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河做了個夢。
溫軟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襯著她的皮膚更加白嫩,露出精致的鎖骨,曼妙的曲線。裙子上點綴了些小鉆,一閃一閃的。盤著頭發(fā),化了精致好看的妝容,頂著一個小王冠,帶著頭紗,笑語晏晏看著她。
而他,臉上泛著像喝了酒似的紅,眼神迷離,腳步微微凌亂,朝她走去。
兩人越來越靠近,越來越近,就在賀星河快要碰到女孩的時候,女孩突然扯掉了頭紗,頭紗慢慢落到地上,心一下子很沉重。
女孩眼眶紅紅的,眼尾擒著淚,她輕啟殷紅的小嘴。
賀星河呆住了,一股慌亂的窒息感慢慢席向全身,那是從未有過的茫然無措,他站在原地,像個沒有家的孩子。
賀星河突然醒過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涌上心尖,“溫軟?!币怀雎?,才知道自己聲音已經(jīng)完全啞了。
軟糯的聲音又浮現(xiàn)在腦海中,“我不要你了。”
不要我了。
怎么可以。
不行,不能,不....
他不能沒有她。
騙他又如何,偷機(jī)密又如何。
小騙子。
賀星河慢慢想。
別離開我,什么都給你。
...
【叮,好感度80%】
幾度萎靡的系統(tǒng)突然振奮。
這幾天好感度持續(xù)下降,弄得系統(tǒng)把后臺聲音關(guān)了,就怕溫軟聽見心里更加不舒服。
所以,溫軟自然沒有聽見剛剛的主系統(tǒng)提示音。
系統(tǒng)正要興奮的要跟溫軟說這個事情,卻見溫軟好像放下了,徹底冷靜一下。
要說的話卡在嗓子眼里,一句都發(fā)不出來。
算了,虐虐大佬吧,不然他都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溫軟一直呆在家里,溫父溫母班都不上了陪著溫軟,他們自然也看出夫妻兩吵架了。
可一談到這個事情,女孩的眼神總會無比憂傷。
于是,溫父溫母再也沒提過,就這么陪著溫軟。
“爸媽,我要出去一趟?!?p> 溫母包餃子的手一頓,看似自然道,“好,多久回啦?!?p> 溫軟沉默。
溫父坐在旁邊看著報紙,眼睛暗戳戳注意溫軟的一舉一動,聽到她這話,心也是一緊。沉默的樣子,更是讓兩家長心疼。
賀家那狗男人到底對他們軟軟做了什么?!??!
溫母擦了擦手,拍了拍溫軟的背,“去吧。”
“家永遠(yuǎn)是你的后盾。”
溫軟抱了抱溫母,然后再抱了抱溫父,回房間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行李,走了。
她要去找那個偷機(jī)密的人,將他送到牢里,將事情的真想公布,最后,環(huán)游世界。
至于賀星河...
就這樣吧,實在不行離婚,不攻略這個位面了,不干了就。
溫軟拎著行李箱,坐上了飛機(jī)。
賀奶奶總算下了飛機(jī),急匆匆的就要往賀家老宅趕,卻跟她心心念念的孫媳婦擦肩而過。
。
賀星河回到家里,空蕩蕩的,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于是他上樓推開溫軟房間大門,一如既往地干凈,但,很多東西都沒有了。
賀星河趕忙打開衣柜。
果然,什么都沒有。
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他把她弄丟了。
小冰果果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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