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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天下有一劍

第二十三章失蹤了

聽聞天下有一劍 無常說書人 5036 2020-05-10 13:07:19

  林鐵柱他們小心的防備著靈蛇,因為大長老說過,一品靈蛇就相當(dāng)于修行者三品劍徒,有些更甚。不得不小心翼翼。

  田歸和林天趕到,田歸說著:“這是只幼年的菜花靈蛇,口里還未生成毒液,你們誰去把它獵殺了?!?p>  鐵柱看著靈蛇驚嘆道:“幼年靈蛇就有兩米長了,那成年靈蛇怕不是有十多米?!?p>  回頭看著田歸,師兄,俺有點怕,俺不去。

  田歸看著鐵柱:七尺高的男兒,怎滴如此膽小,要是日后上了戰(zhàn)場,那可由不得你不去,這也是長老為什么帶你們來這里,快去。

  鐵柱向后縮了縮,田歸滿臉的嫌棄,正想叫林天去,看了自己周圍,空無一人,這林天不是跟自己一起過來的嗎,人呢。

  只聽見十米開外的一樹下傳來聲音:“要不師兄給我們開個眼,做做榜樣?!?p>  說話的正是林天。

  田歸差點罵娘,這才是一品靈蛇你跑那么遠(yuǎn)干嘛,要是遇到更高階的靈獸,你怕是要跑回劍堂。

  說話間,只見劉一悶著頭,提前沖向那菜花靈蛇。

  這靈蛇睡在那里曬太陽,也不知道這些人在嗶嗶什么,毫無危機(jī)感,正要入夢,被劉一的劍光所晃醒,這人類是要趁自己睡覺偷襲自己。

  雖然年幼,但兩米長的身子盤旋立起來,吐著紅紅的蛇信子,向劉一撲去。

  劉一也不管那么多,劍已出鞘,必要將這菜花靈蛇獵殺。

  幾個回合下來,劉一抓住機(jī)會,一劍刺入了蛇頭下七寸部位,靈蛇流出淡黃色的血液,慢慢的沒了呼吸。

  劉一此時也喘著大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靈蛇竟然被自己殺死了,他在林家村可是連雞都不敢殺。

  看著衣衫被草叢劃破的劉一,田歸拍手叫好:“好樣的,劉師弟,你給其他師弟們開了個好頭,劉師弟心里也無需驚慌,以后慢慢就習(xí)慣了。”

  看著隔靈蛇十米遠(yuǎn)的林鐵柱和林天陰陽怪氣道:“連一條小小的花蛇都怕,那個女子感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這樣的人,可惜啊,可惜啊。對嗎師弟們。”

  其他幾人都是來自林家村,這師兄好像有點挖苦林天的意思,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林鐵柱那受得了這話,提著佩劍往死蛇身上捅了幾劍,說著:“下只靈獸,即使五品,俺也要把它斬了。”

  田歸對于鐵柱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還是認(rèn)可的,因為這是作為一名修行者想在劍元大陸活下去必經(jīng)的過程。

  看著林天不為所動,無奈的嘆了口氣。

  林天站著那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你要是換一種靈獸,即使二品的他也敢上,可要是蛇那可就太難為他了,誰叫他天生畏懼,就像以前放牛時,遇見了耗都要把它耗走就是不會動手。

  平安林巨大無比,一行人往著深處走,靈獸越來越多,在田歸的慫恿下,鐵柱也獵殺了幾只一品黑斑靈狗,還越戰(zhàn)越勇,有著要把平安林靈獸全部清除之勢。其他幾人基本都獵殺了一些靈兔,靈貓之類。

  唯獨林天沒有出手。

  遇到一只幼年三品的花斑靈豹,幾個四五品劍徒一起出手有很大把握拿下,但畢竟的三品靈獸,田歸不敢讓師弟們嘗試,他親自出手,林天等人還沒看清劍何時出鞘,田歸便收了佩劍在靈豹身上做著標(biāo)記。

  林天心里感嘆著:“一劍,這相當(dāng)于五品劍徒的靈獸就無聲無息的死去,田師兄估計已經(jīng)到了劍修之境了?!?p>  鐵柱和劉一他們看著在那里忙活的田歸問道:“師兄你這是做什么,殺死的靈獸你都在靈獸身上用劍畫畫。”

