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戴著帽子和墨鏡,東張西望,最終低下頭朝著目標(biāo)地點走。
“唔...”阮玲玉瞪大眼睛,盯著那個上午還在跟他打電話的人。
男人狠狠地捂住她的嘴,“別怪我,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p> 阮玲玉逐漸沒有了聲息,男人將阮玲玉拽到巷子里,蓋上了一張準(zhǔn)備好的毯子。
他抬腳準(zhǔn)備走人,腳踝卻被抓住。
原來阮玲玉還沒死透。
男人太過害怕,他雖害人卻沒有真正殺死一個人,于是他猛地踢了一腳阮玲玉,哆哆嗦嗦的走了。
阮玲玉白眼一翻,暈倒了。
#
溫軟到了公司,依舊保持表面好相處,背地捅一刀的處事原則,公司里的人由一開始的不服到如今的服服帖帖。
這個過程的驚悚只有他們知道。
溫軟坐在辦公桌上,一本正經(jīng)的打著字,她正在侵入景氏集團(tuán)內(nèi)部機(jī)密。
經(jīng)她這幾天的調(diào)查,摸清了一點景言的背景。
景言,人稱景三爺,以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從景氏集團(tuán)底層爬到CEO。潔身自好,身邊沒有一個異性,據(jù)說,景家在籌備與顧家小女顧蔓蔓聯(lián)姻。
溫軟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景言肯定不敢做出這種事情。
“叮叮?!?p> “喂,景言,怎么了?!?p> “我在你公司對面的的L餐廳?!?p> 溫軟下意識跑到窗外看,卻反應(yīng)過來她在最高層,啥也看不見。
“呵呵。”
溫軟老臉一紅,“笑什么?”
“笑你,迫不及待想見到我?!?p> “誰,誰說的,誰想見你,我,我才沒有?!睖剀浛目陌桶偷摹?p> “好,沒有沒有,下來吧,吃飯了?!?p> 溫軟恩了一聲,蹦蹦跳跳的拿包,飛快的推開門跑出去,嘴角還掛著笑。
路過打招呼的打工人害怕極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好。
瞧著溫總這開心的樣子,肯定是想了什么法子整人。
兄弟,走好。
溫軟開開心心出公司,殊不知危險早在暗處等待著她。
綠燈亮了,溫軟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越想越奇怪,她扭頭一看。
一輛紅色卡車像是失靈一樣飛速的沖過來。
溫軟退到安全地帶,卻瞧見卡車轉(zhuǎn)了方向。
而這個方向恰好是溫軟所在的位置。
溫軟暗道不好,她靜靜等待卡車靠近,最后迅速閃身,打開車門,將司機(jī)踢到一邊,剎住車,再將準(zhǔn)備自殺的司機(jī)打暈。
這特么明顯沖著自己的。
誰?
許清純?阮玲玉?南非彥?祁連山?
不對,祁連山不敢。
那還有誰?
溫軟陷入沉思。
景言快速跑過來,把溫軟拉下車,仔仔細(xì)細(xì)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又一遍才確定溫軟沒事。
剛剛那一幕差點把他魂嚇沒了。
“下次別這樣冒險,知道嗎?”景言用力抱住她,差點,差點又要失去溫軟...
等等,為什么是又?
“好啦,這人,你認(rèn)識么?”溫軟推開景言。
景言看著熟悉的臉,沉默了一瞬。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啞啞道。
溫軟握住他的手。
看來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