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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想吃瓜看戲

第十八章:少見多怪

穿越之只想吃瓜看戲 打個(gè)招呼 2225 2020-05-16 12:38:52

  汪震秋氣憤歸氣憤,可眼前的矛盾依舊是要處理的,只是偏向哪一邊就不好說了。

  先不說對溫淼淼的映象有沒有好轉(zhuǎn),但此刻的徐家,定然是討不到好處的。

  “爺先別氣,偏廳那邊總是不能拖的,先去看看吧?!?p>  王震秋點(diǎn)頭,和霜染正要往偏廳而去,卻發(fā)現(xiàn)鄒魚也起身了,看樣子像是要隨著他們一起。

  “鄒爺也去?”

  “這勞什子戲文我也聽不明白,正好去瞧瞧熱鬧?!编u魚抬了抬下顎,修長的身型已然站了起來。

  王震秋卻是不敢說什么,這是他的堂會,出了事還要被人調(diào)侃著看熱鬧,平時(shí)誰敢在他面前說這話。

  可真正敢和他說這話的,他又怎能惹得起!

  三人一行,鄒魚落后一步,盯著霜染的背影沉思起來。

  三人過來時(shí),偏廳已經(jīng)很是鬧哄了,竟是無一人在打牌,全參與到熱鬧中去了。

  王震秋咳嗽了兩聲,場內(nèi)這才慢慢安靜下來,安靜了不下兩秒又開始了此起彼伏的招呼聲。

  原本溫淼淼這邊八人一桌面色都各有不同,此時(shí)都紛紛收斂起來。

  “這是怎么了,我在那邊就聽說了,溫小姐今日手氣很好,想來大家這是都想沾沾福氣?”

  王震秋自然撿好的開場,看似拿福氣一事做調(diào)侃,卻是在給這場事件做個(gè)定性。

  當(dāng)即便有那捧場的。

  “可不是,溫小姐初次打牌,就能一家穩(wěn)贏,這才是當(dāng)真的福氣第一人?!?p>  “哦?竟還是初次!”這個(gè)消息王震秋不知,倒是真有些驚訝。

  初次打牌就有這樣的結(jié)果,不知是天份還是……

  此時(shí)溫淼淼也站了起來,朝王震秋含笑道“是初次,不過先前也看了不少了,只是還未上過場罷了?!?p>  若真是初次,那這樣的天份當(dāng)然是有很多人不信,若是說先前看過很多次了,那么便稍微說得過去了。

  “那也很了不得了,打牌這事說是靠運(yùn)氣,可還是需要幾分才智的?!?p>  王震秋說得沒錯(cuò),這話一出,場內(nèi)的人都是一臉贊同,聲音略小的談?wù)撈鸺记善饋怼?p>  見氣氛都慢慢被帶轉(zhuǎn)了,汪震秋這才緩下心來。

  只是徐家人臉色不是很好,王震秋這顯然是在給溫淼淼找場子。

  徐彬此刻想起父親的話,心里對王震秋話里的意思是又驚又怕。

  霜染此時(shí)安靜的靠在王震秋身邊,小妹在洗手間到底說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小妹說霜染當(dāng)時(shí)也在,霜染是王震秋的人,她若是說了什么……

  若是說了什么不能說的,那徐家就完了。

  徐茹沒有想那么多,家里的事自有父親哥哥去操心,她不想管也管不著。

  此時(shí)的她已經(jīng)從汪廷北的話走出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全是恨!

  她望著溫淼淼,面容有些破敗的扭曲。

  洗手間的事情是開端,只是那件事事不能說出去,說出去對她名聲不好,這點(diǎn)她還是知道的,只是她心有不甘,后來便拉著哥哥過來,想給溫淼淼一個(gè)教訓(xùn),可誰知幾次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為什么所有人都護(hù)著她,她就是個(gè)狐貍精,見一個(gè)勾一個(gè)!

  “王會長可別被小人騙了,誰知道這福氣是怎么來的!到底還是用了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她溫淼淼要洗白,她偏不讓,本來就是出千了,不然他們這一晚上牌桌的局勢如何會這般詭異。

  “徐小姐看來有些心有不甘?”

