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紅白玫瑰25(民國:靈魂的執(zhí)著與救贖)
“趙處長,崔局找你,讓你把手頭上的工作先放一放,說是有重要任務(wù)要安排給你?!倍幰荒樍w慕的看著趙偉生,要說這保密局里誰最忙,那除了崔局長以外就是這位趙副處長了,那次的臥底行動失敗之后,上面放棄了行動,而趙偉生直接被崔局長給調(diào)了回來,升了副處長,可以說是局里最年輕的副處長了,誰不羨慕、眼紅?
雖然出了丁寧之外誰也不知道臥底這事,但是本來也有人想要給他使使絆子,教訓(xùn)教訓(xùn)他,比如盯著那個副處職位很長時間了的田隊長,都準(zhǔn)備動手了,卻被跟他關(guān)系不錯的錢隊長給攔下了,錢隊長的表姐夫的大舅子在南京混了個小職位后又疏通關(guān)系從南京調(diào)了回來,南京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點?,F(xiàn)在他在王大帥的手下當(dāng)隊長,雖然不怎么受重用,卻也比在南京的時候混的好多了。
前些日子休假回來,兩個人聚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聽錢隊長抱怨突然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一個小子,一下子就做了副處長,他跟老田準(zhǔn)備教訓(xùn)教訓(xùn)他。這聽著的人本來沒放在心上,隨口問了句“這小子叫什么”,然后一口酒沒喝下去就嗆住了。
他劇烈的咳了一會兒,接過照片一看,又問了句:“這人叫什么?”
“趙偉生!”錢隊長又重復(fù)了一遍。
李大仁拿著照片盯著瞧,說道:“不對啊。”
“不對,哪兒不對?”錢炎問道。
“這長相……不就是南京保密局那位莫處長嗎?”
“什么玩意兒?南京保密局?處長?你確定你沒認(rèn)錯人?”錢炎簡直大跌眼鏡,不解的問:“南京的人,改名換姓的來這兒降了個小職位上,他圖什么??!”
“別亂說話!南京的事,誰說得準(zhǔn),你只記著這人來頭很大,你和老田千萬別去招惹他就行了!”李大仁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對著錢炎囑咐道。
就這樣,那天晚上酒也沒喝成,錢炎急急忙忙的去了田中豪家,支支吾吾、半說半唬地攔住了他,而趙偉生“來頭很大”的說法也在局里傳開了。
而趙偉生,雖然不大高興,這樣卻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就沒有搭理。
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丁寧,趙偉生態(tài)度好了許多,這些日子,通過跟丁寧的接觸,趙偉生也終于知道為什么崔浩瀚這樣跟自己老師一樣的人會這么信任丁寧了,丁寧這個人,本事不大、能力不強、野心不多,但他足夠明智,貴在安分守己而且圓滑周到,對于分寸感把握的極好。
“好,我馬上就去?!壁w偉生整理了手頭的文件,跟著丁寧往崔浩瀚的辦公室去了。
跟自己的母親和好之后,朱瀟瀟的心就安定了不少,就連胭脂的臉色都好了許多。朱瀟瀟跟陳南笙更加正大光明的住在了一起,閑暇時候很是甜蜜。
“團長,現(xiàn)在我們該從哪里開始調(diào)查隱藏劇情?”當(dāng)陳南笙出門后,朱瀟瀟通過精神聯(lián)系團長。
生氣不但沒有被哄反而被晾了兩天的團長覺得自己失寵了,酸溜溜地說:“你還記得任務(wù)呢?我以為你被糖衣炮彈打的投降了,掉進蜜罐子去了!”
“那哪兒能?。∥易類勰懔?,團長!”朱瀟瀟討好的笑笑,有些心虛。
“走吧,我們?nèi)ド蛎让扔龊Φ哪菞l街,街后面的平民區(qū)里,有一個目擊者證人,叫張民平,我尋思著您老要是再不去,他都要被人滅口了?!眻F長操著一口少年音陰陽怪氣地說。
“好?!敝鞛t瀟答應(yīng)著,“團長,你這幾天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沒有,就小說啊?!?p> “什么小說?”朱瀟瀟挑眉。
“《千歲大人很兇殘》”
“……”
“偉生,你來了?!壁w偉生一進門,崔浩瀚就笑著說,“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王大帥手下的吳隊長吳祿。”
趙偉生一進門,就看見房間里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而且正好崔浩瀚又介紹給了他,他就順勢打量著男人。
他長得不高,甚至還有些瘦弱,臉上都是斑駁枯死的面皮,看起來十分駭人,一雙眼睛乍一看溫和,卻有著一絲令人不舒服的病態(tài)和癲狂隱藏在其中。趙偉生既沒有看出來吳祿的異樣,又沒有聽說過吳祿的名聲——畢竟他來上海時日不多,認(rèn)識的人有限,卻還是潛意識里覺得眼前的人讓他有些不舒服。不過,處于良好的教養(yǎng),他沖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保密處趙偉生。”
崔浩瀚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丁寧關(guān)了門走出去后,開口道:“這次把吳隊長從大帥手下暫借過來,是為了一件大事,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就是后來發(fā)展成萬民請愿的沈萌萌自殺一案。這件事情引起了國內(nèi)國際的廣泛關(guān)注,上面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組織上經(jīng)過考慮決定把這件事交給保密局進行調(diào)查,所以你們一定要慎重……”
趙偉生和吳祿聽得認(rèn)真,尤其是吳祿,心里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簽?zāi)欠荼C軈f(xié)定的時候,就知道事情麻煩了,可是不知道竟麻煩到這種程度,竟然還有平民黨在里面推波助瀾,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臉越發(fā)顯得猙獰。
“等等,先別進去?!眻F長攔住了想要進入那條街道的朱瀟瀟。
朱瀟瀟探出頭去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趙偉生正帶著人在那里勘察,她連忙躲到他們一行人視線的死角,開玩笑,她上次坑了他一把,再次被趙偉生見到那還不被生吞活剝了?。?p> “現(xiàn)場除了一些凌亂的柴火、墻角的一些鮮血什么其他的線索都沒有了。”一個男子對趙偉生說道。
趙偉生“嗯”了一聲,據(jù)他的觀察,也得出了差不多的結(jié)論,他觀察著周圍,看著破落的墻壁,心思一動,周圍的人都排查過了嗎?
