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哲道:
“走,我們離開這里,立即前往下分盟。”
武莽點了點頭,他也不想繼續(xù)待下去了,差點沒死在這。
劉步柱看著眼前四人,把良一給忘了,罷了,陣法是回不去,估計他也已經死了。
以后可以和武莽打好關系,經過這次,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定然也有所改變。
隨著劉步柱等人離開之后,還被困在陣法里的滅師盟等人全被捉妖學盟殲滅,無一活口。
劉步柱與龍飛配合的計劃是將計就計,來到洋田鎮(zhèn)與滅師盟對決,等待熊哲施展陰陽眼瞳的秘術,再將“秘術·四方封瞳陣”使出。
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最后再故意放出缺口讓劉步柱帶著熊哲離去,只為博得熊哲的信任,打入分盟和總盟。
……
一個月后
棲陵洞,下分盟設立于此,熊哲帶著劉步柱與武莽等人來到這里。
劉步柱內心感嘆,難怪滅師盟的分盟和總盟的位置如此難尋,原來是在如此隱秘之地,沒有人帶著走進來,怕是不好尋到位置。
進入棲陵洞,里面別有洞天,到處密林茂盛,走過一條懸崖橋,進入里面,看著近乎有一萬多平的地方,扎滿了營,也有少數(shù)的房屋,雖居住的地方并不算很好,但這里卻應有盡有。
來到一間房屋,熊哲對金陽道:
“金陽,這次你功勞居大,這間房屋就給你居住吧,在這里,只有地位和實力足夠高的人,才配擁有獨立的房間,沒有實力的人,只能在外扎營居住。
等義父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再與你推薦一番,像你這種實力的人,理應在義父身邊協(xié)助他共謀大業(yè),好好休息,需要什么盡管說。”
劉步柱點了點頭,便走進這間房屋,里面擁有兩間房,自己選擇了主間,另外一間給予曲澤和秦言兩人居住。
曲澤和秦言兩人激動不已,每次回來下分盟都在外面扎營居住,這次終于有機會住房間了,可以在外面炫耀一番了。
劉步柱忽然問道:
“對了,在戰(zhàn)場時,陣法屏障破碎,你們兩個是從哪冒出來的?”
曲澤和秦言一臉嚴肅,道:
“金大人,我們兩人本來準備加入戰(zhàn)斗,但是腦海里立即回想起您對我們二人說的話,必須保住性命,于是我們二人把您的話當成任務一般在執(zhí)行。
戰(zhàn)斗開始時,我們兩人找了個地方隱藏了起來,見到您被困術給困在里面了,正準備去救您,但是發(fā)現(xiàn)已經晚了,最后是武大人把您救了出來。
隨后您來到陣法邊緣,陣法屏障破碎我們倆就逃了出來,這一切都是金大人您的功勞?。 ?p> 劉步柱一臉黑線,怕死就怕死,還說得大義凌然,沒繼續(xù)聽下去,往房間里走去,將房門關上。
取出傳信紙鶴,將這里的詳細位置注入紙鶴,使用了另一種遁地飛行的手勢。
紙鶴從劉步柱手中飛出,直接遁入地面,往龍飛的方向飛去。
……
捉妖學盟暗部辦事處
趙萌萌扯著龍飛的衣袖搖晃道:
“老師,你就告訴我那個戴著面具滿頭金發(fā)的人是不是劉步柱,或者他是不是認識劉步柱,我就想知道劉步柱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p> 龍飛十分無奈,自從那次在洋田鎮(zhèn)回來之后,趙萌萌每天都來纏著他要知道那個戴著面具滿頭金發(fā)的人到底是誰。
龍飛正準備開口,一只紙鶴飛到他的面前,龍飛立即接過,雙手結印,紙鶴化為一張紙,里面詳細的記錄下分盟的位置。
趙萌萌也湊了過去看著紙上的信息,驚訝道:
“這家伙果然厲害??!我們尋找了三年都沒有準確找到滅師盟分盟的位置,他才去多久,這么快就已經打入下分盟了?!?p> 龍飛笑道:
“那肯定,他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p> 趙萌萌眼睛一亮,隨即道:
“老師,你就告訴我好嗎?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是誰?還有為何要戴著面具,老師你見過他的真面目嗎?”
