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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名醫(yī)

第三十五章 周**!

大國名醫(yī) 我愛松鼠包 4048 2020-05-26 18:35:08

  半個小時后,李惜陽拿到了有關(guān)病患的全部關(guān)檢查報告。

  病人,唐龍,35歲,內(nèi)痔脫落,并伴有大出血…

  “血色素竟然掉到了3克!”李惜陽盯著血樣報告,眉頭不禁越皺越緊。

  “呀,正常男性的血色素不是應(yīng)該在13克以上么?”劉蕓站在辦公桌前面,捂著小嘴驚訝道。

  李惜陽點了點,道:“一般來說血色素低于12克,人體就會出現(xiàn)貧血狀態(tài),低于7克就屬重度貧血了,依現(xiàn)在情況來看,確實有些糟糕啊!”

  “那我們是不是要給病人下病危通知單了!”劉蕓慌張道。

  “先不用,血色素的多少并不能單方面的用來判斷病情嚴(yán)重程度,這個還是要結(jié)合病患的年齡以及失血速度來判斷!”李惜陽擺了擺手道。

  “那是什么意思?。俊眲⑹|有些不解。

  李惜陽想了一下,道:“如果對方是老年人,同時患有心肺合并癥疾病的,出現(xiàn)重度貧血時,極可能會危及到生命!

  而對一些患者是由于失血導(dǎo)致的貧血,如果是在短時間內(nèi),血色素迅速下降到7克一下,患者可能會出現(xiàn)失血性休克,但生命還沒危及到那種程度!”

  劉蕓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不過,雖然患者年齡不大,但是血色素低到2克,卻也是非??膳碌?!”李惜陽沉吟了下,又補(bǔ)充道。

  “那怎么辦?”

  護(hù)士的職責(zé)就是遵守醫(yī)囑,這個時候她只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李惜陽身上了。

  李惜陽想了想,道:“血色素里主要成分是血紅蛋白,而血紅蛋白的作用是攜帶氧,如果值太低的了,攜帶氧的功能就不夠,那就只能通過輸血來支撐治療了!”

  說到這,李惜陽開始向劉蕓下了命令:“將病人推到血液科進(jìn)行輸血,等血色素回升到7克的時候,立刻推進(jìn)手術(shù)室,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好!”

  劉蕓不敢耽擱,轉(zhuǎn)身就跑出了值班室。

  就在這前后腳的功夫,景澤抱著一桿槍狀器物走了進(jìn)來。

  “陽仔,你說的那啥BB機(jī),就是這個家伙么?”

  李惜陽抬頭看了看,瞧見后者正將那物體放在手中來回把玩,臉皮不自禁的抖了抖。

  而后輕咳了兩下,道:“那是PPH吻合器!”

  “哦,哈哈…差不多,都差不多嘛!”

  景澤沒心沒肺的憨笑,道。

  “陽仔,你有沒有覺得,這BB機(jī)和咱們小時候玩的大水槍挺像??!”

  說著,景澤又將吻合器扛在肩頭,緊挨著臉皮,做出一副瞄準(zhǔn)發(fā)射的模樣。

  “臥槽!”

  李惜陽臉皮狂顫,甚至還些瑟瑟發(fā)抖。

  “陽仔,你臉怎么了?”

  “是不是抽筋了?”

  “來,讓我看看!”

  景澤將吻合器放在辦公桌上,然后張開雙手向李惜陽伸了過來。

  “沒,沒事!”

  李惜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而后快速繞過景澤,一邊向值班室外走去,一邊回頭叮囑道:“我去看看病人情況,你就在這里坐會吧,對了…”

  快出房間時,李惜陽想了一下,又回頭道:“那啥,等會就要手術(shù)了,你先了解一下PPH吻合器吧,差不多的話…就送去手術(shù)室消消毒!”

  “還有…”

  “額…”

  “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李惜陽就一溜煙的跑開了。

  “啥叫我自己看著辦呀?”

  “這家伙,今個到底是怎么了?”

  景澤迷糊的抓了抓腦袋,

  而后目光掃到桌上的大水槍,又一臉歡喜的將它重新抓在了手中,

  “咻咻咻~”

  像個孩子一樣,一個人在值班室里徹底玩開了。

  直到黃明路過這里,

  “喲,景醫(yī)生在這玩呢…”

  笑著笑著,突然目光停在了景澤肩頭上,

  “那是…”

  “哈哈,這叫BB機(jī),你瞅瞅,是不是長得老有意思了!”景澤笑著向?qū)Ψ缴炝松焓郑馈?p>  “BB機(jī)?”

  “你確定?”

  黃明一臉不信。

  “陽仔說,好像是PP機(jī)!”

