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連我都不認(rèn)識?”
“菊斗羅總認(rèn)識吧,是他讓我來的。”
唐生指著自己,完全不相信,他這么帥的臉,居然還有人不記得。
“滾,再不離開,殺無赦?!?p> 幾個守門的護衛(wèi),都懶得搭理唐生。
你以為你是金幣呀,人人都認(rèn)識你。
就算菊斗羅親至,他們也要去通報,何況你一個無名小卒。
“我靠,給小爺跪下。”
唐生掏出教皇令,直晃晃的擺在幾人眼前,這東西材質(zhì)特殊,極難仿制。
“哐當(dāng)。”
幾個護衛(wèi)單膝下跪,乖乖給唐生行禮,唐生手里這枚教皇令,可是教皇親自給的。
“滾?!?p> 唐生將這個字,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們,你說氣不氣,你再氣也奈何不了唐生。
“長老,面見教皇冕下,必須要先通報?!?p> 唐生直接就要進去,幾個護衛(wèi)立馬又?jǐn)r他,要面見教皇,流程還沒走完呢!
“滾?!?p> 唐生魂力一震,將幾人震開,邁步進入教皇殿,手里還拎著一壺酒。
“咕嚕咕?!?p> 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這種醉醺醺、飄飄的感覺,最能令人遺忘煩惱。
只有半醉半醒之間,唐生才感覺時間過得快。
這樣樸實無華的人生,真的很沒意思。
“你們退下吧。”
教皇大殿,高坐在主位上的女人輕咬貝齒,淡淡吐出幾字,將守衛(wèi)驅(qū)散。
反觀唐生這家伙,進入教皇殿跟回家似的,走到教皇殿的臺階坐下,悠然自得的喝酒。
“你就不能少喝點酒?!?p> 唐生突然聞到一股香風(fēng)撲鼻,比比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在他的旁邊。
高高在上的教皇冕下,此刻也如同個凡人,坐在臺階上,陪著唐生喝酒。
沒錯,比比東剛勸完唐生,就搶過唐生的酒仙壺,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
“酒可以忘記煩惱,什么都不用想。”
唐生又搶回比比東手里的酒仙壺,再次給自己灌了一口,酒仙壺上有殘留的香氣。
比比東很意外,這兩年時間,唐生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實力竟然變得這么強。
她是武魂殿的教皇,99級極限斗羅,要在她手里搶東西,可沒那么容易。
即便是普通封號斗羅,也無法做到的事,唐生竟然做到了。
這兩年,到底發(fā)生什么,讓一個60級準(zhǔn)魂帝的人,成長到今天的地步。
“你在極北之地,經(jīng)歷了怎樣的磨難?”
“兩年之內(nèi),才能晉級到封號斗羅?!?p> 二十歲的封號斗羅,即便是比比東自己,也沒法跟唐生相比。
“嗯?我就天天喝酒?!?p> 唐生倒向比比東,腦袋枕在比比東的大腿,真的好不愜意。
比比東身子一僵,立馬搶走唐生的酒仙壺,放在一旁的空地上。
她那纖細的手,輕輕摸著唐生的臉,另一只手,則摸著唐生的腦袋。
“對不起,東姐這兩年沒去找你?!?p> 比比東抱著唐生的頭,思緒又飄回十幾年前,她帶著一隊封號斗羅,去獵殺十萬年魂獸。
正巧遇到唐生,一個剛剛覺醒武魂的小孩,一個人在星斗大森林,獵殺百年魂獸。
她親眼目睹唐生拿著石劍,以自己的力量,擊殺掉一頭四百年魂獸。
于是乎,她將唐生帶回武魂殿,一直過了十多年。
直到唐生達到魂王,他才離開武魂殿,去蒼暉學(xué)院做了個老師。
在唐生的身上,比比東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同樣的天賦異稟,同樣的倔強。
唯一不同的,就屬唐生始終一個人,即便只有武魂,沒有任何魂技,他也能獨自獵殺百年魂獸。
唐生比她當(dāng)年更強大,直到一年前,唐生負氣離開武魂殿,她沒有再去找過唐生。
“嗯嗯嗯?!?p> 唐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酒,雙手緊緊摟住比比東的腰,睡的格外安穩(wěn)。
在比比東的眼里,唐生很不一樣,他不愿做教皇的弟子,也不愿做武魂殿的圣子。
唐生有自己的想法,甚至不依靠武魂殿,正因為不合群,才被武魂殿眾人排擠。
若不是有教皇撐腰,這群人早就揍他了,同樣是魂師,你憑什么那么傲氣?
當(dāng)年,唐生一怒之下,直接離開武魂殿。
比比東對此并不在意,真正的強者,能抵御各種流言蜚語,用實力去打那些人的臉。
她唯一后悔兩年前,唐生消失于星斗大森林,她卻并未派人去尋找。
直到前段時間,唐生再次出現(xiàn),比比東才叫菊斗羅,將唐生叫回來。
“小生,不是姐姐不去找你,是我真的離不開?!?p> “武魂殿沒有我坐鎮(zhèn),上三宗隨時會發(fā)難?!?p> 比比東放不下仇恨,她要報復(fù)所有人,報復(fù)整個武魂殿,一切就從覆滅武魂殿開始。
比比東抱起唐生,將他帶到教皇殿的廂房內(nèi),放在自己床上,輕柔的給唐生蓋被子。
“臭弟弟,或許,我真是個壞人吧!”
比比東拿起酒仙壺,坐在唐生身邊,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這酒的味道很好,而且魂力隱隱增強,比比東又喝了幾口。
將酒仙壺放好,比比東出去處理教務(wù),武魂殿每天都有不少瑣事,需要她親自處理。
武魂殿的封號斗羅,基本上都有自己的事,而供奉殿的人,只聽千道流的命令。
她這個教皇,對供奉殿的人來說,也只是擺設(shè)而已,在他們身后,有千道流撐腰。
“來人?!?p> 比比東坐在主位上,對外呼一聲,立馬有護衛(wèi)進來,單膝跪下,埋頭看地。
教皇殿內(nèi)的一切,護衛(wèi)沒有權(quán)力看,他只用聽比比東的命令,執(zhí)行即可。
“菊斗羅人呢?”
比比東打算過一會,讓菊斗羅將唐生送回去。
唐生待在教皇殿太久,千道流那個老匹夫肯定會發(fā)現(xiàn),從而對唐生不利。
封號斗羅又如何,沒有達到99級極限斗羅,對千道流而言,就是土雞瓦狗。
“回稟教皇陛下,菊長老還沒回來。”
“下去吧。”
比比東眉頭微皺,唐生不是菊斗羅帶來的,那么菊斗羅人呢?
唐生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菊斗羅?比比東記得沒錯的話,唐生的武魂是一柄石劍。
并非什么速度空間類武魂,就算兩人比拼速度,菊斗羅也不會落后那么多。
比比東起身,往廂房走去,她先去看看唐生,這么久時間過去,他也應(yīng)該醒了。
比比東已經(jīng)在外面,處理了兩個時辰政務(wù),唐生再睡都成豬了。
廂房之內(nèi),唐生已經(jīng)醒來,不過他現(xiàn)在一臉懵逼,誰能告訴他,到底什么情況。
“東姐,你對我做了什么?”
唐生發(fā)現(xiàn)比比東進來,將被子裹的死死的,一臉委屈的盯著比比東。
誰能告訴他,他為什么睡在比比東床上,身上的衣服還全扒了。
他是誰?他在哪?他要做什么?死亡三連問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