龍飛想起那晚上差點將他的面具摘下,但被躲了過去,搖頭笑道:
“我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但我知道他是誰!”
趙萌萌立即問道:
“老師,他是誰?”
龍飛笑而不語,走出了辦事處。
趙萌萌嘟著嘴,內心想到,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自己問。
正準備把自己想問的問題注入,忽然停頓了一下,臉上出現(xiàn)一副壞笑的表情。
隨即將自己說的話注入紙鶴,雙手結印遁入地面的手勢。
紙上說的很明確,必須使用遁入地面的手勢,否則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趙萌萌也就照做。
然而劉步柱這邊,沒有收到龍飛老師的回信,卻收到了趙萌萌的回信,紙上內容為:
“劉步柱,你瞞得我好慘,為何不告訴我你已經醒來了,如果不是龍飛老師已經把你的身份告訴我了,我還不清楚你已經深入滅師盟了呢。
還有你的頭發(fā)為什么會變成金色?還有你戴著面具是不是不想讓我們認出你?還有你醒來為什么不第一時間來找我,還有……還有……”
看到趙萌萌的話,劉步柱頓時哭笑不得,那么多個還有,自己要怎么回答,想起那天見到趙萌萌,以為這三年她會成長許多,沒想到樣子倒是變了不少,內心怎么還是個小丫頭。
看來龍飛老師已經猜出來了,是通過那晚上的試探?
回想起那晚的接觸,自己似乎沒有什么疑點可被懷疑的,忽然想起自己醒來的那個木箱,被破開的痕跡是新的,龍飛老師一定會讓趙信帶他去埋葬他的位置。
另外被自己擊殺的暗部叛徒,屋里能用得上的東西也被自己順走了,加上其他種種細節(jié),通過這些細節(jié)就能判斷出自己就是劉步柱,龍飛老師依舊如此讓人敬佩。
劉步柱將自己要說的話注入紙鶴,雙手結印,紙鶴遁入底下飛出。
趙萌萌此處,看著飛回的紙鶴,立即接過,心里有些不安,害怕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看著紙中的信息,心跳加速,嘴里喃喃念道:
“果然是他,太好了!不對!這個死劉步柱怎么……呸呸,不能說死,這個臭劉步柱醒來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害我擔心了整整三年……”
……
三個月后
在這三個月以來,趙萌萌每天都堅持給劉步柱傳遞信息,卻不敢開口說自己想他,把我好想你,改為,我們好想你,將胖子等人也扯了進去。
也和劉步柱道了歉,三年前自己擅自做出決定,使劉步柱的特殊眼瞳被奪去,自己心里特別愧疚。
劉步柱也無法回答出自己的頭發(fā)為何變成金色,包括眼睛如何而來,只能說自己醒來之后就這幅模樣。
也讓她不必自責,她做出的選擇是正確的,與其一起死,還不如讓自己失去特殊眼瞳,保證所有人都能活下來,雖然失去特殊眼瞳,但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比以前還要更強。
另外自己潛伏于滅師盟的事,盡量別讓太多人知道,免得出現(xiàn)意外,唯獨沒有將自己被盟主趙令和趙信埋葬這件事告知趙萌萌。
并且交待趙萌萌,讓他去趟自己家里,把自己已經醒來的消息告訴爺爺,等自己完成了手中的任務就回去看望他,讓他不要過多的擔心。
劉步柱將手中的傳信紙鶴再次傳出,想起這三個月里每天都與趙萌萌傳信,怎么有點像當時念初中時寫情書一般?每天都在期待對方的回信?瞬間有點哭笑不得……
而此時的捉妖學盟,所有上層人都在議會堂,龍飛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我們已經找出滅師盟其中一個分盟,名為下分盟的具體位置,那里擁有一名鬼妖師,十名天妖師,以及五百名屬下。
下分盟的整體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隨時都可以安排時機直搗下分盟?!?p> 副盟主白何問道:
“龍飛,你安排進滅師盟的人,究竟是誰?”