  “不過,都差不多嘛,哈哈!”

  景澤撓了撓頭,笑道。

  “李醫(yī)生說的?”

  黃明不得不重新認(rèn)真打量這個東西了,

  “PP機(jī)?”

  黃明心頭疑惑,不由得皺著眉頭,又湊近了些,“這…這應(yīng)該是PPH吻合器吧?”

  “欸?”

  “對,對,對…”

  “陽仔就說這是什么PPH!”

  景澤拍著腦袋道。

  “果然!”

  黃明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他才不會相信李惜陽會說出什么PP機(jī)那種沒水準(zhǔn)的話。

  “真搞不懂,李醫(yī)生怎么會和這個二貨成為好朋友的!”黃明一臉鄙夷。

  “你這是從肛腸科那邊拿來的吧?”想了想,黃明又問道。

  “咦,你怎么知道?”景澤好奇道。

  黃明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道:“全仁心就一桿PPH吻合器,估計也只有你不知道了!”

  “就這一把么?”

  “果然是稀罕玩意兒!”

  景澤眼睛一亮,頓時感覺自己慧眼識珠。

  一時間,對這東西更是愛不釋手。

  “奇怪,肛腸科的張明主任不是一直都將它當(dāng)寶貝么?”

  “怎么會舍得外借呢?”

  黃明皺著眉頭,實在想不明白,

  “算了,管他呢!”

  黃明搖了搖頭,接著就要轉(zhuǎn)身往門外走。

  就在這時,他抬頭再一次瞥到了對面,眉頭不禁皺了皺,

  “這個大傻子,該不會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抱著個啥吧?”

  想到這里,黃明的目光不禁又變得好笑了起來。

  “景醫(yī)生啊,你知道這PP機(jī)是怎么用的嘛?”

  景澤聞言一愣,拍了拍腦袋道:“哎呀,你不提這事,我都差點忘記了!”

  “壞了,壞了…”

  景澤慌忙回到辦公桌后面,坐在了電腦前,

  一邊啪啪的打著字,一邊嘀咕道,

  “陽仔說讓我提前熟悉一下,我怎么就忘了呢!”

  “還好時間來得及,加上小爺記憶力驚人…”

  只是這邊牛皮還沒吹完,下一秒?yún)s又被自己搜索出來的信息驚住了。

  景澤的目光不斷在電腦屏幕和桌上的PPH吻合器之間,來回徘徊。

  而且,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走過,景澤的臉色逐漸變得復(fù)雜且難看了起來。

  那種難看,不是像生氣或者憤怒,更像是心頭憋著難言的苦啊。

  黃明笑看這一切,而后慢慢轉(zhuǎn)身離開了。

  如果細(xì)心一點的話,還能聽到空氣中傳蕩著一道淡淡的嘲笑。

  “傻逼,拿個肛塞玩的那么起勁!”

  ……

  一個小時后,當(dāng)病人被重新推回急診手術(shù)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意識,雖然還是很虛弱。

  “能看見我么?”

  “能聽見我說話么?”

  李惜陽伸手在病人眼前揮了揮。

  “可以!”病人聲音很微弱。

  “便血多久了?”李惜陽又問道。

  “五年了!”

  病人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頓時著急了,

  “醫(yī)生,我這是怎么了?”

  “我是不是癱瘓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李惜陽語氣很不好,甚至還帶著氣。

  “我看過你的病例報告,過去五年你從來沒做過任何肛腸檢查!”

  “便血五年,你早干嘛去了?”

  “知不知道,這次情況有多嚴(yán)重?”

  “我…我不是怕丟臉么!”病人眼神閃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臉和屁股哪個重要?”

  “心里沒點數(shù)么?”

  李惜陽突然更生氣了。

  “……”病人表示有點懵。

  這時,一直等在一旁的麻醉醫(yī)生也好奇的湊了過來,笑呵呵的問道。

  “李醫(yī)生啊,依你看,這臉和屁股哪個更重要呢?”

  李惜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麻醉醫(yī)生,淡淡道:“你覺得呢?”

  “嗯…”

  麻醉醫(yī)生認(rèn)真的想了想,然后又撇了撇嘴:“不好回答!”

  “那腦袋和屁股哪個更重要?”李惜陽又問道。

  “當(dāng)然是腦袋了!”

  “沒腦袋怎么活?”

  麻醉醫(yī)生這一次回答的很利索,也很自信。

  “那你的意思是,沒屁股就能活了?”李惜陽淡淡道。

  “額…”

  “這個嘛…”

  “好像…也不行!”