  田歸一拍腦袋:“忘了和你們說了,等下誰殺了靈獸不準(zhǔn)不告訴我,我要作上標(biāo)記?!?p>  “標(biāo)記?這些靈獸還有什么作用,不會要拿回劍堂吃吧?”鐵柱好奇的問道。

  “殺死的靈獸作上我們劍堂的標(biāo)記,自會有劍堂的人來收走,吃,你還不一定吃得到,靈獸肉質(zhì)鮮美,肉里有著薄弱的劍元之力,獸皮也可以販賣,差不多渾身是寶了,你以為劍堂免費為你們提供吃的住的,這些都是為你們免費提供吃住的基礎(chǔ)?!?p>  鐵柱心里默默記下,以后修為高了,獵殺一個有靈核的,把靈核賣了,那他不富得流油,到時候回林家村定要修個大房子,給孫美麗買好看的首飾,給爹娘多買些牛羊,越想越遠(yuǎn)......

  就在田歸把一切做完,準(zhǔn)備出發(fā)時,旁邊的草叢傳來隱隱約約的談笑聲,田歸叫師弟們警惕些。

  聲音逐漸變大。

  一行十多人,身著青衣,但青衣上的標(biāo)識卻和他們不同,青衣側(cè)面隱約是個錢字。

  帶頭之人身體枯瘦如柴,臉上的骨頭似是要凸出來,尖嘴猴腮,頭發(fā)微卷的飄在身后:“喲,田師兄,你們也在這里,今兒真是趕了巧了,往年來平安林,我一直想和田師兄一起,想見識見識咱平安鎮(zhèn)劍堂天才一輩的劍法,可天公不作美,一直遇不上,今年莫不是緣分來了,叫人好生開心啊?!?p>  田歸聽著這柴人鼓吹半天,皺著眉頭問道:“候壽師弟,你們錢院往年可來的不是這片區(qū)域,你是何居心,速速道來,休怪我賜教于你?!?p>  候壽連忙作揖:“田師兄贖罪,平安林雖無劃分,但各院都在自己熟悉的區(qū)域歷練,這區(qū)域劍堂常來小弟自然知曉,路過這里實屬無奈,往田師兄海涵,我等速速離去?!?p>  田歸看著候壽他們不勝心煩,任由他們離去,錢院和劍堂并無太多交集,遇見也只是打聲招呼而已,倒是這兩年錢院和趙院走得有些近。

  田歸想到什么又把候壽叫停下來:“你們還沒說為何來此,不要告訴我你們是尋靈獸尋到這里的?”

  候壽走得很慢,皺著眉頭正在思索怎么辦時,田歸的聲音讓他會心一笑。

  “田師兄,實不相瞞,我們是要去平安淵周圍,聽一位知心師兄說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朵徒涯花,知道這事的人都是我?guī)熜值闹暮糜眩谙伦灾獙嵙Ρ∪?,只是帶著師弟們?nèi)悳悷狒[,看看這徒涯花,畢竟這花能助人在九品時更快的突破至劍修之境,即使得不到,看看也應(yīng)該不會打擾到師兄師姐們搶奪?!?p>  田歸疑惑的說道:“去年我進(jìn)過平安淵周圍,并未聽說有什么徒涯花,你所說可真?”

  “千真萬確啊,田師兄,我哪敢騙你啊,在平安鎮(zhèn)修煉的人那個不知道您和趙樺師兄的手段,騙了您,我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過您的追殺啊。那位師兄和我相識已久,能為我兩肋插刀的那種,他就算偶爾欺瞞長老,但對于我那是掏心掏肺,從未欺騙過我。師弟我敢用性命擔(dān)保此事千真萬確,若此事不真,定叫候壽我天道懲罰,身首異處,師弟我用劍道起誓。”

  田歸看著候壽這模樣和如此起誓,這事應(yīng)該是真的,他陷入了沉思。

  而旁邊林天聽到徒涯花,心里一喜,這要是能得到送與江師姐,那他心里也少了幾分內(nèi)疚,也算還份人情,和江雪的牽連少了些,他心里也自然些。而且田師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劍修之境,各院長老皆在林外,此行雖有風(fēng)險,但并不會太大。

  林天附在田歸耳邊小聲說道:“師兄,此人雖看著鼠眼,但他言語應(yīng)是不假。要不我們跟著去看看?”