龍飛笑道:
“此人是誰你不必理會,只需知道他可以協(xié)助我們將滅師盟的分盟以及總盟的具體位置尋出即可?!?p> 一名上層人道:
“龍飛,你可知我們需要派出成員去滅師盟的分盟,如果此人不可信,那我們派去的人被埋伏,這可如何是好?”
龍飛看著他們幾人的表情,明白他們的顧慮,隨即道:
“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此人是誰,那我也不好再隱瞞下去,此人我不認識?!?p> 龍飛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不認識你就敢這么大膽的與他合作?就不怕是假消息?
這時趙信說道:
“此人乃是劉步柱認識的人,所以大家不必擔心有詐?!?p> 龍飛接著道:
“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如果此人出賣我們捉妖學盟,隨時可以將我的性命拿去,我絕不反抗?!?p> 所有人好奇,為何龍飛可以如此信任此人,難道是他知道這人是誰,只是不愿意說?
趙信也感到奇怪,回想起第一次與此人見面時,包括龍飛的行為,那時還覺得奇怪,后來去到劉步柱埋葬的位置,龍飛為何要去摸那塊木箱的缺口。
現(xiàn)在想起當時戴著面具滿頭金發(fā)的人說劉步柱是被活埋,而且在我們離開之后劉步柱就遁出地面,那木箱上的缺口應該很久才對,為何如缺口痕跡如此的新?
忽然,趙信有一種預感浮出心頭,難道,此人就是劉步柱?他根本就沒死!
看來劉步柱對于我和父親都產生了怨恨,原來我們都做錯了,這孩子不知什么原因導致他當年處于假死狀態(tài)。
如今被埋進土里三年之后才出來,但他依舊選擇協(xié)助捉妖學盟找出滅師盟的位置,希望他能看在萌萌的份上,不會記恨我與父親。
也明白了龍飛那晚為何突然開懷大笑,原來是他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將整件事給猜透了,此時敢于拿出自己的性命擔保。無非就是知道了那個戴著面具滿頭金發(fā)的人就是劉步柱。
盟主趙令聽到劉步柱三個字,感覺心里滿滿的愧疚感,上次趙信將戴著面具滿頭金發(fā)的人說的原話轉告給自己聽。
劉步柱當初應該是沒死,他們誤判為死亡,將他給活埋了,在他們離開后劉步柱就遁出地面,由于失去了眼睛,差點掉入懸崖,看來自己這次真的錯的很離譜。
開口道:
“既然龍飛也保證了,那就行動吧!”
夜晚
趙家客廳內,趙信將自己的猜測全部與趙令說了一遍。
“什么!劉步柱還沒死!”
趙令站了起來,內心深處聽到這句話還是歡喜的,只是自己以后該怎么面對他呢?
又繼續(xù)道:
“唉!看來自己老糊涂了,居然做出這種錯事,以后這孩子回來之后,見到我們怕是有隔閡了?!?p> 趙信道:
“是啊,父親,當初就應該再次確定一遍劉步柱到底有沒有死,最后竟然將他給活埋了,雖然三年后他醒了過來。
但第一件事并不是報復我們,而是選擇協(xié)助我們深入滅師盟尋出分盟和總盟的位置,我們欠這孩子太多了?!?p> 趙萌萌在門外聽到了自己的父親和爺爺?shù)恼勗挘瑑尚袦I水流出,立即把門推開,喊道:
“你們不是說把劉步柱帶去治療的嗎?原來那天熊哲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居然這樣做,內心不會痛嗎?”
趙令和趙信沒想到被萌萌聽到了,隨即也就將當年的情況與她說了一遍。
趙萌萌停止了哭泣,道:
“就算你們是擔心我會自尋短見,也不能將他給埋了,劉步柱他一定會很傷心,我得安慰安慰他?!?p> 趙令與趙信同時好奇道:
“你怎么安慰他?”
