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jié)滾了滾,景言咳了一聲,耳尖發(fā)紅,“沒有...”
“那,有沒有未婚妻???”溫軟呆萌的看著景言,卻又帶著幾分咬牙切齒,似乎只要景言說一個有字就將他大卸八塊。
“沒有。”景言對上如花似玉的小臉,輕輕笑了一聲。
“怎么?對我有意思?”景言漫不經(jīng)心道。
手指摸上一個本子,像是隨手翻開,指尖卻隱隱泛白。
“我...”溫軟正要承認(rèn)。
這沒什么的,自己就是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但沒想到,來了個煞風(fēng)景的人。
“軟軟,你在這里呀?”許清純一臉我終于找到你了,笑得無比燦爛。
溫軟抬頭,眉頭輕輕皺起,“怎么了?!闭Z氣有些冷。
許清純握著礦泉水瓶的手緊了緊,眼里泛起委屈。
“軟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非彥哥哥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許清純輕咬唇瓣。
她視線漸漸轉(zhuǎn)移,突然被坐在辦公桌上的景言驚艷到,也就再也沒有移開。
墨黑的碎發(fā)隨意搭在額間,狹長的眼睛深不見底,時不時溫柔的瞥一眼身邊的高挺的鼻梁,嫣紅的嘴唇不自覺勾起,棱角分明的下顎,一筆一劃仿佛造物主親筆勾勒的畫像,好看的不似真人。
許是許清純的眼神太過露骨,一時沒守住,景言皺著眉,與溫軟同款表情。
溫軟癟了癟嘴,不經(jīng)意擋住景言,總算將許清純的注意力拉了過來。
“沒關(guān)系,你們情投意合,我也看出來了?!痹谵k公室底下的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景言:!
零零碎碎的驚訝慢慢從眼睛里流露出來,他緩緩把衣角扯出,卻又突然被小姑娘抓住了手,還調(diào)皮的捏了捏。
景言:?。?!
他在做夢???
怎么回事....
景言懵懵的瞧著底下牽著的手,眼神越發(fā)不對勁,最終,他嚴(yán)肅的抬頭悄咪咪看了眼辦公室門口的女子,莊重的點(diǎn)頭。
“這位同學(xué)要是沒有事就回班吧,辦公室不是隨時隨地都能來的地方?!本把缘馈?p> 許清純臉色一白,將白蓮花貫徹到底。
她弱弱道,“老師,我是來找溫軟的,老師,您是新來的嗎?”
視線是被完完全全擋住,根本沒法看見那個讓人驚艷的男子。
不過,她旁邊走了一步,見到半張臉,心砰砰跳著。
溫軟撓了撓景言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景言眸色一沉。
“快上課了,這位同學(xué)先上班吧?!?p> 許清純躊躇不定,眼見著溫軟能留在辦公室,自己去不能,心下不甘,卻不好說什么、
她柔柔道,“好的,老師?!绷粝侣渎浯蠓降囊恍?,以為這樣可以增加好感度,誰知人家景言看都沒看她一眼。
許清純走了,辦公室里靜悄悄的,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你...”最終,景言按捺不住,低啞道。
溫軟卻若無其事的松開了手,乖巧一笑,“老師,謝謝配合?!?p> “那,我就先走啦?”
明顯的占便宜不認(rèn)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