  田歸看著林天,林天那點心思他是知道的,估計是想把徒涯花送給江雪,但想著此行長老的再三叮囑,和最近趙院無風(fēng)的沉寂,搖了搖頭說道:

  “候師弟你們快速離去吧,我們對徒涯花并無念想,”

  候壽心里又是一陣失落,正要起身。

  鐵柱說道:“田師兄,俺還沒聽說過平安淵呢,也不知道是啥樣子?”

  田歸看向其他幾人,其他幾人也用期許的眼神看著他。

  田歸無奈一笑,這要是不去,以后師弟們怕是要視自己為陌路了,罷了罷了,自己已是劍修之境,加上三長老給的護(hù)甲,去看看也不是不可。

  “候師弟前面帶路吧!”

  候壽笑道:“好嘞,師兄跟緊了,咱們快些去說不定師兄你還可以參與搶奪呢?!?p>  一行二十多人步伐匆匆,說來也怪,已經(jīng)走出劍堂經(jīng)常歷練的范圍,到了錢院常來之地,但一路上很少能看到錢院弟子,偶爾能看見錢院幾個師兄一輩的在獵殺靈獸,其中一個還和田歸候壽問著好,問他們這是干嘛去,候壽說是和田歸一同歷練,想觀摩田歸的劍法,那師兄鄙視的一笑,不再言語。田歸心里有些奇怪問著那師兄,錢院的新弟子呢?

  那師兄回道:“正午睡呢,喏,十個人靠著那棵大樹睡得正香呢?!?p>  田歸順著看過去,果然十人東倒西歪的靠在大樹下熟睡,有些還流著口水。

  田歸一臉無語。

  鐵柱說著:“錢師兄。這就是錢院弟子的修行方式嗎,俺有些羨慕,嘿嘿?!?p>  候壽瘦臉一紅:“讓師弟見笑了,平日里我們還是勤的,可能是師弟們獵殺太多靈獸導(dǎo)致太過勞累了吧。鐵柱師弟想來錢院我們隨時歡迎啊?!?p>  鐵柱后面一句話當(dāng)做沒聽到,不再說話。

  田歸走時多看了那群弟子一眼,確實是在熟睡,呼吸正常,這才出發(fā),但心里還是有隱隱約約的不安,手中的劍也握緊了幾分。

  田歸等人走后那師兄用腰間酒袋潑了潑熟睡的師弟們:”起床了,趕緊去獵殺靈獸,莫這般懶散?!?p>  幾位弟子嘀嘀咕咕的說道。

  “李兄,這不是師兄叫咱們休息的嘛,怎么又說咱們懶散了。而且這一覺好像睡得有些長啊,”

  “王弟,別管那么多,我剛才夢見我最喜歡的師姐了,我和她成親了......”

  “我剛才夢見我成為了一名大劍士......”

  一個新弟子還想說:“我......”

  那位師兄冷眼蹲在了他們身邊:“我夢見了你們要掉幾層皮?!?p>  幾個新弟子如錐刺股,站了起來,紛紛開始尋找靈獸歷練。

  那個李兄心里還在吐槽,這師兄平日里和藹可親,今日變了一個人似的,定是被人橫刀奪愛了,一定是......

  候壽帶著一群人來到了離平安淵有些距離的一個無名小涯涯底,周圍花香四溢,蝴蝶紛飛。

  草繁樹稀,微風(fēng)卷帶花香,仿佛來到了新天地。

  田歸看著此處,他來了平安林?jǐn)?shù)次,這也是第一次到這如畫卷般的地方,以前從未聽說。

  田歸有些敵意的看著候壽:“候師弟,你說的那位師兄呢,我們都到了他還未到,這好像說不過去吧?!?p>  候壽不緊不慢的說著:“想必師兄定是有事耽擱了,不過他告訴我徒涯花的位置了,我們一去便知?!?p>  田歸說著:“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即使在這不能傷人性命,但你欺騙于我,我定然會讓你體驗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候壽似是沒聽到他說話一般,在一片花中左走幾步,右走幾步看向山崖。

  突然道:“找到了,趙到了。田師兄你站在這位置看,就在山崖的草叢中間,只有在這里才能看到,師兄果然沒有騙我,今后我也要為他兩肋插刀。”

  田歸幾人走到候壽指的位置,定睛往山崖看果然是徒涯花,這徒涯花有些類似白色牡丹,但并無葉子,只有一根主干和花朵,花朵周圍縈繞著濃厚的劍元。

  這棵徒涯花被草叢掩蓋,極難發(fā)現(xiàn)。

  林天看著這徒涯花喜現(xiàn)于臉,田歸也是大喜,心中的疑問全部消失。

  田歸看向候壽:“你就這么甘心將這花讓于我,你不怕你那位師兄怪罪于你?”

