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世界三:溫柔哥哥
“漢王,許久未見,可有掛念本王啊?!?p> 郎斐墨和郎心剛下馬車,一道含著調(diào)笑意味的低醇男聲傳來。
有一人站在不遠處,身段高挑,但極其瘦弱,身穿繡工極佳、花紋繁復的青色錦袍,搖著畫了墨竹的扇子,活像一根立在風中的竹竿。
他的臉頰兩邊都沒肉,襯得顴骨很高,眼睛狹長,此刻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們,眼里卻沒有多少溫度。無端有幾分涼薄之意。
“肖王安康。許久未見,肖王還是一貫的風趣?!?p> 肖親王,郎心有印象,是梁甫鏘的弟弟。一直有逆反之心。原世界里,秘密買兵、練兵,還發(fā)動了宮變。不過,在郎斐墨的幫助下,梁甫鏘輕而易舉就平定了叛亂。最后,也沒掀起什么大風大浪。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許久未見,漢王也還是一貫的見外啊,嘖,沒勁的很。”
說完,肖王無意間瞥到了郎心,身量都未及郎斐墨的肩膀,皮膚白皙,像是嬰孩般細嫩,嘴唇櫻紅。
小小的一團縮在郎斐墨的后面,身上寬大的侍從服耷拉在身上,有些不倫不類。
肖王嫌棄地聳了聳鼻子,嘟囔了句,“嘖。怎會有這般瘦弱的侍從?弱不禁風得像個女子。本王八歲時都比他高了。”
郎心:“……”是誰給了這根竹竿勇氣對她評頭論足。
“本王的侍從,身量不及肖王的侍從魁梧,但是為人機敏聰慧。比起空有一身蠻力的人,更得吾心。聽說,這奴仆都是隨了主子的性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郎心面癱的臉上,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她不知道郎斐墨在罵對面的主仆二人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嘖。漢王自小便活得像個與世無爭、無欲無求的老僧人。本王還是頭一次見漢王嘲諷人呢,有趣,有趣的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肖王被諷后,沒有怒氣,反倒搖著扇子,仰天大笑了起來。
郎心:“……”有病。
郎斐墨:“……”無語。
肖王笑完,搖了搖扇子,慢悠悠地向皇宮里走去,經(jīng)過郎斐墨時,腳步一頓,俯身在郎斐墨耳邊低語道:“在下等你許久了,這次可是專程為你而來的哦……漢王,愿與在下聯(lián)手否?”
郎斐墨身體一僵,疏離的笑容凝滯了,神色瞬間冷了下來,“肖王又在說笑了。本王都聽不明白了?!?p> 肖王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斜睨了郎斐墨一眼,滿眼志在必得的笑意,“在下隨時恭候漢王?!?p> 語畢,肖王搖著扇子,慢慢悠悠地離開了。
郎心扭頭瞥了一眼竹竿離開的背影,一副看戲的表情。
天哪、天哪,她這是聽到了什么?!
小炮灰發(fā)出謀反邀約?!
搞事情了!搞事情了!
終于要搞事情了嗎?!
不過……
這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青天白日、皇宮門口直接密謀?!
小黑屋呢?飛鴿傳書呢?
邀約對象還是擁有絕對狗屁忠心的不二臣。
她算是明白原世界里竹竿是怎么輕而易舉變成炮灰的了。
“兄長,你會去找肖王嗎?”郎心拽了拽郎斐墨的衣袖,好奇詢問。
郎斐墨神情凝重地搖了搖頭。
“為什么?肖王在等兄長呢。一直讓人等著不是很不好嗎?”
郎斐墨臉上的凝重散去了幾分,聽了郎心的話,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兒,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不懂?!?p> “哦?!?p> 郎心表示她懂得很,并且打心底想?yún)⑴c叛亂,把狗皇帝和白瀲畫一鍋端了。
系統(tǒng)聽到郎心的心聲,好奇詢問道:“宿主,你的想法很不錯。其實把梁甫鏘和白瀲畫殺了或者扳倒了,威脅任務對象的因素就能被基本排除了,你的任務也就大致能完成了。你為什么不那么做?”
“?。课蚁袷悄敲囱缺┝Φ娜藛??殺人放火這種事,我可不會干……”
“像。你是。你會干。你別謙虛了?!?p> 郎心:“……”
這么容易就被看透了嗎,她可真是為人簡單又單純呢。
“別人犯我一尺,我方能還他一丈。但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動作。嘖。我又不是亂咬人的瘋狗?!?p> “況且,郎斐墨尚將他們當成摯友,他們倒了,他不會開心。等郎斐墨死心了,他們才準死。”
弎藝
弎藝回來啦~ 另一章要很晚才發(fā),寶貝們不要等哦,早點休息。 近一段時間,很感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 發(fā)斷更說明的時候,還擔心會被說來著。沒想到都是大家的鼓勵,真的覺得很有力量。 所以,很感謝溫柔又特別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