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單手撐著下頜,一雙眸子落落大方,直直的落在左牧身上,凝視著他,
“等你呀!”
左牧今日依然是一身玄色錦衣,玉冠束發(fā),膚白似玉,墨眉淡唇,那雙極美的眼眸此時正溫柔的看著她,讓人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摧毀他的美好。
這么想,孟九也這么做了。
他剛走過來,就被孟九一把擁住,
“想我了嗎?我想你了?!?p> 左牧到嘴邊的話全給她這句堵了回去,半晌,緊緊回抱住她,
“你哪有功夫想我?!?p>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jīng)一百九十天,要不是時常聽到她的消息,左牧都要以為之前的種種是他幻想出來的夢。
孟九把頭擱在他肩頭,
“你不是我,怎知我沒想你?!?p> 左牧側(cè)過頭,親吻她的眉毛,
“不是很信,讓我試試你。”
“試我什么?”
“試你有沒有偷吃?!?p>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頸邊。
孟九非常樂意,并且以積極的態(tài)度表達(dá)了自己的清白。
小別勝新婚,這回真是要了她半條命。
見她這般,左牧不好再欺負(fù)她了,親昵地貼著她的臉頰,
“這一路危險嗎?”
孟九想了想,實事求是地說,
“不危險,他們都很弱?!?p> 沒人打得過她。
就是量有點大,讓她費了不少神。
左牧:“……”
什么都好,就是有點自負(fù)。
孟九湊上去親了親左牧的臉頰又親了親他的下巴,最后親他嘴唇的時候問,
“怎么不說話了?”
不會被她的大言不慚嚇到了吧!
左牧低笑,
“你還真是無所畏懼……”
孟九抬了抬下巴,
“沒辦法,實力不允許我低調(diào)?!?p> 左牧一時語塞。
他默默在心里念了三遍,是自家媳婦,自家媳婦……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
左牧才說起正事,
“上面那位身子快不行了,估計就這兩個月的事。”
韓治經(jīng)過半年歷練,成熟了許多,就是對拜師這個執(zhí)念,他一直沒能釋懷,甚至更甚最初。
如果知道孟九回來了……
恐怕又會粘上來。
孟九翻了個身,懶洋洋地窩在柔軟的被褥里,
“那不是正好嗎?”
大家都在等這一天。
皆大歡喜的事。
左牧扯過錦被,側(cè)身擁住她,
“好嗎?你才回來,咱們還沒過兩天安寧日子呢!”
孟九眨了眨眼,
“后半生還很長,急什么?!?p> 左牧:“……”
理是這個理。
但他也太慘了。
兩人確定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也有六七個月了,但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夠十天。
自己怕是做了個假相公。
見他情緒低落,孟九忙給他順毛,
“明兒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左牧面色古怪,
“好玩的地方?”
“嗯,保準(zhǔn)你沒去過?!?p> 她這么一說,左牧倒是起了些興趣。
不過也就一點點罷了!
現(xiàn)在最讓他心動的還是身側(cè)的這個女人,他修長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孟九的側(cè)臉,用他此刻低沉又帶著點暗啞的聲音,湊到她耳邊問,
“歇夠了嗎?”
孟九嘴角一勾,重新?lián)ё∽竽恋牟弊樱?p> “這回?fù)Q我來疼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