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祁師太兇殘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命都要沒了那種。
一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五分鐘過去……
—
臥槽,不能忍了。
這踏馬還在打。
她以為自己故意被打幾下,讓祁雎出出氣就能算了,沒想到祁雎她一直打一直打,這踏馬還打上癮了是吧?
君卿歌知道自己偷帶酒水不對,可她不就是好這口么?
況且她也沒打算在班里喝,找個樹掛上去喝,不香嗎?
——
教室內(nèi)。
眾人心驚肉跳的看著原本仙風(fēng)道骨的祁雎,居然像個殺神似的,招招致命,兇狠的沖向君卿歌,這樣猛烈的反差,讓人覺得有些駭人。
怎么好好的,祁師突然就黑化了?
君卿歌被步步緊逼,已經(jīng)退到了最后一排的墻邊。
好憋屈。
但祁雎不知怎么了,仿佛不知分寸,毫無顧忌了一樣,招招都是殺戮。
狀若癲狂。
“砰。”
祁雎一拳打向了君卿歌,卻被閃開,直接撞向了墻面。
同一瞬,這面墻被打穿了一個洞。
有種殘缺美。
眾人:祁師太兇殘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命都要沒了那種。
瞧瞧這面墻,這踏馬要是打在人身上還得了?
怕是心肝脾肺腎都要被打飛了。
—
君卿歌看著與自己擦耳而過的拳頭,鳳眸中慵懶不在,閃身出了教室。
好啊,不是想打嗎?
出去打。
老子不讓著你了。
流言就流言,反正老子債多了不愁。
祁雎果然是“獨寵”君卿歌,在君卿歌閃身離開后,祁雎也跟了上去。
—
西壹班附近有個西園,像個小公園一樣,風(fēng)景秀麗,此時金黃的枝葉,徐徐隨風(fēng)落下,入目間,遍地顏色,景色極美。
然而極煞風(fēng)景的事情發(fā)生了。
園中一前一后來了兩個人。
前者穿著青衫閑云,本是簡單的服飾卻被女子襯出了絲絲仙氣,本該仙氣十足的,卻被手中一個奇怪的木壺給破壞了美感。
而身后那人,更是如同的素色衣衫繡滿梵文,眼神空洞,有些異常,步步緊逼著那拎著木壺的女子。
——
君卿歌發(fā)現(xiàn),木壺里酒的氣味,似乎會讓祁雎狂躁。
身后藏著的那人,是要借刀殺人?
因為不管是祁雎受傷,還是君卿歌受傷,這件事鬧大之后,君卿歌帶了酒來才是導(dǎo)火索,毫無疑問,到時候會被抹黑成一坨shit ,趕出皇家學(xué)院。
想明緣由后,大佬飛身上樹,直接把酒往嘴里灌,消滅“罪證”。
你打,我就閃。
邊閃,我邊喝。
妙啊。
—
一壺飲盡,祁雎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君卿歌回頭看了看祁雎此時的模樣,祁雎身披梵文素衫,但氣質(zhì)變化的竟不像是一心向佛,更像是被佛鎮(zhèn)壓的惡鬼。
君卿歌:“……”一心向佛這個愛好,是假的吧?
瞧著更像是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家伙。
雖然知道傳言它不可信,但這水分也踏馬太大了點吧!
到底誰說祁雎好相處,面冷心熱,一心向佛門的,給老子圓潤的滾出來!
—
與此同時,學(xué)院里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蔣伯嵐、蔣勁然以及武芝,身后帶著數(shù)名侍衛(wèi)都來了。
她們?nèi)硕贾榔铞率Э睾髸卸鄡礆垺?p> 別的不說,就說菩提寺里那棵長了幾百年的菩提樹上,還留著祁雎的手掌印。
手印不大,卻有深深的凹陷,記得那時她才10歲。
—
三人忙趕過來,入眼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
君卿歌懶洋洋的“東躲西藏”,像是揣著不需要冷卻的閃現(xiàn)一樣,逗弄著祁雎。
祁雎速度極快,看樣子是將內(nèi)力運作在了腳下,輕功很不錯。
起碼,比神三厲害。
但還是比不上大佬的風(fēng)速閃現(xiàn)。
神三:夸人就夸人,為啥還順帶踩我一腳???
弱小可憐又無助。
—
蔣伯嵐等人面色一僵,這踏馬三皇女需要他們來救?
