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紅白玫瑰18(民國:靈魂的執(zhí)著與救贖)
“滴——男主好感度80%?!?p> “瀟瀟,你跟他說完了?”當朱瀟瀟從王少陽的病房里走出來的時候,就聽見陳南笙目光灼灼的望向她。
“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碼頭有事情嗎?”
“小事,已經(jīng)處理完了。”陳南笙笑了笑,并不是他那種招牌式的似笑非笑,而是一個有點拘謹、有點克制的笑,就像是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狂喜和興奮。
“哦?!币粫r之間,朱瀟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我都聽見了?!彼那橛鋹偟卣f。
“什么?”朱瀟瀟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些話。
“來我家住吧?!标惸象弦膊唤忉專瑥阶詥柕?。
朱瀟瀟心里的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敲了敲團長:“團長,男主好感度多少了啊,怎么你最近工作都不積極,都不報進度了?!?p> “死女人,小爺我這不是怕破壞了你的氛圍嗎?”
“廢話少說,支線好感度和主線任務(wù)分別到了多少了?”
“主線任務(wù)進行度60%,男主好感度80%。”
這樣啊,朱瀟瀟看著陳南笙,想到,也是時候跟男主好好培養(yǎng)感情了,他們自從見面以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少得可憐,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拼死拼活的做主線任務(wù),現(xiàn)在終于完成一半了。
想著,趙偉生已經(jīng)重新回到保密局了,平民黨那邊不會再有人搗亂了,也松了一口氣。
“那要是我再被掃地出門呢?”朱瀟瀟似笑非笑。
“不會的,如果……我很快就要你嫁給我?!标惸象险J真的看著她。
朱瀟瀟勾著唇笑,沒有注意到中間那句像是呢喃的話,她現(xiàn)在的心里像是開了花一樣的甜蜜。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這段日子鮮活而明亮,仿佛壓住了千百年來她所經(jīng)歷過的所有。
“我答應了。”
她笑得甜美,他看得癡迷。
這時候,房間里傳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你們有完沒完?不要站在我的門口膩膩歪歪的,趕緊滾蛋!尤其是你,陳南笙,快點滾!”
一間雅致出眾的辦公室里,男人正拿著鋼筆唰唰地在文件上寫著什么,看起來很忙碌的樣子。
坐在他對面的還有一個男人,他沉默的低著頭,不言不語。此時,他滿是堅毅的臉上竟是充滿了動搖之色。
許久,男人從文件里抬起頭,帶這些老態(tài)和疲憊,眼睛里還帶了些惋惜和回憶之色,開口道:“偉生,昨天晚上,你的老師顧平義給我打過電話了?!?p> “崔局,老師他……”想到自己的老師,趙偉生的神經(jīng)一下子就緊了起來。
“放心吧,你的老師并沒有怪你,”想到自己的老友,崔浩瀚的心情也好了幾分,“他說的很對,你的能力卓越,可就是太過心軟。而做特務(wù)這行,最不能碰的兩樣,一樣是信任,一樣是感情。你不能相信任何人,也不能碰一丁點兒感情?!?p> “崔局,是我的失誤。”趙偉生低下頭,垂頭喪氣的。
“也是我判斷失誤了,所以現(xiàn)在有個可以將功贖罪的機會,你愿不愿意去?
趙偉生猛然抬頭看向崔浩瀚,只見他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幾分肯定,趙偉生這才完全確定,崔浩瀚是真的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他訥訥問道:“什么、什么機會?”
“重新回我們保密局來工作,干回你的老本行,做我的保密局偵查處副處長,怎么樣,干不干?”
見趙偉生還在遲疑,他開玩笑似的說道:“怎么?難道是在南京的時候當著處長,我這里的副處偉生看不上?”
“怎么會?!壁w偉生窘迫的說著,連忙答應下來。
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沒想到崔局不但沒有怪他任務(wù)失敗,反而把他調(diào)回了原來的職位,雖然比起在南京的時候差一點點,可是這里畢竟不是南京,加之在南京的時候有自己老師顧平義的提攜,這里自己卻只能單打獨斗,這么看來,崔局長是真的很看中他的能力。
“怎么?終于想通了?”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站在病床前,他已經(jīng)年近五十了,可是看起來竟還是有一種生猛的感覺,就像是梁山上下來的好漢一樣,身上帶著股匪氣,但是又比他們更加駭人,身上有種上位者的氣勢。
躺在病床上的王少陽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老頭子,撇撇嘴,“我王少陽的東西,自己可以不想要,但是要是有人想從我的手里搶走,那得掂量掂量她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王騰龍聽見王少陽這幾句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道,“好、好、好,這才有點我王家男人的樣子!”