“警察局已經(jīng)排查過一遍了?!?p> “去,周邊五十米之內(nèi)的人家給我分組重新排查。按照這個問題的順序來,排查的談話內(nèi)容一字不落的用紙記下來?!壁w偉生發(fā)給眾人一疊紙,分了分,眾人看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列了將近二十個問題,都被震了震。
“吳祿,你跟我去一趟沈林家吧。有些東西要確認(rèn)?!?p> “好?!眳堑搼?yīng)著,一張恐怖的臉看不清神色,他仿佛有所感覺,朝著朱瀟瀟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我去?。?!”朱瀟瀟被他的臉鎮(zhèn)住了,捂著自己的心臟,感受到它在瘋狂的跳動著,她問團長,“什么情況,他的感覺也太敏銳了吧?他誰???我的天……他的臉……”
“滴——發(fā)現(xiàn)隱藏劇情丑陋的心(待解鎖)?!北涞南到y(tǒng)提示響起。
“我去,瀟瀟,你不是吧?自帶隱藏劇情搜索器?”團長的眼睛從光腦中拔出,感嘆道。
“你說的就是這個嗎?”
“不是這個!你覺得他跟沈林一家人有什么關(guān)系嗎?這是另一個,這個人叫吳祿,是王大帥手下的兵,主管刑訊,你要探究的,是他的臉的故事。”
“刑訊……臉……”朱瀟瀟想起那張面目全非的臉和他剛剛有些變態(tài)的回視,臉色慘白,吶吶地說:“這個……再說吧,我們先去找沈萌萌那個。”
“也是,雖然你還沒有觸發(fā),但是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p> 朱瀟瀟聽了團長的話,暗自松了一口氣,她覺得吳祿比地獄分部那些東西還可怕啊啊啊——剛才那眼神明顯就不正常??!
“現(xiàn)在我們往哪走?”站在破墻前面的朱瀟瀟也看見了趙偉生和吳祿剛才看見的東西,并沒有太多有用的。
“你爬過去,鉆到后面那個草垛下面,有一把帶血的德國產(chǎn)的軍用匕首?!?p> “爬過去?!你不怕我被人發(fā)現(xiàn)???還有,我們不是去找人證嗎?為什么要爬墻?”
“人證不在家,我們還是先去拿兇器吧。”
“你放心,我給你實時監(jiān)控,保證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你快點吧?!眻F長保證著。
朱瀟瀟欲哭無淚,終于,她灰頭土臉的從墻上跳了下去。
“滴——觸發(fā)隱藏劇情‘不可一世的洋大人’”
“團長?這里怎么有個廢棄的屋子???”
“啊,是因為鬧鬼,所以就沒人敢住了?!?p> “團長,你敢不敢再坑一點?”
“你不是黃泉分部的嗎,難道還害怕?再說,現(xiàn)在是白天,青天白日的,沒事。”團長驚奇道。
“……”呀呀個呸的,朱瀟瀟心里暗罵。
終于朱瀟瀟硬著頭皮在炎炎夏日都涼颼颼的鬧鬼宅院拿了一個鐵鏟,挖出了兇器,用布袋包了,又把土填上,用稻草掩蓋了回去。
“團長,這個我放哪?。俊?p> “呃——我忘了——我的系統(tǒng)空間還沒升級,不能放實物,要不?你換個地方藏著?”
“我說團長?!?p> “嗯?什么?”
“你好坑??!”
最后,朱瀟瀟從周圍的人家里偷了一身衣服然后裝作抱著衣服的樣子,把東西藏在里面,趁著沒人藏在了陳南笙家的角落里。
接著,她換下一身塵土的衣服,把衣服洗了,又去洗了個澡,穿上旗袍,又變成了風(fēng)情萬種的朱小姐。
夏亦舒的喵
有人嗎?自言自語。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