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是皇子,而他,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子罷了。
因為哥哥不想進宮,求著母親將自己送來了,從來沒問過自己的意見,也對,他哪敢有什么意見啊,不過是個庶子,是個父親早早就去世了的庶子罷了。
家里不受寵,宮里就更別說了。
那不過是一瞬間的假象。
“侍君,今晚還要去陛下寢殿嗎?”
秦倦初愣了下。
“去?!?p> 去啊,為什么不去。
走個過場而已。
“陛下駕到?!?p> 四個字穿透進耳朵里,多么不真實。
“陛下安好?!?p> 穿著明皇衣服的人兒走來,仿佛是虛像,那嘴角噙著的笑,都那么不真實。
冷冷清清的宮殿,猛然進來一個明亮的人,剎那間的光明讓人只想沉浸。
“怎么了,我來接你?!睖剀浡冻鲈愕男θ?,明媚干凈。
小伙子太能鬧了,這好感度跟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
(?_?)
溫軟火急火燎過來了,一路宮女都跟不上她,直到到了門口,才收斂住了。
“陛下,今天,今天還是倦初去?”
溫軟連連點頭,“是啊當然是?!?p> “白侍君呢?”盡管很不愿意說這幾個字。
“啊,他回去了?!睖剀浻行╇S意的說。
秦倦初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好,陛下,那現在就走嗎?”
溫軟點點頭,“你不用收拾收拾?”
秦倦初看了看自己,臉一紅。
頭發(fā)有些亂糟糟的,只穿了里衣。
所以剛剛就這么跟陛下說了好多話嗎?
救命!
秦倦初溜進去了,腳底一個打滑差點摔倒,又跌跌撞撞走進去。
“噗。”溫軟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熱茶,慢悠悠的,等女朋友化妝一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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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秦月一拍桌子,氣極反笑,“不過是剛剛上任的,就這么囂張?!?p> 一身淺色衣裙的男子依偎在她身邊,“好啦,別生氣了,咱們陛下得意不了這么久?!?p> 秦月想到了什么,氣消了一點,“秦肆然呢?讓他滾過來。”
“怎么了?肆然又犯錯了?”
“哼,你去問問他干了什么蠢事!”
原以為走出大殿就好了,可沒想到大宮女不慌不忙走過來遞給她一張紙。
右相秦月堆著笑,出了宮門就打開了那張紙。
沒想到,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的好大兒在外面偷吃沒擦干凈,把柄讓人抓到手里,明晃晃送到自己這里來。
“你的好兒子,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秦月將溫柔似水的男人推到地上,“快去喊過來。
“別生氣,我這就去?!蹦腥思奔泵γφ酒饋韺⒆约簝鹤訌臏厝徉l(xiāng)里逮出來。
“趕緊的,你父親喊你過去!”
秦肆然慌忙穿上衣服,“怎么了?為什么?!”
男人恨鐵不成鋼,“你之前是不是從青龍國帶來一名女子?”
“對,對啊,可是我都已經處理好了?!?p> 那個女人,是青龍國的,早在一星期前,他玩脫了,將人匆匆忙忙埋了。
“不可能,那件事我已經處理的干干凈凈?!鼻厮寥豢隙ǖ溃敖^對不可能被發(f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