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不打臉的,你這個混蛋,我詛咒你生不出孩子,最好連老婆也找不到,做一輩子單身狗‘,劉德海頂著黑眼圈惡狠狠的詛咒肖寒。
李紅玉更是不堪,直接變成了倆只熊貓眼,有些幽怨的看著劉德海在哪兒狂噴肖寒。
’你們倆個打架有我什么事。我這是遭了池魚之殃好不,如果我當時沒有一時沖動的沖上去幫忙,如果,我當時揍得是海子,如果············
‘好了你倆,都消消氣,再說你倆也揍我了不是,你看我這里還是一片烏青,咱們這就翻篇了,還是替哥們合計合計,怎么才能夠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中,搞到一個大學生運動會的名額,這可關系到哥們的前程’,肖寒說著拉開自己的淤青道。
‘哎,我覺得我現(xiàn)在應該是恨死你了,怎么就認識了你這樣的損友,我英俊的臉龐啊‘,劉德海摸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的英明形象肯定是保不住了。
李紅玉攤了攤手,‘今年的大學生運動會本來我們就是東道主,如果你一定要參加,憑你的特長,籃球、跳高,跳遠,你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在我們本校爭取到一個名額肯定是不難的,但你如果要進入武術交流會的話,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這么跟你說吧,雖然你現(xiàn)在進步很大,可也只是相對于我們來說,要知道我們可是高一一班墊底的存在。
如果你真的想要參加的話,你首先要進入到我們班級的前三甲之中,然后在代表我們班去爭奪蘇城高中的名額。
即便是奪得了名額,你還要接受別人的挑戰(zhàn),如果能夠最終戰(zhàn)而勝之的話,那才是我們蘇城高中的最終名額。
‘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去挑戰(zhàn)奪得名額的學生了’,肖寒大概明白了武術交流會的選拔規(guī)則。
‘嗯,就憑你對付我們那一點力量,我真的看不到你有一絲的機會‘,劉德海并不看好肖寒。
’你們就瞧好吧,到時候看我表演‘,肯定會讓人們大吃一驚的。
’嗯。就憑你這股勁頭,我們還是選擇支持你吧,發(fā)正輸了也沒什么,我們還有三年的時間,大不了下學期再來過就是了’,劉德??葱ず@么認真,也不忍心打擊肖寒的熱情,不過看那言不由衷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是很有信心的樣子。
幾個人說話的間隙,不知不覺走進了教室。
‘海子,你怎么整個煙熏妝啊,簡直跟小哪吒一摸一樣,改明兒我也試試’,周濤豎著一個漂亮的蘭花指道。
‘啊,李紅玉你什么時候整了這么好看的熊貓眼,是怎么做到的’,周濤跑過來想要摸摸李紅玉的熊貓眼,伸了伸手又覺得不妥,圍著李紅玉轉了一圈,似乎比看見劉德海的黑眼圈更加的興奮。
‘想要么’,李紅玉看著周濤似笑非笑的道。
‘嗯,想要’,周濤毫不猶豫的道。
‘過來一點‘。
’在靠近一點‘。
’,哦,對,這就很好‘,李紅玉擺了擺手,突然對著周濤的眼睛一拳,用了三分力量。
‘啊,李紅玉你個混蛋,你要干什么’,周濤紅著臉對著李紅玉大叫。
‘你不是想要熊貓眼么,我的熊貓眼就是這么來的,有什么不對么’,李紅玉作無辜狀。
周濤皺著眉頭想了想似乎是這樣,從褲兜里掏出一只小巧的鏡子,仔細地看了看,點了點頭,‘沒錯,是變成了熊貓眼‘。
在李紅玉和自己的熊貓眼之間描來描去的看了看,怎么也沒有對方的熊貓眼漂亮,退到座位上,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肖寒扶著額頭,’這真不是自己的鍋啊,我只是給那倆個倒霉蛋輸了一絲內氣療傷而已,哪里想到出了岔子,把倆個本來沒有受到多少傷害的眼睛,一個給畫的像煙熏妝似得,一個給化的像熊貓眼似得’
‘不應該說是熊貓眼,畢竟你到哪里去找這么漂亮的熊貓眼,化妝也沒有這么好效果的’。
沒看見那些女孩紙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就只差問這是在哪一家美院給做的眼影效果了。
肖寒倒是差一點給忘記了,上輩子周濤就是一個偏中性化的好奇寶寶,看見了做的這么好看的眼影效果,不上來追問到底才怪了。
肖寒可是記得,周濤在那個時空之中,就是靠著這一股好奇寶寶的勁頭,硬是做到了國際化妝師的水準,甚至為了學習一些化妝技巧,陷入到不眠不休的學習之中。
也是因此,上輩子,周濤被視作同學之中的異類,和同學們的關系并不是很融洽,肖寒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知道周濤取得的成就,已經超越了那一屆同學之中的大多數(shù)人,也包括肖寒自己。
以肖寒對周濤的理解,周濤并非不知道李紅玉那只熊貓眼的緣由,只不過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而忽略了緣由本身。
這就是一個可以為了學習而瘋魔的人,這樣的人很純粹,也很執(zhí)著,他們認準了目標就會不顧一切的想要去做到。
肖寒毫不懷疑這個世界的周濤,能夠達到原來那個世界的成就。
不過看看周濤雖然癡迷于化妝術,武術似乎在這一屆似乎也是佼佼者,這可不行,像周濤這樣純粹的人,應該只專精一項走到極致才對。
‘如果把他搬回原來那個軌跡,去外星系之中做個化妝達人,貌似也不錯’,肖寒惡趣味的想到。
那么唯一可以將他搬回原來軌道上的辦法,就是打擊周濤的武術自信,讓他徹底的沉浸在自己化妝術的世界中,將自己的武術給忘記。
如果敗在我這個小嘍啰的手里,這打擊是不是絕對夠大。
肖寒思緒閃過,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周濤的座位前站定,眼睛直直的看著周濤道,’我要挑戰(zhàn)你,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
周濤愣了半秒,’你只是武術墊底的存在,憑什么挑戰(zhàn)我,而我又憑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戰(zhàn)‘。
肖寒閃電般出手,在周濤的鼻尖半寸處頓住,‘就憑我的拳頭’。
周濤瞳孔急劇收縮,就在這一瞬間,他竟然沒有看清肖寒是怎么樣出的手,這可不是偷襲,這是在自己全神貫注的情況之下發(fā)生的。
在全班同學都以為周濤會拒絕肖寒的情況下,周濤緩緩地平復自己的心緒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