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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第十八章 紅白玫瑰16(民國:靈魂的執(zhí)著與救贖)

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夏亦舒的喵 3132 2020-04-28 15:00:00

  一輛軍用汽車開過鬧市,后面跟了兩排背著槍的大兵,眾人紛紛避讓。一群人氣勢洶洶的穿越人群,聽到哨聲,齊刷刷的停在了上海最大的醫(yī)院——仁和醫(yī)院。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下車,恭敬地把車門打開,一只锃光瓦亮的軍靴就邁了出來,是個看著很野的老男人,近五十歲的年紀,臉上胡子拉碴,眼尾也微微下垂,可是硬挺的鼻梁和刀削般的五官卻向眾人證明了什么是“歲月不老美人”。

  “大帥!”身后的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人過來似乎是想問些什么。

  王大帥沖他擺了擺手,說了句“嗯”。

  身后的人列隊守在了醫(yī)院門口,看著兇神惡煞的,周圍的人還以為醫(yī)院里有人攤上大事了,紛紛繞著他們走。當然,也不乏有好事之徒,守在醫(yī)院的門口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想離去,看著守在門口的軍人又不敢進去,眼巴巴的守在了外面。

  接著徐隊長和黃隊長跟在王大帥后面走進了醫(yī)院,三個人一路上吸引著無數(shù)的目光。在走廊上看病的女人一把摟住了自己在走廊里亂跑的孩子,怯怯地看著王騰龍,瑟瑟發(fā)抖。王騰龍的目光掃過去,女人立刻害怕的低下了頭。

  王大帥不作停留,直直的沖著樓上的私人病房走了過去,卻看見病房面前早就已經有了兩個身影。

  “王大帥。”陳南笙看見了走過來的王騰龍,打了個招呼。

  “庶子無教,麻煩陳小兄弟了?!蓖躜v龍目光掃過陳南笙,沖著他點了點頭,接著又探究似的看向了朱瀟瀟。

  本來就坐立難安的朱瀟瀟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猛獸盯著一樣,猛然抬頭,看向那個身居高位多年、自帶王霸之氣的老人,心里問道:“團長,團長,我有點不好的預感……這不會是王少陽他爹吧?”

  “恭喜你,答對了,沒獎勵?!?p>  朱瀟瀟吞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的腿有些發(fā)軟,幸虧自己現(xiàn)在是坐在凳子上,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不然她的人設鐵定崩成渣渣了。要從這種大佬手中拿到文件,我,朱瀟瀟,我慫啊……

  “瀟瀟,不要慫,就是干,別忘了你是女主??!”團長給她打氣。

  “對?。∥沂桥?!”朱瀟瀟默默抬頭看了看自己頭頂亮瞎人眼的女主光環(huán),頓時覺得面對死亡的勇氣就如同自來水擰開了開關,不要錢似的“嘩嘩”就來了。(作者:不對,比自來水都便宜,水電費還是很貴的啊喂?。?p>  “朱小姐,”大佬果然朝著她走過來了,朱瀟瀟悄悄地挺直了腰桿,“聽說少陽一直在你那里住著?”

  “……”我是誰,我在哪,我該怎么回?您也太直白了吧?

  “不是,是我在少陽那里住著?!豹q豫了一下,朱瀟瀟實誠的回答道。

  有意思,一個小小的風塵女,居然試圖挑釁他?王騰龍頓時黑了臉色,警告道:“年輕人,還是要想長遠點。知道自己什么東西能碰,什么東西不能碰。不是你的,最好想都別想?!?p>  朱瀟瀟苦笑,在心里腹誹,大佬,我不想要你兒子,不然我們打個商量,我把你兒子還給你,你把文件給我成嗎?不成?我就知道不成,哈哈哈……

  陳南笙心底微動,走過來擋在了朱瀟瀟面前,笑的優(yōu)雅又邪氣,“王大帥,年輕人的事,還是放手讓年輕人來做吧?!?p>  他的話中似有深意,王騰龍帶著不明的意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被他護在身后的朱瀟瀟,一時之間竟不知道他的意思。這個陳南笙,他說這些話,到底是帶著什么目的,難道真的單純是“沖冠一怒為紅顏”?黑白通吃的小子,他都覺得棘手,看起來可不像是個情種。還是說,他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也好?!蓖躜v龍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問身后的徐隊長道“那小子那里中槍了?”

