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倩碧被拖出去了,她所做的事情會被曝光,然后終生在監(jiān)獄中度過。
可景科卻魂不守舍,呆愣得坐在客廳一整天,誰也叫不動。
許清純剛接到任務(wù)還沒一天,就在網(wǎng)上看到阮倩碧入獄的消息。
此時她還走在路上,火辣辣的太陽直直照下來,原本嬌嫩白皙的皮膚曬得通紅。
臉上也沒有原來的驕傲,只剩下一片麻木。
阮倩碧也死了?
哈哈哈!
溫軟,你好狠。
直直的掐斷了我所有的路。
許清純眼里閃過狠意。
沒關(guān)系,還有我,就算是要下地獄,也要拉你一起!
溫軟被景言連哄帶騙帶回了家。
煙城雖然是個二線城市,但是離京城很近,開車很快就到了。
歐式風(fēng)格的別墅隱隱露出,一排排大樹豎立著,樹葉婆娑,落下斑駁樹影。
景言先一步下車。
景科接到門衛(wèi)的消息,急匆匆的走來,看見兒子,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于是干巴巴道,“回來了?”
景言默默看他一眼,微微蹙眉,總感覺不對勁,淡淡的恩了一聲,才將溫軟拉出來。
“這時我的妻子,溫軟?!本把缑娌桓纳?。
“叔叔好?!睖剀浌郧珊傲寺?,然后暗暗掐了景言一把,景言討好的捏了捏她軟軟的手心。
未來妻子也是妻嘛。
景科沒有看見他們的小動作,只是莫名的眼眶一紅,“挺好?!?p> 景言真覺得他爸有什么大病,后悔帶溫軟回來了。
“出什么事兒了?”景言抿唇。
“沒什么事兒?!本翱票尺^去,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坐吧?!彪S后邁著有些凌亂的步伐進(jìn)了別墅。
溫軟跟景言對視一眼,牽著手,默默跟上。
到了別墅,景言敏感的發(fā)現(xiàn)家里不一樣了。
客廳里的名畫換成了他與自己母親結(jié)婚時的照片。
關(guān)于他繼母的東西一點(diǎn)都沒有留下。
景言看到那個新聞了。
十幾年過去了,關(guān)于母親的記憶微乎其微,但新聞報道出來,對阮倩碧的殺意更甚。
雖然景科并不知情。
“什么意思?!本把晕罩^。
景科知道兒子會介意,他苦笑一聲,“我...”
“行了。”景言道。“人你也看過了,我就是想讓您知道,我有妻子,我有家了?!?p> 這里,不是他的家。
“以后就不要再見了,你的景氏,我不稀罕?!闭f罷,沒等景科說話,就拉著溫軟自顧自走了。
溫軟這兒看看哪兒看看,景科神色黯然,景言面色不顯,實(shí)際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微微用力。
溫軟扯了扯景言的袖子,示意他停下。
景言不明所以,丹還是聽話的站住了腳步,卻固執(zhí)的沒有轉(zhuǎn)頭。
“叔叔,其實(shí),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最后四個字還沒說出,京科就笑著看著她,“溫軟是吧,我知道你,年紀(jì)輕輕就是溫氏掌權(quán)人。”
“你很不簡單?!?p> “最后,”
他神色溫柔的對著景言,那與輕輕相似的眉眼讓他陷入回憶中。
最后,
祝你們幸福。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