身后君梵婼跑著也過來了,方才就是她去報的信,在教室里的一幕幕嚇到她了,一拳給墻上砸了一個洞。
碗口辣么大的洞啊。
—
這邊蔣伯嵐派了幾人過去,下令必須要壓制住祁雎。
畢竟祁雎此時不清醒,武力值又高的出奇,旁人可沒有三皇女殿下那樣靈敏的身法。
估計對祁雎來說,一拳一個,很輕松。
這時候隨著蔣伯嵐過來的幾人,得令去捆住祁雎,“打包”帶走。
侍衛(wèi)身手不凡,若是與整個學(xué)院對比,恐怕幾個武師都不是她們的對手,畢竟她們都是神衛(wèi)營里出來的。
但能出來露面的,都不是神衛(wèi)營內(nèi)的重要角色,她們沒有名字,在神衛(wèi)營的排名都比不過神三,更何況是發(fā)了狂的祁雎。
于是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副景象。
君卿歌懶洋洋的站在樹上,側(cè)靠在樹的主干上,一派悠閑。
而幾個侍衛(wèi),從沖上去開始,就一直維持著被祁雎打飛,又沖上去的畫面。
周而復(fù)始,沒有盡頭。
蔣伯嵐,蔣勁然以及武芝:這壓倒性的戰(zhàn)局,沒眼看,真的沒眼看。
蔣伯嵐面上淡然,心下卻有些焦急。
祁雎可不能出事啊,對祁雎來說,這樣癲狂的狀態(tài),就像是燃燒生命一樣。
她自小不用刻苦訓(xùn)練,就有了內(nèi)力。
若是失控,便會爆發(fā)出超過自身許多倍的力量,但這種力量是有代價的。
既是天道的恩賜,也是天道的懲罰。
蔣伯嵐移了幾步,靠近君卿歌,“三皇女殿下,可否請你幫忙讓祁雎停下來?!笔Y伯嵐覺得自己這舉動,有些瘋狂,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也會有用到“紈绔”三皇女殿下的一天。
但在場幾位,連神衛(wèi)營的那幾人都控制不住祁雎,更何況她們呢?
兩個讀書人,一個練兵的教頭。
打個屁,上去怕是要被一拳打吐血。
但蔣伯嵐記得,剛來時,君卿歌那輕輕松松逗著祁雎玩兒的模樣。
以及秋獵后三皇女殿下傳出來的‘兇名’,拳打白虎,腳踏黑熊。
真想看看,真的有那么厲害么?
文人表示對武功沒什么概念,但好奇得很。
—
君卿歌伸出一只手指,指尖對著自己,“我?”
蔣伯嵐頷首,面色有些不自然,這么些人都困不住祁雎,居然還得麻煩三皇女,這般想著臉上竟有些有些吃不住的發(fā)熱。
君卿歌面無表情:“院長,不會傳出毆打老師的名聲吧。”
蔣伯嵐聽完,保證道:“三皇女放心?!?p> 君卿歌‘乖巧’頷首,鳳眸里隱約藏著幾氣興奮。
剛才不得不被壓著打,她可都記著呢。
大佬她啊,可記仇了。
有仇立刻就報了嘛,省的堆放在心里,讓自己總牽掛著,不舒坦。
—
蔣伯嵐心下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她方才竟然從君卿歌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興奮之色?
是看錯了嗎?
而且這邊君卿歌得到了保證,“唰”一下就出現(xiàn)在了祁雎背后,一木壺砸了下去。
僅用了四分力下去,因為大佬怕給祁雎的腦袋開了瓢,萬一死了算誰的?
她可不想負(fù)責(zé)。
于是“砰”一聲,君卿歌舉著木壺敲了下去,只見木壺碎了一地,祁雎啥事都沒有。
啊不對,她眼神變得更兇殘了,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更‘威猛’了。
一旁看著的眾人:“???”
這是什么SAO操作?
……………………分割線…………………
君卿歌:我來給大家表演一個,反手給對家加buff,只此一家,絕無分號。
鉛球:“……”你厲害。
啦啦啦啦!日常感謝澄澄,LRY,爽歪歪,東辭,K,正在緩沖99%的推薦票!
么么噠!
悄悄告訴你們,你們是鉛球碼字最大的動力哦!(啵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