  “大腿?!?p>  “長點記性也好,省得以后出去給老子丟人。”

  “開槍的人在丁隊長那里押著,醫(yī)生說王小少爺要明天才能醒?!标惸象虾眯牡奶嵝?。

  “謝謝小兄弟,我這就回去,”王大帥暴戾地笑了,話里藏了腥風血雨,“有些老鼠,該清理了?!?p>  刑訊室里,一個男人已經嚴嚴實實的被綁在了十字木架上,一臉狼狽,旁邊有人捏著他的臉,把他的嘴里塞上了一塊破布。腥臊惡臭的氣息順著口腔鼻腔涌了上來,讓他一陣反胃。

  “來人,上刑具!”吳隊長臉上露出像是享受的笑容,對著站在周圍打雜的副手說道。

  本來這個人是丁寧帶回來的沒錯,可是他差點把小公子給打死,大帥聽了之后震怒,很重視這件事,就讓人打電話過來把人移交到了他吳祿手里。

  他吳祿別的不敢說,在大帥手底下這些人里,在刑訊上,誰也比不過他。更不用說那個混吃混喝、什么本事都沒有的丁寧了,要不是有他小舅子,他算個屁啊。

  啊——他好久都沒有這么興奮過了,鮮血的味道——漂亮的顏色——他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吳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眼睛發(fā)亮的看著眾人把他的專屬刑具一一搬了上來。

  各式各樣的剔骨刀、形狀各異的烙鐵、帶著倒刺的荊棘鞭、通電的長鐵棍……各種千奇百怪的刑具一一擺放在了他的面前。

  原本待在刑訊室里的人悄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了吳祿和那個即將受刑的人。

  吳祿用他那張又猥瑣又扭曲的臉沖著男人露出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殊不知,這笑容在對面的人看來,猶如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那么,今天我們來先玩些什么呢?”有點類似于呢喃的聲音從吳祿的位置發(fā)出來,他自己發(fā)問著。也并不在乎對面的人會不會回答。

  男人想到了關于這位吳隊長的傳言,手段殘忍、兇狠暴戾、殺人奸尸、吃肉喝血……不一而足。他打了個寒戰(zhàn),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希望能夠擺脫桎梏。

  “那么,我先送你點小禮物吧?!眳堑摎埲痰匦χ?,拿起烙鐵,放在燒的熱烈的炭火里燒著,看著烙鐵慢慢的烤熱、變紅,對著瘋狂掙扎的男人說:“別著急啊,馬上就好了……”

  石家后院,一處偏僻的院落里,石明繡已經怒不可遏,像是潑婦一樣把所有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指著自己哥哥石明朗的鼻子罵道:“好你個石明朗!簡直是個禽獸!需要錢需要人的時候想起你妹妹我來了,現(xiàn)在事情敗露,你竟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一個女人的頭上!我可是你親妹妹??!這件事,我跟你沒完,我可告訴你,我們兩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出了事,你也脫不了干系!”

  “明繡,明繡,石明繡!你先聽我說!”石明朗抱住了情緒激動的石明繡,“你先鎮(zhèn)靜下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不為我著想,也得為我們的孩子想一想吧?他還那么小,你也不舍得他受到傷害吧?”

  聽到這些話,石明繡激動的情緒才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哭著道:“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找的那個人落在吳祿手里了,你知道的,吳祿那個瘋子,他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張杰輝肯定會把什么都說出來的!我們完了!”

  “吳祿!”石明朗一怔,心里暗自思量,看來這步棋,可能是一步廢棋了……

  雖然這么想著,石明朗還是柔情似水的勸慰著石明繡,“明繡,你懷著孩子,老頭子輕易不會動你的,老頭子手里沒有證據,你只要咬死了不認,他就得吃了這個啞巴虧……相信我,會沒事的,相信我?!?p>  “明朗,你說的是真的嗎?”石明繡目光灼灼的盯著石明朗。

  “小傻瓜,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明朗……”她湊過去親吻石明朗。

  石明朗無奈的推開她,“別鬧,小心肚子里的孩子?!?p>  “都過了三個月了,我要嘛?!彼龥_他撒嬌。

  窗外花枝顫動,一室溫情。

  人來人往的醫(yī)院里,莫小貝端著剛換過藥的空瓶子走過長廊,隱約看到盡頭的長凳上坐著兩個眼熟的人,她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去。

  托盤“啪”地一聲掉落在了地上,她顫聲道:“瀟瀟?”

  朱瀟瀟正困得打盹,自從交換起一路奔波勞累,此時已然昏昏欲睡了,但就在這時,東西摔落的聲音驚醒了她,她一轉頭,就聽見了莫小貝的聲音。

  莫小貝沖上來抱住了她,哭著說:“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害怕得要命……你有沒有受傷?我沒告訴胭脂阿姨你的事。但是她也很對你很掛心……”

  “我沒事,不要哭,像個小哭包一樣。我這不是沒事嗎?”朱瀟瀟也抱緊了莫小貝,心里暖暖的。

  “你總是這樣!這次又是為了那個花蝴蝶吧?”

  “不是?!敝鞛t瀟心虛地回,好像這次讓王少陽背了一個很大的鍋。

  “我不喜歡他?!?p>  “真的不是他。”朱瀟瀟無奈。

  “那你在守著誰?”

  “……王少陽。”

  看著莫小貝那副“我就知道”的樣子,陳南笙覺得特別礙眼,忍不住上前攬住了朱瀟瀟,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p>  “嗯?陳少?”莫小貝微愣,這兩個人怎么認識的?他們很熟嗎?不是我想的那樣?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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