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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拯救星球執(zhí)事者

第三百十九章 世界六:野心奴隸

快穿之拯救星球執(zhí)事者 弎藝 1486 2020-09-30 23:58:24

  【宿主!快哄他!快哄他!你的小嬌妻生氣了!】系統(tǒng)在空間里喊得歡脫。

  【滾!】

  “飛文,你生氣了?”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可知,我為何許久未過來?”

  “這有何難猜的?郎中家中畢竟美人甚多,忙得都顧不得出門了,我能理解的?!憋w文撇了撇嘴,悶聲悶氣道。

  他身子一閃,拍開了郎心來扶他肩膀的手,神色有些許的別扭。

  “不是哦……是因為這一次,我是光明正大帶你回家的?!?p>  “什么意思?”

  飛文驚詫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姑娘,正笑意盈盈地望著他,眼神清澈明媚。

  飛文愣住了……

  他曾想過許多回,她的模樣。

  好像……都把她想丑了。

  面前的人,用玉簪扎了個簡單的發(fā)髻,臉上粉黛未施,五官秀氣,氣質(zhì)清淺,陽光下的模樣,格外俏麗明艷。

  一雙瑞鳳眼,內(nèi)勾外翹,天生有笑意,翹鼻薄唇,面容嫵媚卻不陰柔,渾身自帶一種張揚剛直的氣質(zhì)。

  “許久未見。我是郎心,名心,字夕。別名郎中。”

  郎心抱胸,下巴微揚,挑眉望向飛文,滿眼笑意。

  “怎么呆了?沒了面紗,就認(rèn)不得我了?”

  “你剛剛說什么?帶我回家?”

  “對啊。你愿意隨我回去嗎?”

  “為什么那么突然?”

  飛文低下了頭,臉頰染上緋紅。

  她是要迎娶他嗎?

  飛文低下頭的那一剎那,看清了她腰間的玉牌。

  表情瞬間凝滯了。

  龍紋祥云,精致浮雕,金邊鑲玉。

  與他記憶中的那塊玉牌一般無二。

  記憶中,也是一個穿著錦服的女人,踩在了他母親的手上。

  不顧一府人的哀嚎與呼救,將他母親所有忠心與赤忱踩在了腳下,將清白的人硬生生變成了黑色。

  那一年,他還小,身高只及大人的腰間。

  灰色的記憶中,除了漫天的血色,便是那人腰間的這一塊玉牌。

  這是女皇的玉牌。

  也是只有女皇能佩戴的玉牌

  他眼神閃了閃,眸中的光漸漸黯淡了下去……

  郎心郎心,難怪耳熟。

  這名字……他還是聽到過的——大名鼎鼎的夕王,郎心。

  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了新的女皇。

  他知道她的身份不普通,但卻沒想到他和她之間的是這樣難以逾越的鴻溝。

  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這兩年的相識,仿佛都成了一場夢。

  “不突然。我已經(jīng)站在了最高點,如此才能護(hù)你無恙?!?p>  “你是說,你一直在等這一天?等著你上頭的人死?所以,當(dāng)初我說出我的心愿時,你才那么開心?”

  郎心從他突然帶上火藥味和嘲諷意味的話語中,察覺出了一絲怪異。

  “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原來不是你的心愿嗎?”

  “呵,”飛文嗤笑了聲,眼神中的嘲諷之色更甚,“沒什么?!?p>  飛文原以為她也是和郎蒙有過節(jié)的人,所以才會在聽到他說的愿望時,如此開心。

  可如今看來,顯然不是這樣的。

  郎蒙和郎心是母女。做子女的,聽到有人詛咒自己的母親時,正常情況下絕不該是那種反應(yīng)。

  不過……皇室多齟齬,爭權(quán)奪利,不擇手段,殺姊弒母之事并不少見。

  他倒也不意外。

  只不過,眼前這人終究不是他所以為的良善。

  兩年的時間,他到底還是沒能看透她。

  郎心當(dāng)然不知道,飛文能從這件小事里,彎彎繞繞地想出那么多東西。

  而且,還已經(jīng)在心里把她塑造成了一個利欲熏心、不擇手段、狼子野心的皇室女。

  若她知道了,必然要氣到昏厥了。

  畢竟,這兩年她是真心實意地在照拂他,也打心底把他當(dāng)成了半個朋友。

  一直以來,他的才華、智謀、手段和野心,都是她所喜歡的。

  飛文頷首,眼神從她身上移開,落到了她身后的樹木上,神色恢復(fù)了淡漠。

  “好啊。我愿意隨你回去,但是,我不為奴仆,也不為侍夫?!?p>  “這……”可和原世界有了出入呢。

  原世界里,原主對飛文一見鐘情,還強(qiáng)行把她安排在了后宮。

  于是,他就成了原主偌大后宮中的一員。

  不過,她可懶得逼迫他。

  郎心思忖了片刻,點了點頭,“自然可以,你想用怎么樣的身份,便用怎么樣的身份?!?p>  飛文退后半步,主動疏遠(yuǎn)了她,并向她行了一禮,表情疏離,“那飛文便多謝女皇了?!?p>  飛文低頭,嘴角掛起淺笑,舉止恭順,卻并無卑微之感,而是不卑不亢的從容姿態(tài)。

  但郎心卻怎么看都覺得變扭。

  飛文就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

  可能是一時無法適應(yīng)她的身份吧。郎心自我安慰道。

  “那你現(xiàn)在就隨我入宮吧?!?p>  郎心盡力忽略這種怪異感,拽起飛文的衣袖向外走去。就像以前那樣自然的動作。

  飛文掙脫了她的手,特意退后了半步,走在了她的身后。

  “按照禮制,奴隸自然不可以與女皇并肩同行。”

  “無妨。你且走上來?!?p>  飛文搖了搖頭,只道:“人言可畏。”

  飛文現(xiàn)在心里很亂,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繼續(xù)相信她。

  一想到她也有可能是一個像郎蒙那樣忘恩負(fù)義、貪圖權(quán)勢的人,他就對她有了些排斥的感覺。

  “飛文,你變了好多。你分明從不怕人言的?!?p>  “過去,是我天真了?!?p>  郎心走到他身邊,強(qiáng)行拉住了他的手,同他并肩而立。

  “有我在,你可以一直天真,無所畏懼?!?p>  瑯信一年,新皇登基。

  新皇登基后的第三個月,便自城北帶回了一個奴隸。

  從城北自皇宮,女皇一路與他并肩,彼此雙手交握,不曾分開。

  此事一出,舉國嘩然。

  此后數(shù)十年間,一直為人所津津樂道——

  奴隸傳言傾國色,女皇甘愿云端落。

  而當(dāng)事人,那一天,其實一路無言。

  郎心不顧他人的目光,一路向皇宮的方向行走。

  全身心都在演繹莫得感情的牽手機(jī)器。

  唯有飛文一人狂跳不已的心臟,在告訴他這段記憶有多鮮活。

  他想。

  她是喜歡他的吧。起碼現(xiàn)在是的。

  不然,為什么要對他那么好呢?

  他又想。

  她的喜歡,或許就是他往上爬的最好的墊腳石。

  她能喜歡多久,他便還有多久能往上爬。

  那她的喜歡能有多久呢?

  

弎藝

兩章并為一章啦~字?jǐn)?shù)沒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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