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內(nèi),姜清溪自己拿了跌打損傷的藥,一把糊在背上。
姜清溪脫了衣,拿著小鏡子照了下,背上有些淡淡淤青,沒破皮。自己拿了跌打損傷的藥,一把糊在背上揉了揉。
收了藥,洗手。
回到桌子上繼續(xù)做題。
昏暗燈光朦朧,姜清溪腦子里想起下午發(fā)生的事。
煩躁地扔了筆,嘴角鼓起,不滿地嘟囔:“沐少?。°迳勹?!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那么倒霉就踩空!”
轉(zhuǎn)念又想起他拉住她的手,雙雙滾落四目相對的畫面。
他那雙眼睛,漆黑而明亮,很是好看。
他,應(yīng)該也有不少擦傷吧!
好一會姜清溪才回過神,有些懊惱,去了洗手間洗把臉,清醒后收回思緒繼續(xù)做題。
她可不會忘了和沐少琛的競爭關(guān)系,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她不能因為小事分心。
兩天期末考試,期間沐少琛讓沐少珃和沐少玗打掩護(hù),說是功課繁重,在學(xué)校吃飯,不回愉人居。
每天晚上沐少珃和沐少玗輪流幫忙給自己家老二上藥。
期末考試一過,第三天,沐家二公子進(jìn)了醫(yī)院。
愉人居。
沐少琛房間里人頭攢動。
床上男生瞌著眼睡著,眉頭緊蹙,難受得睡不安穩(wěn)。
臉色蒼白,高熱不退,左手腕纏著厚厚的繃帶,右手插著針孔,打點滴。
媽媽蘇甜坐在床頭,用干凈的毛巾沾了冷水?dāng)Q干小心翼翼地覆在兒子額頭,時不時發(fā)出陣陣嘆息聲。
一旁的沐城握住妻子的雙手,安慰出聲:“沒事的,醫(yī)院里醫(yī)生不是說過了嗎?阿琛這手腕上傷口雖然深,但連線縫合過后會慢慢愈合的別擔(dān)心哈!”
林愿,五十歲左右的沐家家庭醫(yī)生進(jìn)來給沐少琛換了瓶點滴,“沒事的,夫人!二少爺現(xiàn)在高燒都是因為傷口發(fā)炎帶來的附加癥狀,過幾天炎癥逐漸消退就好了!”,說完帶著器材退出房間。
專業(yè)醫(yī)生的話讓蘇甜心里好受不少。
夫妻倆深深看了眼床上的沐少琛,眸字里斂了點心疼。
“這孩子也真是的,受了傷不說,非得硬撐著考完期末考,不就小小的一個期末考,至于嗎!”蘇甜說著說著眼淚有點憋不住了。
“你這什么話,阿琛是學(xué)生,當(dāng)然要以學(xué)習(xí)為重了!這種話以后少在孩子們面前說!”坐在沙發(fā)旁的沐老爺子征地有聲地開口。
話落,蘇甜也知道這話有些不對,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沐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瞥了眼身邊站著的另外兩個孫子,手里拐杖一掃。
沐少玗正站在沐老爺子身邊,腿部不幸中招。
“哎呦喂!爺爺你干嘛搞偷襲打我!”驀然出聲,但壓低了音調(diào)。
“你,還有你,你們兩個給我出來,去大廳,我有事問你們!別在這里吵著阿??!”,拐杖揮舞指著兩兄弟。
沐少玗還想應(yīng)答,一把被沐少珃捂住嘴。
沐贏板著臉說完,拄著拐杖站起來,作勢要走出房門,身后兩人趕忙去扶。
床頭的蘇甜給沐城使了個眼色,沐城也趕忙出去大廳處。
十點多的大廳,燈火通明,沐老爺子坐在沙發(fā)正中間的主位,沐城坐在側(cè),身后姜叔站著。
沐少珃和沐少玗低著頭不敢看前方人臉色。
“爺爺!”
咚地一聲拐杖響,大廳里除老爺子外全部嚇一跳。
中間站著的兩人大氣不敢出。
“你們長能耐了啊,是不是覺得我老了不中用了,這么幾天了,竟然幫著阿琛一起欺騙我這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