趙萌萌把自己這三個月以來每天都與劉步柱互傳消息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爺爺和父親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臉色一紅,立即跑回房間。
趙令和趙信兩人看向萌萌跑回房間的背影,忽然感覺事情似乎沒那么糟糕,有萌萌在中間夾著,或許劉步柱以后會原諒他們。
次日
一群人從捉妖學盟中走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前往滅師盟的分盟,下分盟。
棲陵洞
劉步柱在房間里看著眼前的兩只傳信紙鶴,一只是龍飛老師傳來的,內容很簡單,七個字;正在前往棲陵洞。
另一只傳信紙鶴是趙萌萌傳來的,內容更簡單,只有五個字;我來了,等我。
劉步柱看著趙萌萌的信反倒笑了起來,經過這段時間,如果還不清楚她對于自己的心思那就真的是傻了。
按照現(xiàn)在他們的年齡十四歲,在現(xiàn)代是念初中的時候,也正是對于男女之事好奇,情竇初開的年紀。
這時,外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p> “金大人,熊大人讓您去大廳,有急事商談?!?p> 劉步柱走出房門,往大廳走去。
熊哲見金陽來了,立即道:
“金陽,你來得正好,總盟那邊收到消息,捉妖學盟出動了幾百人,似乎已經確定了我們的位置,你前去打探一番,另外我們這里可能出了奸細?!?p> 這話一出,劉步柱頓時感覺到不妙,難道自己被察覺出了?要試探自己?
立即道:
“哦,他們是怎么知道這里的位置?另外你需要我怎么打探消息?!?p> 熊哲一直看著金陽面具下的一雙眼睛,他聽到消息后似乎沒什么異常,難道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今日收到自己義父的一封信,告知自己下分盟的位置似乎暴露了,捉妖學盟等人正在前往棲陵洞,盡快離開此地。
為何一回來下分盟就位置暴露了,是一直都有奸細的存在,還是說這次帶著奸細回來?除了眼前的金陽處處透露著神秘,似乎也沒有其他人了。
忽然想起在洋田鎮(zhèn)時,那場戰(zhàn)斗金陽似乎沒有擊殺任何一名捉妖學盟的人,難道真的是他?看來只能試探他了。
熊哲繼續(xù)道:
“這樣,你與狗叔一塊前往捉妖學盟等人的位置查探,看他們是否前來我們此處,你的實力與狗叔的實力我是最放心的?!?p> 狗叔,是下分盟里唯一的一位鬼妖師級別,實力相當強大,也是熊哲用于監(jiān)視金陽的存在。
劉步柱面無表情道:
“可以,就怕狗叔跟我一起會拖延來回的時間?!?p> 狗叔走前一步,道:
“年輕人,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雖然我阿狗的速度不一定比你快,但也不會慢多少,你就放心吧?!?p> 見他這么說,劉步柱也不能繼續(xù)再阻止他跟著一同前往。
道:
“那就走吧!”
立即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串光芒的幻影。
狗叔瞇著眼,看著金陽已經離去的背影,內心還是有些驚訝,也立即跟了上去。
武莽好奇的看向熊哲,問道:
“你懷疑金陽?”
熊哲點了點頭,道:
“我們剛回來下分盟,捉妖學盟等人就知道了我們的位置,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武莽若有所思,道:
“可是他在最后的關頭救了我們,這又是為何,如果只是想知道這里的位置,當時就可以將我們擒住,逼問不就可以了?”
熊哲皺了皺眉,道:
“只怕他們不僅想知道下分盟的位置,還想知道總盟的位置,可惜啊,捉妖學盟等人不知總盟有多神秘,就連我義父他也不清楚總盟的位置在哪?!?p> 武莽震驚,問道:
“那盟主在哪個位置?”
熊哲道:
“上分盟,不止是我義父,就連歷代盟主都只在上分盟,總盟誰也沒去過,只怕是只有“弒”組織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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