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去偵查了這么半天為什么還沒有信?!我要這個離岸天的信息?。。 比~良辰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重生經(jīng)驗不僅沒有幫助自己,甚至反而讓自己走了一點歪路,土星商場拼搏的歲月里,的確也發(fā)揮了不少突發(fā)的意外,但好在有【財富系統(tǒng)】屢屢讓自己涉險過關,葉良辰面對這個未知的競爭者,心里出現(xiàn)怕離岸天捷足先登的急迫感了。
“不知為什么~阿虎在現(xiàn)實中被強迫蘇醒后,最后傳來一條訊息后就人間消失了!”人群中一個袁濤涂的聯(lián)系人,收到信息后轉告葉良辰。
“不行,我不能先自亂陣腳,現(xiàn)在鹿死誰手都還沒有定數(shù),而且我指導完后,就可以去找那件寶貝了!”葉良辰深呼吸幾下,把煩惱拋在腦后,跟眼前的這個云游僧人攀談起來,而離岸天已經(jīng)被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有時間結一個仇人就是這么簡單,離岸天稀里糊涂的一步踏先把原來曾經(jīng)分散的全球第一的獎勵全部盡收攬入懷中,后面更是鬼使神差的步步都先別人那么一步,成為了那一只舞得最歡的出頭鳥,而且因為他的性格,他甚至舞出了花。
鋒芒畢露的他擋在了這條人人期盼走的陽關大道上,重生者們知道的邇斯秘密不盡相同,擅長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而且大多都帶有特色各異的【系統(tǒng)】,【系統(tǒng)】幫助他們成為土星的上層名流或者一方神秘的隱士。
但這些都還不夠,嘗遍了人間白象的他們,對于錢財、色欲、地位早已乏味至極,可都在心里把這個《邇斯》游戲視為人生最大的秘密和欲求從來不與他人分享,所以現(xiàn)在以葉良辰為代表的重生者人群無一不把離岸天視為“時空的擾亂者”,對于這只跳得最高的出頭鳥,都欲除之而后快。
雖然他們才是真正擾亂時空的那個人。
——岐山城,城外。
雨還沒有停,淅瀝瀝的下著。
一群訓練有素的守衛(wèi)正在急匆匆的趕路,而他們領頭的人正是那個白天抓捕離岸天的泔水區(qū)守衛(wèi)隊長李毅,可以看到在這只秩序井然的守衛(wèi)隊后面著緊緊跟著一大群玩家,烏泱泱的玩家們?yōu)榱说牟皇瞧渌峭ㄟ^守衛(wèi)知道城外的監(jiān)獄出了大事。
而游戲里只要有大事發(fā)生,就是玩家發(fā)生好事的開始,這是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所以早已成猴精的玩家們一個個不甘落后的跟在守衛(wèi)的屁股,生怕跟丟,其實不可不必,這密密麻麻的隊伍就像天空中遮天蔽日的蝗蟲一樣,踩起的塵土就竟有千軍萬馬之勢,本來有些打算在城里休息一下的娛樂玩家,也被這股熱鬧勁給吸引來了。
“各位~防寒保暖的蓑衣了解一下~”人群中有一個生活職業(yè)的玩家,抓住商機開始到處推廣手中的商品,這人在游戲里都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精瘦的身材,在他眼睛里的玩家都是一個個移動的儲蓄罐,只等他一錘錘的敲開。
這人就是無孔不入的羅本偉,手上的蓑衣也是人拼了老命的去行業(yè)工會跟其他玩家互相爭搶好不容易才進來的貨,所謂商機就是要先人一步,他把屬性的自由點和技能糟全部換成對負荷和移動速度有幫助的,馬不停蹄的又趕往大部隊開始兜售起來,本來體力已經(jīng)見底,可他還是能拖著身子在大部隊里到處穿插,真是恐怖如斯。
人群里有人緊了一緊衣領說:“阿~午夜還下著小雨,這風一吹,你還別說的確有點冷??!喂賣蓑衣的,你這件蓑衣多少錢啊。”
“一口價,50金!童叟無欺!”羅本偉左手食指輕推黑框眼睛。
這人趕忙把拿起來查看的蓑衣,一下甩在了羅本偉身上:“你踏馬的怎么不直接搶!我白天問過這破蓑衣只要10金就能在城里買到!”
羅本偉接過丟來的蓑衣絲毫不慌,有條不紊的說:“這樣啊,太好了!你既然知道在城里能買到,我就不用多費口舌了,你現(xiàn)在在哪?”
