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只屬于我一個人嗎?
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穆子弦額頭上的高溫遲遲沒有褪去。
穆子愷又打來一盆溫水,他的手中拿著一條毛巾,準備為穆子弦擦拭身體,希望通過物理降溫的方法讓穆子弦的體溫降低。
只是他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動作難免有些生疏。
就在穆子愷解開穆子弦襯衣的第一顆紐扣之前,他默默祈禱:子弦哥,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你千萬莫怪。
動作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第一顆扣子,熟練了之后,卯了一股勁兒,解開了第二顆,第三顆......
穆子愷不敢去睜眼看眼前的一切春/光,雖說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該看的地方也都看過了,但是難免有些不自在與不嫻熟。
穆子愷別扭地撇開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拿著毛巾,輕輕悉心地為穆子弦擦拭著身體。
簡單的動作,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又拿來一條干凈的冷毛巾將額頭上原先的冷毛巾換掉。
正當穆子愷準備將水盆里的水換掉的時候,兜里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打開一看,是穆老夫人打來的電話,倏然,穆子愷的全身緊張得像塊硬邦邦的石頭一樣,手抖得差點將手機掉了下來。
但還是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聲音可憐兮兮的:“奶奶?!?p> 頓時,耳邊傳來了如洶涌猛獸般的咆哮:“你們兩個臭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晚了怎么還沒有回來,打子弦的電話也打不通,你們是不是又去外面浪蕩了?”
“我說過多少遍,你們不能夜不歸宿,如果有事情的話,你們可以及時通知我一聲,可是你們現(xiàn)在呢,打電話聯(lián)系不上,找也找不到人影,故意是想讓我這個老人家為你們擔心著急嗎?”
穆子愷已經(jīng)將手機移開,距離他的耳朵有半個距離,否則,那連續(xù)不斷轟隆隆的炮轟就要把他的耳朵震聾了。
別看老人家年紀大了,那發(fā)起怒來就跟晴天霹靂一樣,沒完沒了。
穆子愷驚訝得像根半截木頭傻愣愣地戳在那兒,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找回了知覺。
小心對著手機說道:“奶奶,你別生氣啊,我跟子弦哥今晚就住在公司的公寓里了,就不回去了,我們現(xiàn)在正忙著呢,好了,不說了,真得挺忙的,就這樣嘍,奶奶再見?!?p> 沒等穆老夫人回話,穆子愷就掛斷了電話,長吁短嘆地嘆了一口氣。
逃過了一劫??!
如果再被奶奶知道他們喝酒的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穆子愷的眼光望向了躺在床上靜睡的穆子弦,他不明白子弦哥怎么就忽然發(fā)燒暈倒了呢?
他努力回想著今天和子弦哥在一起的時刻,白天子弦哥都安然無恙的,就是在晚上出來餐廳之后,子弦哥就暈倒了。
是餐廳的飯菜有問題嗎?不對,他自己也吃了同樣的飯菜,應該不是這個原因。
他瞧著穆子弦憔悴的臉色,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qū)е碌摹?p> 將水盆端出去了以后,將穆子弦襯衣的紐扣扣好,穆子愷又伸手探了探穆子弦的額頭,覺得溫度終于降低了一點,穆子愷才歇息下來,靜靜地坐在床邊。
熟睡中的穆子弦臉色略顯蒼白,不似平日的溫潤儒雅,平時很注意形象的他此刻卻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但是他的睡顏依舊很美,美得不可方物,分明白皙的鎖骨裹著一層淡淡的粉色,耳根也透著桃瓣一樣淡淡的粉色,簡直就像是躺在水晶棺里等待王子吻醒的病嬌美人。
穆子愷瞧著熟睡中的穆子弦,喉結(jié)不可微查地吞咽著上下蠕動,眼里波光瀲滟好似泛光的湖面,強忍著內(nèi)心里沸騰翻滾的因子。
他的手輕握著穆子弦微涼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在穆子弦的手心里落下了一吻。
喉嚨緊了緊,心中那扇緊閉黑暗的門被打開,黑色的眸子逐漸印上了點點猩紅,穆子愷將穆子弦好看的手指關節(jié)緊緊貼著自己的面頰,靜靜看著他安靜熟睡的容顏。
漆黑幽暗的房間,他輕聲喃語:“子弦哥,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永遠只屬于我一個人?”
......
紫晴.CS
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如果有人將你從我身邊搶走了,我就毀.了.他?!伦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