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面無表情的將手中還在跳動的心臟隨意扔開,擦了擦手中的鮮血。
寫輪眼掃視的滿是戒備的其他人,眉頭微皺,殺雞儆猴沒有起效,他有些低估了這些人想要殺死宇智波夜弦的決心。
至此他似乎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旗木朔茂要將他派遣過來這一隊,恐怕以那個人的心思,早就預料到了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只要宇智波夜弦展露實力,那己方陣營就一定有人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對他出手。
若平時來看,只要宇智波夜弦不是什么玻璃心,面對自己族人同村人背后捅刀的行為傷心過度束手就擒的話。
那基本是誰出手誰死,簡直比自殺來的都快,那雙可穿越空間的萬花筒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就是旗木朔茂的厲害之處,他一開始就算準了武天驕的實力可能略高于宇智波夜弦,但后者也不是毫無抵抗之力。
果然,宇智波夜弦這一趟恰到時機的闖入武之國都城,雜魚戰(zhàn)績就不提了,差點單殺了最近幾年風頭正盛的三船不說。
還重創(chuàng)了近段時間名聲達到頂峰的新一代人物,新生武之國女皇武天驕。
嚴重的阻撓了這位基本戰(zhàn)無不勝的女人前進的步伐。
如果不是宇智波夜弦當時心生貪念,想要救下團藏被武天驕抓住機會命中致命一擊,恐怕這一趟還是全身而退。
而他和鹿久,恐怕就是旗木朔茂給宇智波夜弦安排的萬一這種時刻排上用場的。
一個是宇智波下一任族長最有力的繼承人,另一位是年僅十歲就被冠上未來木葉軍師的天才。
無論是實力上,政治資源上,都足以在這種時候救下宇智波夜弦性命。
想通這些,宇智波富岳突然笑著對面色凝重的鹿久道
“喂,聰明小鬼,你沒料到吧,你之前說的那些什么戰(zhàn)術(shù)計劃,恐怕朔茂部隊長早已先一步完全看穿了?!?p> “他只不過是等到了這再借你之口轉(zhuǎn)達出來而已喲?!?p> “嘛,當然除了他以外也只有你有這個本事了?!?p> 哪怕是現(xiàn)在情況很不對勁,富岳還是毫不留情的抓準時機嘲諷鹿久一番。
先前可是沒少給這小子出風頭。
誰知面對他的嘲諷,鹿久根本沒有意動,表情都沒變。
“我想到逃離計劃了,你還有三分鐘解決那些人?!?p> 說到正事上,富岳收斂了起來,目光轉(zhuǎn)向那些依舊對宇智波夜弦抱有殺意的人,全力出手。
而鹿久這個時候卻是看向護在他周圍的豬鹿蝶族人,目光含著重重的歉意。
“對不起了,話有些突兀,但請你們立刻以未婚,天賦,實力排序,分成三個隊列。”
在場的都是忍者,鹿久這話一出來大家就猜到了他的想法,雖然很殘忍,但這種情況在戰(zhàn)爭中無處不在。
“鹿久,沒必要!對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我們可以安然撤退!”
富岳身影停滯了下來,這種辦法怎么看都不是一個十歲孩子能想得出來的,與智商無關(guān)。
鹿久沒有言語,只是他的目光看著處在對立面絲毫沒有慌亂的山中一族幾個成員。
身為能進入精銳行列的山中一族成員,通心之術(shù)不必多說,那是必備的。
顯然宇智波富岳也想明白了這點,想要繼續(xù)勸說的話語卡在喉嚨里。
“抱歉,我們認為這是對木葉最好的做法。”
那幾位山中一族的話再一次刷新了宇智波富岳的認知,居然愿意背上叛變的臭名聯(lián)手外村,僅僅是因為一對萬花筒寫輪眼?
他的主人可是為了木葉才身受重傷的??!
“什么時候!!”
“我問你什么時候透露出去的!!”
宇智波富岳直接一個閃身去到那位山中一族身旁揪住他的衣領(lǐng)大聲質(zhì)問道。
忍術(shù)與體術(shù)一直是他們的弱項,因此那位山中一族成員并沒有抵抗,表情沒有絲毫愧色,閉幕不語。
“剛才我就說了,你還是三分鐘泄恨,現(xiàn)在時間到了,我們準備撤退吧。”
鹿久出聲制止了富岳無意義的行為,同時多名奈良一族同時施展影子模仿術(shù)控制住了那群人。
能這么簡單的成功還要多虧了先前富岳那拉風的秒殺效果,震撼到了對方陣營的人,要不然對面可也是有奈良一族的人在。
“既然你們有著為自己的目標犧牲的覺悟,那就麻煩你們當?shù)谝慌耍嗌贋槲覀兂吠藸幦↑c時間?!?p> 說著,鹿久目光看向那幾名施展影子模仿術(shù)的奈良一族成員。
“放心,回去之后定當厚待你們的家人?!?p> 半個小時之后,在一場劇烈的爆炸聲中,武之國國都遺留部隊精銳在此次行動中大面積傷亡。
半天之后,武之國武士在前往追捕木葉忍者的路上離奇自相殘殺,可用部隊人數(shù)再一次下降。
一天之后,一處通往木葉的山間小道上,木葉方面憑借秋道一族畫險地為自身優(yōu)勢作戰(zhàn),引發(fā)山體塌方。
導致大量實力普通的武士陣亡,雖其后武之國三船奔赴前線斬盡木葉忍者,但自身國都中低端戰(zhàn)力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三天后,武之國女皇展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超群智商,認定木葉忍者一定早就潛藏在國都之中。
隨后全城大搜捕中斬獲木葉剩余忍者,其中還有宇智波一族。
這個時候,鹿久和富岳已經(jīng)帶著宇智波夜弦不露聲色的完美隱藏在處于武之國和湯之國邊境的一個小鎮(zhèn)上。
身邊再無其他忍者。
他們的心已經(jīng)麻木了,短短幾天內(nèi)無數(shù)的同伴為了讓他們逃離命喪黃泉,最可笑的是。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并非武之國,而是他們自己同村的忍者。
年僅十歲的鹿久以大義為引,徹底的將身邊、族內(nèi)的不穩(wěn)定因素徹底排除。
其結(jié)果就是跟著他來的忍者除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夜弦外一個不留。
“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宇智波富岳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對此時冷靜的在照顧昏迷中宇智波夜弦的少年了。
這個人的心居然狠到從隊內(nèi)產(chǎn)生分歧,劃分陣營的開始,就已經(jīng)定下了計謀,一個不留!
區(qū)別無非就是一邊死的名聲好聽一點,一邊以后會背上叛徒的罵名而已。
其理由,再簡單不過。
沒有誰能保證不會在他們以為即將安全的時候出賣他們,或者趁其不備殺害昏迷中的宇智波夜弦。
看向鹿久不停的拿尖銳物品刺他自己的大腿部位,位置始終保持在有陰影的位置。
宇智波富岳忽然明白了過來。
這個人,從見識到宇智波夜弦的實力開始,一切的核心就僅以帶保證他安全回村為首。
在他的眼里,就只信任自己和身邊昏迷的宇智波夜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