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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配我人設(shè)崩了

【40】猜謎

穿成虐文女配我人設(shè)崩了 Afters 2118 2020-04-30 08:21:02

  “慕姑娘,你吃東西未免聲響也太大了吧。”只見段驍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朝我笑道。

  “你,你哪里來的?”我緊皺著眉頭看著他,他剛剛似乎是從高處跳下來的?

  “我剛在六角亭上小憩,”他食指輕抬指了指上方,眉毛一挑:“可慕姑娘吃東西聲音太響實在干擾我休息?!?p>  他居然跑到六角亭上面去了?!

  我拿絹帕擦了擦手:“我也不知會有人放著室內(nèi)涼席不要,大熱天跑到亭子上去休息啊?!?p>  他笑了笑很自然地坐在了剛剛段笙的位置上:“慕姑娘,剛剛段笙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這宮里規(guī)矩那么多你真待得下去?“

  我抬眼,正對上他那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有風(fēng)吹過,幾縷碎發(fā)拂過他臉側(cè)。

  我微微一笑:“待不待是一回事,規(guī)矩多不多是另一回事,我并不認(rèn)為這二者能連在一起,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二王子這個問題。”

  他呵氣一笑:“看來慕姑娘并不否認(rèn)?!?p>  “這里太熱,我就先告辭了?!蔽移鹕碜呦屡_階。

  身后傳來他不疾不緩的聲音:“春東門看似守衛(wèi)少,實則還有暗衛(wèi)監(jiān)視;冬北門侍衛(wèi)多,但多是酒囊飯袋,反而好打點?!?p>  我腳步一滯,心下警鈴大作。因為自上次省親將京城四個城門看過后,我初定的逃跑路線就是走守衛(wèi)少的春東門。

  他這一番話到底是何意?巧合還是試探?

  “看來我沒想錯,”他已經(jīng)走到了我身側(cè):“不過慕姑娘不必?fù)?dān)心,我并非喜嚼舌根之人?!?p>  他轉(zhuǎn)身望著我,長身玉立,衣袂寬大顯得格外肆意隨性:“相反,雖尚不明白緣由,但我很期待慕姑娘出來的那一天?!?p>  我沒回應(yīng),直接繞過他快步向前走,低頭思量著種種狀況時突然直接撞上了什么,忽然的受阻使我腳底一歪就要向后栽,一只手臂有力地攬住了我的腰立馬把我扶了回來。

  我下意識抬頭,正對上宋珩有些疑惑的神情,旋即他悠悠開口:“走這么急做什么?”

  我正想著如何解釋,見他抬起頭望向遠(yuǎn)處眼神一凜,旋即后方傳來段驍?shù)穆曇簦骸翱汕桑菹乱瞾碛▓@賞花?”

  宋珩依舊攬著我的腰沒有松手,朝著段驍平聲道:“二王子也是好興致。”

  隨后又低下頭看著我,我思索一番立馬答道:“剛剛妾身看金盞花時突然冒出一只大蜂,一時驚嚇便走得急了些?!?p>  他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背,聲音帶笑:“一只蜂也能將你嚇成這樣?!?p>  我輕哼了一聲:“蟄一下可疼了,陛下你是沒被蟄過?!狈胃?,我曾被蜜蜂蟄過,揪心地疼。

  他難得的好語氣:“是,還好沒蟄到你。”

  這倒讓我一下沒緩過來,干脆也不再接話,只聽身后段驍繼續(xù)說道:“那我便先告辭了。”

  宋珩微微頷首:“二王子賞花若是喜歡上御花園的哪類花,可以隨時向朕說?!?p>  “那就先謝過陛下美意了?!?p>  腳步聲漸遠(yuǎn),宋珩依舊沒有松手,我探出腦袋:“熱……”

  他抬手放開了我,今日他一身明白色的錦袍,邊角低調(diào)地繡以細(xì)金絲龍紋,配上身后湖光柳色,倒是說不出的風(fēng)雅清貴。

  “‘白珠油’朕已經(jīng)派人去尋了,你也不必自己來與公主談?!币驗榫嚯x仍比較近,他依舊需要稍低頭看著我。

  看來如雙公主已經(jīng)將此事告訴他了,我也不再回避:“明白了?!?p>  “走吧,”他突然拉起我:“讓朕看看是哪一只蜂把你嚇成這樣?”

  我吐吐舌,只好隨著他逛御花園,不逛不知道,這御花園花類真是繁多!尤其是盛夏之間萬物蓬勃,姹紫嫣紅不遜春色。

  阿福公公遣人來為我們打傘揮扇,還詢問是否需要轎攆,宋珩轉(zhuǎn)頭問我,我一時懵了神先搖頭拒了。宋珩笑了笑:“我也是想慢慢走。”

  宋珩不說話,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也不知道說啥,二人就并肩在蜿蜒的石子路上繞著,只聽見陣陣蟬鳴聒聒不休。

  “怎么今日這么安靜?”宋珩突然開口了:“你平??丛挶緯r不都要嘟囔幾句嗎?”

  “嗯……”我遲疑了一會:“突然不知說些什么……”

  “隨便說,”他腳步未停:“想什么說什么便好,與其聽夏蟬聒聒不如聽聽你說話。”

  這話怎么聽得那么奇怪呢???

  我眼睛四處瞟,看著這滿園繁花,突然嘴角一勾:“陛下,要不要猜個迷?”

  他如裁的雙眉微微一挑:“說來聽聽?!?p>  “你知不知道米的娘親是誰?”我笑著轉(zhuǎn)頭看他。

  “什么……”他略顯困惑,顯然是沒聽過這種謎面。

  “米就是吃的那種糧食啊,娘親就是阿娘?。 蔽蚁蛩忉屃艘幌拢骸澳悴虏率钦l?”

  “嗯……”他眉頭似有若無地皺了皺:“土?”

  “《說文解字》中有言:土,地之吐生物者也?!彼龡l斯理解釋道:“土孕萬物,而后生發(fā)。米的娘親當(dāng)是‘土’了。”

  我一臉戲謔的表情瞬間凝固:文化人文化人,惹不起惹不起,給大佬端茶!

  他看著我復(fù)雜的表情,疑惑道:“不是?”

  當(dāng)然不是啊!這只是一個小學(xué)生玩的腦筋急轉(zhuǎn)彎而已??!干嘛那么正經(jīng)啊喂!

  “那便是農(nóng)人了,”他繼續(xù)冷靜分析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r(nóng)人耕耘不輟,方得倉廩豐實?!?p>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到哪里去?

  一旁的阿福公公突然小聲笑了聲,我倆轉(zhuǎn)頭看他,他連忙低頭捂住嘴。

  “阿福,你知道謎底?”宋珩好奇地看著他。

  阿福公公瞥了我一眼謙恭說道:“奴才也只是聽下人們說過,并不知是不是謎底。”

  宋珩看著我一臉期待的表情,轉(zhuǎn)頭對阿福輕輕頷首:“你說?!?p>  “是不是‘花’?”阿福公公小聲試探。

  我立馬蹦了一下,喜笑顏開,終于有個正常人了!

  “對對對,沒錯沒錯!就是花!”我差點都想和阿福公公擊個掌。

  宋珩雙眉輕蹙:“花?”

  “對??!‘花生米’??!”我解釋道:“花生了米啊!所以花就是米的娘親嘛!”

  宋珩望著我,表情相當(dāng)精彩。但礙于其天子之威,我還是把我一肚子想調(diào)侃他的話給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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