“這不很明顯嘛!老子現(xiàn)在在城外被你這個奸商敲竹杠。”這人不耐煩的回答道。
“這離城多遠?”羅本偉繼續(xù)引導著。
“你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干什么?我問你這個破蓑衣能不能便宜點賣?你給大爺扯這么多干什么?“
“你別慌,我問完你就知道值不值了,回答我吧?!傲_本偉就像一條牧羊犬一樣在引導著羔羊。
”嗯~有30分鐘腳程?!?p> “那好!你愿不愿意不跟著大家一起去監(jiān)獄發(fā)大財,而是回頭跑去城里買件蓑衣穿?!绷_本偉邪魅一笑。
這人想了一下?lián)u頭說道:“城里這么暖和,還有遮雨的地方我買蓑衣干屁,監(jiān)獄有財不發(fā),去城里裹件蓑衣我是瘋了么?!當然不愿意。”
“那不就得了!打錢!你不要我賣別人去了!就剩這幾件了。“羅本偉拿著蓑衣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雨夜里的一陣寒風又吹來,人群越來越多的人把身子縮成一團的人趕路。
“哎~大哥!你走這么快干什么!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給我來一件蓑衣!”
羅本偉回身推了一下眼鏡說:“60金。”
“淦~黃世仁??!快趕緊把蓑衣拿來吧!“這人連忙丟出金,深怕別人搶先拿走這稀缺的好玩意,通過系統(tǒng)判定的交易規(guī)則,他換來一件單薄蓑衣披上,不冷了,臉上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
而人群中的一處,有兩女子率領隊伍,行進之間要有組織得多。
“哼~這個離岸天沒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的!我們也要加快一點速度了,不要落于人后太多,讓人笑話?!闭f話的人就是李心雯了,她緊皺著劍眉一股危機感在心中升起,我竟然會落下他這么多?!
斐佳欣笑著打氣說:“嘻嘻~那個垮褲子的大傻子再厲害又有什么用呢?心雯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了嘛!游戲而已,而且那個帝王給你這個殺手锏,不管怎么看都是我們更勝一籌嘛,而且完成那個難度的任務獎勵一定不菲!”
而這個隊伍正是斐佳欣按照李心雯召集起的寰宇成員,可惜的是除了【北邊的南】外其他番隊長都出生在其他相隔千里之外的城里只能臨時召集起200人,最后統(tǒng)計一下愿意再次追隨李心雯的人居然有190多人,這凝聚力當真可怕。
寰宇這群人并不是跟隨大隊伍出來的,而是李心雯下午突然接受到一道來自李懷辛的密令要她做好萬全的準備趕往城外的監(jiān)獄調查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說此事非同小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不幸真的失敗,李心雯就不用回皇城里了,而任務的提示也出現(xiàn)了,根據(jù)當前實力評估,任務的難度是驚人的SS級。
天賜良機,這才是她李心雯所渴求的機遇,而不是像大家閨秀一樣提裙行禮,雖然她禮節(jié)方面一直都做得不差。
李心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脫去不方便的宮廷服裝,戎裝向城外奔去,在快出皇城時被帝王的親信太監(jiān)攔下帶來了一道口諭。
“王說,今天父女相認的第一天卻不得不這樣,此行兇險,收下此物略表孤心中歉意?!?p> 李心雯看著這一片被雷擊得烏黑的金甲,古怪異常,縱然心中有萬千疑問也不表于色,告了一聲謝,沒有半分忸怩收入金甲,轉身就向城外跑去,直奔斐佳欣跟她約定好的地點。
事情整頓完整后,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接近午夜了,往監(jiān)獄方向走了沒多久就看到這浩浩蕩蕩的玩家隊伍,斐佳欣立刻提議合流,然后借助守衛(wèi)的實力和玩家們的人海先去監(jiān)獄探探虛實為妙。
北田成一邊趕路一邊說:“會長,不會用擔憂!離岸天那個賊子,只是一時小人得意而已!遲早遭天譴被打回原形!“
曾經(jīng)熱血霸業(yè)里游戲名叫【北邊的南】寰宇公會的十番隊長,其本人名字叫北田成,這在李心雯和斐佳欣等高層都早已知道,而身位高層唯一不知道的可能就剩下離岸天了。
“而且有如此人物幫我等坐鎮(zhèn),實在是讓人放心??!這次會長的任務肯定穩(wěn)操勝券了!”北田成大笑的說著,回頭望著寰宇隊伍中里那個騎馬的怪人。
這人他的樣貌是16歲的少年樣子,長得是尖嘴猴腮,一頭黃毛束在頭中間,頭的兩側全部剃光了,留著一個莫西干的發(fā)型,他面色猶如多年病魔纏身一般泛起青色,想來大概是因為久病的原因身體更是骨瘦如柴,
黃毛少年騎著的馬,頭至尾丈二(尾巴完全拉長四米),蹄至背九尺(2.7米肩高)開外,比土星上最重最大的挽馬還要夸張。
這匹馬渾身沒有雜毛,象青緞子那么黑亮。長的毛還一團一團卷著花兒,是黑里套黑,亮中起烏,花兒是烏的,底兒可是亮的,整個看,黑亮黑亮的。
一個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黃毛小子,騎著一頭世間罕見的烏黑巨馬,這樣的畫面怎么看都很別扭,而寰宇公會依憑的難道是他?
噠~噠~噠~,戰(zhàn)馬徐徐的跟著隊伍,馬背上黃毛少年一雙犀利的目光望著監(jiān)獄,他感受到了戰(zhàn)場的存在,而戰(zhàn)場就是他唯一的歸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