男人說道:“你養(yǎng)的那條狗還聽話吧?”
沈夢君坐在了湯金葉的身邊,故意將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
“聽話的很,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連門都不敢出?!?p> “嗯,那就好,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他能對我怎么樣?”
“你們雖然結(jié)婚了,但也僅僅是權宜之計,如果他不知好歹敢對你有非分之想的話,告訴我,我會讓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沈夢君羞澀一笑,手朝著湯金葉摸去。
“放心,那只是一條狗而已,鬧不出什么名堂。反倒是你,金葉,你就對我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嗎?”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又恨又痛。
出身卑微的我,只不過是他們玩弄的工具罷了,稍有不滿意就可以除掉。
明明我才是沈夢君的丈夫,卻只能在窗外看著她坐在別的男人身邊,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