  麻醉醫(yī)生撓了撓腦袋,顯得有些糾結(jié)。

  “這不就得了!”李惜陽淡淡掃了他一眼。

  “啥…啥意思???”麻醉醫(yī)生表示同款懵逼。

  李惜陽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道:“沒腦袋不能活,沒屁股也不能活,那就說明腦袋和屁股一樣重要啊!”

  “我只是想讓病人明白,屁股也是人體非常重要的器官,并不比其他部位卑微!”

  病人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

  “哈哈,這樣??!”麻醉醫(yī)生也是尷尬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讓他做選擇題呢!”

  “選擇?”

  “不,我是主刀,這里一切都要按我說的來做!”

  李惜陽直直的盯著麻醉醫(yī)生。

  “額…”

  “呵呵…”

  “你是主刀,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麻醉醫(yī)生先是愣了愣,然后又訕訕的點頭,陪著笑臉。

  “麻蛋,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主刀!”

  “跟誰倆呢?”

  “信不信老子先把你麻了!”

  “哼!”

  他叫周鑫鑫,是仁心新進(jìn)的麻醉醫(yī)生。

  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急診副主任周雄的親侄子。

  上頭有人,再加上對方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幾歲,周鑫鑫內(nèi)心一百個不服啊。

  但他卻也不敢在手術(shù)室里犯渾,想著出去以后一定要到叔叔那里打報告,給對方穿小鞋,最小最小的那一種。

  李惜陽并不知道身后正有人在算計他,此時他的全部心力都集中在病人的報告上。

  “血色素已經(jīng)回升到8了,血壓也降下來了,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并發(fā)癥,很好!”

  李惜陽放下報告書,再次看向病人。

  后者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怕李惜陽了,這時再瞧見對方突然望過來,心頭不由得一緊。

  “大哥,我都這樣了,求放過吧!”

  身體的疲累,甚至是痛苦,往往會大大削弱人的意志,病人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內(nèi)心已經(jīng)脆弱到了極點,實在禁受不住更多的批評或者打擊了。

  “記住,疾病就是疾病,沒有高低貴賤,沒人會因為得了某種疾病而感到很高貴,同樣也不應(yīng)該有人因為得了什么疾病而覺得丟臉?!?p>  “但是,你可以慶幸!”

  李惜陽盯著對方,很認(rèn)真的說道。

  “慶幸?”病人有些不明白。

  “沒錯!”李惜陽點了點頭:“你該慶幸那顆痔長在你屁股里,而不是嘴里!”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直接牽動了菊花,將病人痛的是齜牙咧嘴。

  “那邊的兄弟,你是麻醉醫(yī)生不?”

  病人突然轉(zhuǎn)頭盯著墻角邊的周鑫鑫。

  “?。俊?p>  “你是在和我說話么?”

  周鑫鑫正在心頭扎小人,扎的還挺爽,突然聽到有人對他說話,當(dāng)即嚇了一跳,他還真擔(dān)心被人瞧出個什么來。

  “就…就是你!”病人痛的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我是麻醉醫(yī)生,咋了?”周鑫鑫上前走了兩步問道。

  “麻我,快!”病人催促道。

  “啥玩意?”周鑫鑫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麻我,麻我,麻我…”

  “你這個人咋回事嘛,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我讓你麻我,快,快!”

  “嗷呦,特屎腦子啦,泥塊點個行不行咯?”

  菊花一緊,舌頭都跟著抽筋,

  說到后面,可能病人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在說什么了。

  “老子干這一行也有兩三個年頭了,這還第一次見到如此奇葩的要求!”

  周鑫鑫心頭暗暗稱奇,對著病人又確認(rèn)了一次。

  “你確定?”

  病人眼淚都出來了:“然腦子縮擠扁哦,罵我罵我,泥導(dǎo)示塊伊甸壓!”

  “嘿,既然你這樣要求的話…”

  想了想,周鑫鑫還是有點不太放心,轉(zhuǎn)向李惜陽道,

  “李醫(yī)生,你覺得呢?”

  李惜陽淡淡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好嘞!”

  周鑫鑫心里本來就憋著火,正愁沒地方撒呢,這下找到一個無償出氣筒,那還不可勁的造啊。

  “你個爛菊花的龜兒子!”

  “我**你個**”

  “******”

  “******”

  正巧,景澤也趕在這個時候走進(jìn)來了,然后就見證了這接下來,長達(dá)十分鐘的驚人一幕。

  這也可能是醫(yī)學(xué)史上,唯一一個不用麻藥,靠著一張嘴就把病人罵醉過去的罵醉師了。

  今天,注定是一個可載入醫(yī)學(xué)史冊的日子,因為它象征著初代罵醉師的誕生!

  請大家記住他的名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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