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無奈的笑了,也沒再問什么,寵溺溫柔的看著他在一邊嘰嘰喳喳,美好而幸福。
秦皇夫回來了!
他是如何回來的?
秦倦初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哦,就是被路過的村夫救了,受傷嚴重待了一段時間,然后就回來了?!?p> 這么明顯的謊話,偏偏陛下信了,偏偏他們不敢說啥。
好吧,就這么回來的吧。
秦倦初找陛下鬧了會兒,就馬不停蹄的去找白秦越玩兒了。
白秦越摁了摁太陽穴,嘆了口氣,捧著書,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得聽秦倦初噼里啪啦一大堆。
秦倦初有些口渴,務必自然奪過白秦越手里的茶,喝了一大口。
“我跟你說.....”
白秦越:...
哦!天吶!
鳥兒站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夕陽無限好,天空那一片片可愛的云朵,都是幸福的形狀。
這樣挺好的。
白秦越微微一笑,眼睛上的白色絲帶已經(jīng)消失不見,明亮清澈,帶著微微笑意的目光放在秦倦初身上。
如今后宮只有他們二人了,卻并不覺得空曠,處處都是秦倦初自己搗鼓的小玩意兒。
溫軟心里苦。
她的光輝形象已經(jīng)沒有了,她在那兩人心目中偉大的妻主形象也消失殆盡。
這兩人動不動就嫌棄她,連嫌棄的模樣都一模一樣,溫軟擦擦不存在的眼淚,無比委屈。
“阿越,今日...”
白秦越隨意抬頭,“哦,陛下來了?!?p> 溫軟:...
看看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
有這么對自己妻主嗎?
溫軟覺得自己有必要樹立起妻主的威嚴!
她挺了挺胸,“白秦越!”語氣加重,表情嚴肅。
白秦越抬頭,清澈干凈的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她,隨即,有些委屈癟嘴,“陛下...”
溫軟剛起來的氣勢一下子就癟了下去,“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
白秦越滿意點頭,繼續(xù)低頭看書,將她晾在一邊。
溫軟瑟縮了一下,可憐巴巴的。
拿阿越?jīng)]辦法,倦初這小子我一定要治一治!
慣的他!
溫軟極有氣勢的走到秦倦初院子里,秦倦初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她前兩天給他做的秋千。
看見她來,秦倦初歡快的跑來,一個跳躍就到她身上。
“陛下好厲害呀!”秦倦初開心的在她臉上啵了幾口。
溫軟咳了一聲,非常矜持的拍拍他的屁股,“成何體統(tǒng)!”
秦倦初癟癟嘴,傲嬌哼了一聲,“我才不管,我就要這樣!”
溫軟佯怒,“一點皇夫的樣子都沒有,如何為后人做表率!?。?!”
秦倦初皺了下眉頭,認真思索了一下,然后又非常開心的晃腿,“沒事,讓他們把我當反面教材就好啦?!?p> 溫軟:...
治不了了!
沒法治了!
秦倦初焉了吧唧的站在她面前,而他旁邊就是捧著書一臉淡定的白秦越。
“我這是越來越放縱你們了,你們看看這后宮!那還有個后宮的樣子!”
“阿越,別看書了,早知道我不給你寫這些小玩意兒,你看看你沉迷其中無法自拔,還有你,倦初...”溫軟扶了扶額頭,“算了,懶得說你?!?p> 白秦越沉默的把書合上,沉默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把溫軟盯心慌慌,拉著秦倦初走了。
“哼,陛下,咱就是被你慣的,哼哼哼!”走的時候秦倦初不忘撅個小嘴叭叭兩句。
溫軟咳了一聲,思索著怎么哄這兩小子。
做的有點過了咳咳....
隨即,她有微微一笑,這樣的日子,確實很美好。
又過了半年,溫軟把旁系一位優(yōu)秀的女子提拔為大皇女,親自教導,并在一年后,把所有事扔給她,自己帶著兩位皇夫游山玩水,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