王少陽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嫌棄地說:“老頭子,你那個五姨太和石家,可不要怪我對她下狠手。”
“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動,石家確實應該收拾一下了,就留給你練練手也好。”王騰龍眼神也暗了暗,壓抑著幾分怒氣,“不過這個不重要,過段時間等你傷養(yǎng)好了,西南有個圍剿行動,很多地區(qū)都會抽人參加,有幾個老頭子帶隊,都是你爹當年的手下敗將,你帶著人去一趟吧,記著別給你爹我丟人。”
“放心吧?!?p> “那我就先走了?!?p> “等等,我……”我大哥的死,你當真沒有懷疑過嗎?那個女人既然敢勾結(jié)娘家對著他下殺手,那么很可能也……想到五姨娘懷著老頭子的孩子,王少陽心里就滿是怒氣,他幾乎是脫口而出,但是很快就把話吞了回去。
總有一天他會把所有的真相都揭露,讓老頭子為他做的事后悔,他惡狠狠地想。
“沒事,你走吧,別忘了幫我?guī)祥T。另外,讓人幫我?guī)€信去別墅,我這么久不回去,百合該擔心了。”
“哼!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女人!”
“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拜你的女人所賜!”王少陽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
“市長大人,不好了,詹姆斯先生那件事出事了!”匡胤禛在警察局里坐立難安,事態(tài)進一步擴大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已經(jīng)無法自己做出決定了,只能向當初拜托這件事的市長打電話問詢。
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貧道”。畢竟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金領(lǐng)冠不認賬,那也別怪他匡胤禛不仁義了。
“不是讓你都處理好了嗎?你讓我怎么去給詹姆斯先生交代?”那邊壓低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股怒氣,還有些音樂的嘈雜聲,看起來像是在舞會找了個安靜的角落。
好你個金領(lǐng)冠!匡胤禛冷笑,還要給你的洋大人交代!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收了這個白癡的錢把這件事壓下去了,這下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給王大帥交代,怎么給南京方面交代,怎么給外面那群瘋子一樣的人交代!
雖然他心里這么想著,但是還不到和市長大人撕破臉皮的時候,他只能故作慌張地說:“市長大人,事情不好了!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大了!我壓不住了!那些學生組織了游行示威,并且從報社請了記者!”
“沒用的東西!帶警局里的人去疏散群眾,給報社施壓!”
匡胤禛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你說的這些要是有用我還打電話給你做什么?
“不行,游行的人數(shù)太多,隊伍在不斷地增加,我們需要上報給王大帥?!?p> “要你們干什么吃的!”那邊的男人氣急敗壞的掐了電話。
“滴答、滴答……”像是滴水一樣的聲音回蕩在漆黑的房間里,除了水聲,房間里靜的仿佛是太平間一樣,安靜的詭異。
一個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打的皮開肉綻,奄奄一息,身上都是鞭痕。他的身下放著許多的水碗,里面裝滿了鮮紅的血液。而這滴水聲正是血液從男人身上滴落到碗中發(fā)出的。
坐在他不遠處的男人近似癡迷的看著這個場景,然后舔了舔殷紅如血的唇,露出兩行帶著血色的牙齒,向著綁在木架上的男人走了過去,他蹲下身,拿起其中的一個碗,然后一飲而盡,血液沿著他的喉結(jié)劃入他的衣領(lǐng),打濕了他白色的領(lǐng)口。
半晌,他滿意的舔了舔唇,低啞地說:“還是加了辣椒粉的味道更好喝啊……”
被綁住的男人終于有了反應,激烈的掙扎起來,不過他沒有什么力氣,那點掙扎不值得一提,他幾乎無聲的說:“你這個瘋子……讓我死……”
“那怎么行呢?這么好的玩具,我還沒有玩夠呢……”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求求你了……讓我死……”
“哦?那你先說說看。”他無趣的看了看男人,毫無興致的按響了對講機,不爽的說道:“來人,招了,找個人過來記錄?!?p> “好?!蹦沁叺娜舜饝?,互相推諉了一番,才終于推出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顫顫巍巍的推開了刑訊室的門,像是害怕看到什么地獄的場景。
一進來,他嚇得瞪大了眼,不敢再多看,靜靜地坐到不遠處聽著吳祿審問,默默地低著頭記錄,不敢再抬頭。
夏亦舒的喵
哈哈哈哈哈我想到了奶粉,作者起名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