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恩正打算奮力逃命,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下墜,這種感覺和自己來時一樣。
謝天謝地,終于逃過一劫。她長吁一口氣。
過了一會,她睜開眼,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草屋,林老正捋著胡須,笑吟吟的站在自己面前。
“女娃娃,你學(xué)會如何柱力的運轉(zhuǎn)和外放了?”
他將夏夢恩送到樹林去歷練,本來只是希望她能夠?qū)χ\轉(zhuǎn)和外放有所領(lǐng)悟,沒想到卻招惹到了古樹,她還把古樹的柱力吸收了個干干凈凈。他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修復(fù)了和柱始之森的聯(lián)系,把她接了回來。
看著林老,夏夢恩高興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是!”說著,便運轉(zhuǎn)起自己身上的柱力。
灰色的柱力瞬間布滿她的全身。
剛剛修煉之人,因為柱力很不穩(wěn)定,所以顏色通常為灰色。
林老感受著夏夢恩散發(fā)的柱力,這女娃娃體內(nèi)的柱力……恐怕能夠追上“那位”了。
想著,他用神識打量起她的丹田,看到了她丹田內(nèi)亮藍(lán)色和黑色的柱力形成的八卦圖案。
這!竟然是黑色的柱力!林老甚是驚訝。原來女娃娃覺醒的是這黑色柱力,如果她能夠掌握如何使用,前途不可限量啊。只不過這修煉之路,恐怕要比他人坎坷數(shù)倍。
林老沉思了一下,沒有多說什么,“明天繼續(xù)?!绷粝逻@句話便轉(zhuǎn)身回屋了。
晚上,夏夢恩躺在床上,不自覺的想起在池邊遇到的男人,打了個冷戰(zhàn)。以后千萬不要和這個男人再有瓜葛,太可怕。
她翻了個身,伸了伸懶腰,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
另一旁,白安燃一襲白衣,此刻正坐在庭院的小亭子里。
他拿起身邊的一盞清茶,一飲而盡。
不知為何,他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自己和夏夢恩池邊相遇時的場景。
這個女人不但擅闖神池,還對我無禮!
白安燃想著,將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身前的石桌上。
不遠(yuǎn)處。
“少主這是怎么了?”另一個侍衛(wèi)朱正元杵了一下身旁的陳飛舟。
“今天有人擅闖神池了?!标愶w舟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說道。
“神池?連神池所在的柱始之森都不是一般身份的人可以靠近的??!”朱正元想了想,有些焦急的問道,“少主沒受傷吧?!”
“當(dāng)然沒有!你也不看看少主身邊的護(hù)衛(wèi)是誰!”陳飛舟一抹鼻子,半仰著頭說道。
“那……你和那入侵之人交手了么?那人是什么身份?不會是最近……”朱正元接著問道。
“這……”陳飛舟暗罵,自己趕過去的時候人影都不見了,現(xiàn)在不過是想逞個口舌之快,你個朱正元,非要刨根問底,只得硬著頭皮編到,“入侵之人并非是最近的那群人,是個一身黑衣,兩三米高的壯漢!功法啊……那是相當(dāng)詭異!”
“這肯定又是哪個勢力想要謀害少主??!”朱正元微微皺眉,滿臉擔(dān)憂。
陳飛舟見朱正元沒有起疑,他越說越起勁,聲音也越來越大,“哼,哪個地方的都不好使。只見我一個飛踢,這黑衣人一下就……”
“就怎么樣?”
“……”
陳飛舟聽到這句話,背后一激靈。身邊的朱正元正單膝跪著,向自己身后行禮。
完了完了,被抓個現(xiàn)行。
陳飛舟慢慢轉(zhuǎn)過身去,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馬上也單膝跪了下去,低頭給白安燃行禮。
“朱正元,去打探一下十幾年前所說的那個半魔,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屬下遵命?!闭f罷,朱正元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
此時陳飛舟心虛的跪著,不敢抬頭。
“陳飛舟,自己還不掌嘴?!卑装踩伎聪蜿愶w舟說道。
“是?!标愶w舟哭喪著臉,本來什么事都沒有,都怪自己這亂說話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