  候壽沉思一下道:“我和那師兄愿意將這花讓給師兄,但還得請師兄幫我們一個忙,殺掉趙樺。”

  田歸問道:“為何?”

  “那趙樺侮辱我一表妹,我和那師兄早就想殺之,只是修為不夠,不敢動手,我們都知道田師兄在平安鎮(zhèn)心狠手辣,足智多謀,還望田師兄幫我。”說著候壽就要下跪

  田歸連忙扶起:“候師弟,你這忙我?guī)投?,說來我和趙樺本就有恩怨,你且放心,田某今年便取趙樺首級送與你手中?!?p>  “如此便多謝師兄了,俗話說好鞍配好馬,這徒涯花在田師兄手中才能發(fā)揮最大作用,可讓師兄如虎添翼,修為更上層樓?!?p>  田歸笑道:“候師弟抬舉了,田某便收下了這徒涯花?!?p>  田歸看著林天:“這花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你有什么話想說嗎?”

  林天平淡的說道:“這是師兄用承諾換來的,自然是師兄的?!?p>  鐵柱悄悄的和林天說道:“天哥,要不咱們問問田師兄能不能送我們,誰叫你想還江師姐的人情呢?!?p>  這話聲音雖小但還是入了田歸耳。

  林天站在那里并無所動。

  田歸看著林天笑道:“如若你求我送你,那說明我看走了眼,交友不慎,也會給你,但你這般淡然,我決定將這徒涯花送你。”

  林天不解道:“為何?”

  田歸說著:“沒有為何一說,我田歸交友靠心,靠感覺,我覺得對就對,還記得我在你屋里說的那些話嗎?我是想拉攏你,但不是讓你歸附與我,我想和你一起共圖大業(yè)?!?p>  “待為兄去取來送與你。候師弟你幫忙照看一二?!?p>  候壽說道:“沒有問題,你放心去吧田師兄,你這般情誼,叫人好心動容,我候壽今日決定愿為你兩肋插刀?!?p>  “好兄弟們,等我歸來?!?p>  不等林天說話,健步如飛爬上了懸崖。

  候壽瞇著眼睛感嘆道:“田師兄看來修為又精進(jìn)了不少啊,將來定會成為我們飄渺國的風(fēng)雨人物?!?p>  “各位師弟,行了這么久也累了,來喝點水。我們等田師兄回來?!?p>  接過酒袋,林天看著錢院的新弟子喝了,查看了一下并無異味,和普通清水無異。

  期間還自責(zé)了一下,這候壽雖然看著鼠目,但從剛才那些言語看來也不是個壞人,自己還這樣提防,確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田歸輕松的爬著山崖,因為怕守護(hù)靈草的靈獸,所以速度很緩慢,緊握佩劍,又摸了摸護(hù)甲,一往無前的爬著。

  而林天一行喝過水躺在了一棵樹下,茂密的樹葉擋走了陽光,花香比剛來的清淡又濃郁了幾分。

  清風(fēng)撫頰,山水如畫。

  每個人心里都在暢想著未來的美好。

  可花香會醉人一般,慢慢的都懷著淡淡的微笑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田歸一行人出來已久,劍堂的幾個師兄找田歸都沒找到,覺得蹊蹺。

  稟報給了長老:“長老,我我們尋了田師弟一行良久沒有尋到,在我們隔壁歷練的錢院弟子說并未看見師弟他們,他們好像是失蹤了。”

  幾位長老皺著眉:“失蹤了?你們?nèi)グ训茏尤空倩鼗貋韺ふ?,我們?nèi)プ屓号浜衔覀儗ふ??!?p>  幾個弟子匆匆離去。

  ......

  灼日煙波里,行間剎那,一笑生花,侃侃談芳華。

  曼妙山林間,獨自期許,少年須臾,微微夢中去。

  往日再回首,此間赤誠不可留。

  奈何天命,不問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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