  黑暗的角落里,鄒魚坐在一方無人的椅子上,懶懶倚著椅靠,面容有些瞧不清,但氣勢卻像暗夜里的修羅。

  他嘴里銜著一只煙,還未點(diǎn)燃,說話間已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機(jī),火石的摩擦下簇起縷縷火苗。

  這只打火機(jī)看來是西洋貨,國內(nèi)鮮少看到有。他一出聲,全場就噤聲了,比王震秋的震懾力還要好。

  溫淼淼看得明白,暗暗翻了個(gè)白眼,不得不說,鄒魚這手裝得極好!

  徐茹看著坐在暗處的鄒魚,只覺得有些害怕。

  她是沒見過鄒魚的,不過看樣子對方很有來頭,如若他聽了自己的話,溫淼淼是不是就完了……

  如是想著,她又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不怨我心有不甘,只是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打法,從起初,四人一局就是輪著贏,規(guī)律幾乎出奇的一致,這一點(diǎn),可以問問趙小姐和另外一位小姐,包括我們在場的幾人,無一不覺得詭異。”

  徐茹說完,便有幾人在鄒魚的注視下點(diǎn)頭。

  “徐小姐說得沒錯(cuò),確實(shí)是這樣……”

  他們也覺得很詭異。

  “少見多怪!”

  鄒魚站起身,高大的身型浴著光,一步步朝他們這桌走來。

  這四個(gè)字,像是一記巴掌,打在方才說話的那人臉上。

  “如何少見多怪了,這件事本來就蹊蹺,我倒是覺得徐小姐的話不無道理。”

  徐茹原本以為鄒魚能幫她,可事實(shí)不是,她有些憤慨的同時(shí)就聽見同桌的人說起這個(gè)話。

  她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些許笑容,又挑眉看向溫淼淼。

  “蹊蹺?有何蹊蹺?真正的能手全憑喜好,讓你贏你便能贏,讓你輸你就只有輸?shù)姆荩?p>  沒見識的話就不要再說了?!?p>  說著他伸手撥開圍在桌旁的兩人往桌子上探去。

  汪廷北雖不知對方要做什么,卻是在鄒魚來的那一刻緊緊護(hù)著身邊的溫淼淼。

  那邊王震秋很想問問鄒魚要干嘛,可是不太敢問。

  其他人也都一副好奇的神色,有幾個(gè)年紀(jì)稍大的男子就開口了,語氣里頗有些不明覺厲的味道。

  “這話倒是沒說錯(cuò),不過我只是聽說過有這樣的人,從未見過,若溫小姐真有此能耐,今日能讓我的見真是三生有幸?!?p>  “是啊是啊,我也是聽過,不過我們海城這邊可以確定是沒有這樣的人,那溫小姐當(dāng)真有如此能耐嗎?”

  “溫小姐能不能耐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去年去香港有幸得見一次,那可真是鬼斧神工,技術(shù)讓人驚嘆不已。

  只是那樣的手法,嘖嘖嘖……要說溫小姐能有,我也是有幾分不信的?!?p>  “我也不太信,畢竟這位溫小姐是才會的……”

  “什么才會呀,人家說什么你們就信呀,要我說說不定是出千老手嘞。

  你們看那桌都是小姑娘家家的,要是真有人出千她們不一定明白。”

  “……”

  場內(nèi)的議論還在繼續(xù),徐茹的頭抬的越來越高,一副傲視全場的樣子。

  而她身邊的徐彬,也是難得的沒有說話。

  汪廷北緊緊握著溫淼淼的手,不可否認(rèn),他心里是有些擔(dān)心的,溫淼淼有沒有出千他看得明白,但此時(shí)輿論太過嚴(yán)重,對溫淼淼是沒有益處的。

  溫淼淼安撫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視線只跟隨著鄒魚的動作。

  男人側(cè)顏冷冽如高嶺寒霜,繃著臉的樣子神情專注,身上飄散著松木與煙草的混合氣味,鉆進(jìn)溫淼淼的鼻子里,勾得她心癢癢。

  眼看著鄒魚在桌面上翻翻檢檢,最后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莫名,湛黑的眼圈倒印著她的影子。

  溫淼淼呆了片刻,又掐了掐手心,而后便聽到鄒魚鏗鏘有力的聲音。

  “桌子器具都檢查了,并沒有靠著這些出千的可能,公平起見,我提議溫小姐能夠光明正大的玩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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