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味道還可以。”三少爺拿著烤兔,津津有味的說道,似乎對烤兔子的味道十分的滿意。
蕭焱在一旁點頭笑道,并提上去一個有孩子拳頭大小的野生果子。
三少爺扭過頭來又看了蕭焱一眼,伸手接過野生果子,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烤兔子,將還沒開口的地方,撕下了一只兔子后腿,遞給了蕭焱:“來……”
蕭焱瞪大了眼睛,疑惑著看著三公子。
三公子道:“還愣著干啥?坐下一起吃吧?!?p> “是是是,謝過三少爺!”蕭焱立馬雙手接過兔子腿,也沒坐下來,便站在那兒唰唰的啃了起來。
等吃完了,蕭焱便轉身取了些水,等到三公子吃完后,立馬雙手遞了過去。
“行了!你回去吧,早點休息。”洗完手之后,三公子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說道。
“是!”
蕭焱隨即捧著小盆,走遠了!
留著三公子獨自坐在火堆旁邊,看著蕭焱離去的背影,又看看其他護衛(wèi),輕笑了一身:“有點兒意思……”
隨即又拿起放在一邊的地圖,看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的帳篷內。
……
夜晚,護衛(wèi)隊中有每一個小時有五個人開始守夜,守護著糧食以及防范著突發(fā)事件的降臨。
九月七日,天剛剛亮,大家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起來了,滅火,收帳篷,準備著早飯。
差不多到了六點半左右,護衛(wèi)隊又開始啟程了。
如此重復著,每天走個四五十公里,也算正常。
平靜的日常趕路日復一日,讓蕭焱差一些就忘卻了危險,甚至于都懷疑自己的前世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或者是自己的出現(xiàn)影響了大局。
就連最近與蕭焱搭伙的蕭漢都忍不住好奇問向蕭焱:“蕭焱,你怎么這兩天愁眉苦臉的?像是擔心什么事情一樣。”
蕭焱只是笑一笑作罷,也沒有想著理由解釋,他總不能告訴蕭漢自己在等待土匪們的到來,自己要做到能在突發(fā)情況下找到最安全的地方。
這些日子里面,蕭焱該做的表面工作都做好了,幾乎每天晚上都為咱們三公子送上美味的舔狗……哦不,是野味。
算是過了個眼熟,就期待到時候真的遇到了什么突發(fā)情況的時候,三公子不說救自己水深火熱,也不說替自己承受傷害。
就賭一把,自己活下來之后,爬上三少爺?shù)拇蟠病缓靡馑?,這些日子過得有些緊張,容易說錯話。
終于在蕭焱的翹首期盼下,九月十號,那一伙蕭焱“期盼已久”的土匪終于有了動向。
這天,天氣晴朗,秋風颯颯,大伙兒一如既往地聊著天兒趕著路,一切平常無奇。
三公子騎在馬上漫步,時不時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
在這愜意之下,誰也注意不到道路兩邊樹下聳立的半人高的灌木叢。
灌木叢躲藏的土匪們在三少爺騎著馬經過道路中定位的大樹后,突然灌木叢中不規(guī)則的晃動了一下。
緊接著道路兩邊的土匪們,齊齊的拉起鐵線。
鐵線是被事先隱藏在地上的土灰中的,鐵線特別細,除非趴在地上否則很難發(fā)現(xiàn)。
鐵線被拉起,有的卡在了車轱轆上,有的卡在了馬腿上。
幾乎是一瞬間,不少的驢車都脫了僵不受控制,甚至不少行走在地上的護衛(wèi)仆從差點兒被摔倒了。
大家急忙的控制著驢車。
“不好,有敵襲。”這些日子里,一直神經繃緊的蕭焱,見狀立馬預料到大事不好,朝天大吼一聲,然后抽出了腰間別的那一把斧頭。
聽見有人在吼,大家急忙的停下了手中的忙活,立馬抽出武器。
那群土匪本打著這些人控制著馬車,然后他們出其不意的殺出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可誰知道被一個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僅在剎那,幾乎所有的土匪都像是經過了隔空傳音了一般。
從道路兩邊刷刷刷的飛出來近百支箭羽,不要錢的射向蕭家的車隊。
但是好在眾人已經被蕭焱提醒了,也算是作了第一手準備,這樣的話,土匪的第一首攻擊算是徹底落敗。
雖然空中有百只飛箭,但是大多都被躲了過去,還有不少箭矢都是插在了車上的糧食袋子上,故此真的沒有造成多少傷亡。
只有些許運氣不好的人被劃傷了手臂或者是臉蛋,索性造成的傷害并不是特別大。
然而就在蕭家人拼命地躲藏飛向他們的箭矢,那些發(fā)射箭矢的土匪丟下手中的長弓,舉起大刀從道路兩邊沖了上來!
“沖??!”
“沖啊!”
“殺啊!”
……
一句句從不同的土匪口中穿出的殺戮聲下,從道路的兩邊沖出了不下八十個土匪。
這些土匪個個手持砍刀,向瘋子沖向道路來,嘴里面還叫囂著,殺啊~
三少爺在蕭焱提示之后,立馬控制著馬,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
打落飛向自己的箭矢后,控制著馬匹朝著那群土匪奔去,做一個騎士。
短暫的幾個呼吸,土匪們已經沖了上來,揮舞著砍刀朝著蕭家的下人們砍去。
頃刻間,戰(zhàn)爭正式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