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看望蕭寒
“蕭寒學(xué)長,真的很好吃,等你好了,再讓成師傅做一次?!?p> 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木床上,蕭寒倚靠在那里,淺笑著看著面前的桂乃芬一臉興奮的介紹著剛才吃的美食。
而其他人也是站的站,坐的坐在蕭寒身邊圍著。
“蕭首席,謝謝你的救命之恩?!?p> 浮蓮走上前來,很鄭重的對著蕭寒躬身感謝道。
她身后的落櫻,烏枝等人也同樣深深的躬身一禮。
“哎,不必如此?!?p> 這一下,驚得蕭寒趕忙身子前傾,扶住了浮蓮的雙臂。
“你們來學(xué)府求學(xué),自然也是學(xué)府的學(xué)子,我作為學(xué)生會首席,有責(zé)任保障你們的安全?!?p> 蕭寒看幾人都直起身子,這才重新靠了回去。
“而且,這次意外也有監(jiān)察司的部分責(zé)任?!?p> 頓了頓,蕭寒繼續(xù)說道。
“總之,還好這次有驚無險(xiǎn),要不然?!?p> 說到這蕭寒嘆了口氣。
“不論如何,您救了我們,這是事實(shí)?!?p> 浮蓮搖搖頭,堅(jiān)定的說道。
“這是花主大人令我送給您的?!?p> 浮蓮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gè)花朵狀的飾物,遞上前來。
“這是?這太貴重了?!?p> 蕭寒似乎認(rèn)出了那飾物的來歷,有些受寵若驚的擺手拒絕道。
“看起來,好像就是一朵普通的紅花,很貴重?難道是金子做的?”
張三好奇看了眼,心中想道。
“我靠!這不會是···”
一直站在一旁未說話的李三豐突然發(fā)出了震驚的聲音。
被聲音吸引的眾人皆是看向了李三豐。
“嘿嘿,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李三豐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捂著嘴小聲說道。
同時(shí),他還不停的給蕭寒使著眼色。
看他這樣子,張三明白,那看起來普通的紅色花朵,一定不簡單。
如果只是金子做的飾物,想來李三豐不會這么吃驚。
也是,畢竟是花主的手筆,肯定不會是那些俗物。
“好好奇呀”
張三心里好奇的直癢癢,微微打量了桂乃芬,畢德才等人。
看到他們表情也是一臉疑惑不解,打消了等會詢問他們的想法。
“莫非蕭首席看不上這謝禮?”
浮蓮一臉疑惑的問道。
“那我回去···”
說著,浮蓮就要收回那紅花飾物。
“哎,不是,行吧,我收下了。”
蕭寒苦笑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了那紅花飾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主教的,有點(diǎn)厲害呀?!?p> 看著浮蓮的表現(xiàn),像是看客般的張三在心里點(diǎn)評著。
看到蕭寒接過那紅花,李三豐嘴角不由得上翹起來。
“三豐學(xué)長,花主也有謝禮送給你?!?p> “啊,啊,我,我嘛!”
李三豐的表情由開始的懵逼到極度興奮,看得床上的蕭寒直皺眉。
“這,這怎么好意思?!?p> 嘴上說著,李三豐卻是已經(jīng)扒開張三和陸垚走上前來,準(zhǔn)備接受謝禮了。
“三豐學(xué)長一路保護(hù)我們,我也是如實(shí)向花主述說了。”
浮蓮邊說著,邊朝著衣袖中掏去。
“職責(zé)所在,職責(zé)所在,真沒必要這么客氣。”
李三豐邊說著,邊期待的盯著浮蓮的動作。
當(dāng)浮蓮的手從衣袖中伸出后,看到浮蓮手中的物品,李三豐的表情頓時(shí)凝固了。
“這是花主給您的謝禮。”
浮蓮十分恭敬的雙手托著那張金色的卡片朝著李三豐遞過去。
張三看了眼那和銀行卡差不多大小,表面刻著一座開滿花朵的古色古香的木樓的卡片。
“這什么?會員卡?”
“你還愣著干什么,既然是花主前輩的好意,還不接著。”
蕭寒帶著些幸災(zāi)樂禍的笑音說道。
“哦,那,多謝花主,花主前輩的好意了。”
聽到蕭寒的話,李三豐有些僵硬的伸出手接過了那張卡片。
“那我等就不打擾了,希望蕭首席早日康復(fù)。”
“嗯,謝謝?!?p> 蕭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旋即像是想起什么,接著說道。
“對了,聽說花主也受了傷,麻煩替我向花主問好。待我康復(fù)后,會再登門拜訪表示感謝。”
“花主大人只是受了些輕傷,已無大礙了?!?p> 浮蓮點(diǎn)頭應(yīng)道。
“嗯,萬幸?!?p> 蕭寒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李三豐。
“李三豐,李三豐!”
蕭寒連喊了兩聲,一旁正打量手中金色卡片的李三豐才回過神來。
“什么?哦,哦,跟我來吧,我送你們出去。”
又再次一一對著蕭寒躬身行了一禮后,浮蓮一行人才在李三豐的帶領(lǐng)下走出了房間。
“學(xué)長,那個(gè)是什么呀?”
等浮蓮他們離開房間,桂乃芬立馬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蕭寒把玩著手中的紅花飾品,沉默了片刻說道。
“這是花滿樓的花令?!?p> “花令?”
張三在心中琢磨起這個(gè)詞來。
“聽起來像是什么虎符呀,令牌呀什么的。”
“花令?聽起來有點(diǎn)耳熟。”
一旁的楊小胖突然開口說道。
“你聽過?”
聽到楊小胖的話,張三好奇的看過去。
“好像聽說過,一時(shí)想不起來了?!?p> “是不是成師傅提過呀?”
想起之前花主和成師傅的對話,成師傅和花主的某位長輩似乎有過一段過往。
“好像是,一下想不起來了?!?p> 楊小胖皺著眉,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
“好了,別想了?!?p> 蕭寒右手輕抬微微擺了擺。
“花令是花主的信物,每一任花主也只能送出四枚而已。”
摩挲著手中的花令,蕭寒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這么珍貴呀,那這個(gè)有什么用呀?”
聽到桂乃芬的問題,蕭寒側(cè)頭望去,眉頭微微舒展,笑著說道。
“聽說可以在花滿樓免費(fèi)吃住?!?p> “哇!”
桂乃芬的雙眼頓時(shí)閃爍起亮光,一臉艷羨的盯著蕭寒手中的花令。
其他人也同樣是驚呼出聲。
“花滿樓這么壕呀,免費(fèi)吃??!”
哪怕是張三,聽到能白嫖,心里也是涌出一絲羨慕。
“唉,不對,花滿樓不是修行圣地嘛,吃住是什么鬼?”
后知后覺的張三開口問道。
“花滿樓可是被稱為天下第一樓的酒樓!”
畢德才豎起大拇指說道。
“而花滿樓的招牌,百花宴,聽說可,可好吃了?!?p> 畢德才像是吹噓自家酒樓般似給張三介紹著,可惜由于文化有限,有些虎頭蛇尾。
“酒樓?”
張三對什么百花宴不感興趣,他更驚奇的是,花滿樓居然是酒樓。
“對呀,四季城本就是依賴商業(yè)貿(mào)易興起的城市,作為領(lǐng)頭的四座修行地,自然也會涉足其中了。”
聽到鮑方的話,張三一時(shí)語塞。
“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p> “花滿樓是酒樓,那其他三個(gè),都是干嘛的?!?p> “落葉閣的書畫和文房四寶,是世間一絕?!?p> “流螢殿聽說有一批能工巧匠,專門打造各種精巧玩意?!?p> “覆雪宮就不知道了,那地方好像很神秘,都不對外開放呢?!?p> 鮑方和畢德才你一言我一語的給張三介紹道。
“哦~~”
張三瞪大了眼睛,一副長見識的模樣。
畢德才轉(zhuǎn)身看向蕭寒,問道。
“蕭寒學(xué)長,你知道覆雪宮是干什么的嗎?”
蕭寒從花令上收回視線,抬起頭看向幾人,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p> “這么神秘呀,連你都不知道?!?p> 桂乃芬驚訝的說道,眼中冒出八卦火光。
“我不知道的多了。”
蕭寒笑了笑。
“那···”
桂乃芬咽了咽口水,小手瑟瑟縮縮的指向那花令問道。
“如果我以后去四季城,學(xué)長能把這個(gè)借我用嘛?!?p> “或者,或者,蕭寒學(xué)長你什么時(shí)候去四季城,帶我一個(gè)也行?!?p> 這番話讓其他人皆是朝著桂乃芬看來。
“我靠,你真有想法!我咋沒想到?!?p> 張三在心里對著桂乃芬豎起了大拇指。
蕭寒先是一愣,接著噗嗤一下笑出聲,無奈的摸了摸桂乃芬的頭說道。
“這恐怕不行,這東西我要上交給府長處理的。”
聽到這話,桂乃芬輕輕嘆了口氣,小臉帶著些失望的點(diǎn)頭道。
“好吧?!?p> “不過,我之后去四季城可以帶你去,我請客?!?p> 蕭寒接著說道。
桂乃芬聞言頓時(shí)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深吸了口氣,不可置信的問道。
“真的嗎?”
“嗯?!?p> 蕭寒含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那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畢德才立馬舉手說道。
鮑方也不甘落后的舉起手,有些含羞的說道。
“我,我也想去,主要想去落葉閣買些東西。”
蕭寒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移向楊小胖,陸垚和張三。
“那你們呢?”
三人立馬和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生怕晚了被蕭寒誤會不愿意去。
“呵,那就這樣約定好了?!?p> “你們在聊什么這么開心?!?p> 送完浮蓮等人的李三豐走了進(jìn)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眾人。
不過未等回答,他就一臉艷羨的跑到床邊湊近蕭寒手中的花令說道。
“我靠,這就是那個(gè)嘛,是那個(gè)東西嘛?!?p> 李三豐像是看到什么絕世珍品一樣,晃著腦袋從不同角度欣賞著。
“你干嘛?”
見蕭寒手掌合攏將那花令藏在手中,李三豐不滿的喊道。
“別動歪心思。”
蕭寒撇了一眼李三豐,一副看穿了你的小心思的模樣。
“你,你這是小人之心。我只是,只是好奇看看,小氣。”
李三豐像是被戳中心思一樣,有些窘迫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這個(gè)是要交給府長的?!?p> 蕭寒看向李三豐,眼神中帶著警告。
“你要交給府長?”
對于蕭寒的決定,李三豐顯然有些吃驚。
“這個(gè),交給府長,也太可惜了?!?p> 在蕭寒的注視中,李三豐的聲音越來越小。
“唉,行吧行吧,需要我去報(bào)告一下嘛。”
最終,李三豐像是泄氣的皮球似的,認(rèn)命般嘆了口氣說道。
蕭寒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你直接找小白學(xué)長吧,和他說一聲就行,盡快。”
“行吧,那我現(xiàn)在就去?!?p> “你們呢,還要呆這里嘛,要不一起走吧?!?p> 李三豐看向張三等人。
“你們也回去吧。”
眼見蕭寒也開口了,幾人自然不會沒眼力見的堅(jiān)持留下。
“那好吧,那我們先回去了,蕭寒學(xué)長你好好休息?!?p> 畢德才拉起有些不舍的桂乃芬說道。
等其他幾人也紛紛和蕭寒告別后,一行人才離開了病房。
獨(dú)留蕭寒一人依靠在那,心事重重的看著掌心的紅色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