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標的墨墨
謝歡咽了咽口水,無意識的舔了舔唇。
墨嶼安瞇著狹長的眼眸,喉結輕輕一動,像是顫抖的積雪,簌簌落下枝頭,繾綣溫柔“作數(shù)嗎?”
謝歡點了點頭。
墨嶼安永遠都會記得這一瞬間的悸動。
將她擁入懷里貪婪地聞著屬于她的氣息。
“你真好”
謝歡回抱住他。
我不管,美人太誘惑了啊~
―
“小姐,今兒怎么起的這么晚?”
兩個丫鬟邊說著,邊幫她梳妝打扮。
謝歡也是幽怨,還不是墨嶼安,昨晚磨磨蹭蹭的,賴在這不走,自己睡得那么晚,怎么起得來。
“知語,你去外面跟嬤嬤說一聲,還要一會兒,讓她喝盞茶”
祖母身邊的嬤嬤來了,也不能太怠慢了。
謝歡急急忙忙地穿戴好衣服,一路小跑著去她祖母的院子里。
“你如此急做什么?快喝口茶”她看見謝歡滿頭的汗,心疼的說。
謝歡笑了笑,“我這不是怕祖母在這等著嘛”
“這會兒嘴可是甜,平常可不見你來我老人家這走動”她語氣中帶著抱怨,卻沒有責怪。
“哎呦~祖母,孫女這幾天天天陪著您,您可別嫌我煩”
“光撿著好聽的說了”她嘴上是這樣說的,心下卻是高興。
“好了好了,你坐這,祖母問你,你和六王爺怎么樣了?”
謝歡拈起一個葡萄放在嘴里,才開口“挺好的”
她拍了拍她的手,“好好說話,吃完再說”
謝歡嘻嘻一笑。
她看孫女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倆感情相處的好。
只是還是擔心,畢竟他不是別人,而是墨嶼安。
“祖母,您真的不必為我擔心,他對我挺好的,真的”謝歡知道祖母心里的擔心,也說的很認真。
老夫人點了點頭。
算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小輩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也好。
“祖母,我在院子里也種了些水果,長大了很多,等成熟了就帶過來給您嘗嘗”
謝歡抱著她的胳膊,撒著嬌。
“好”老夫人看見她這個樣子,滿心滿眼都是高興。
謝歡趁著天氣不錯,又拉著她祖母在花園子里走了走。
一連好幾天,謝歡不是在老夫人院子里,就是在她娘親院子里,因為前幾個月都是和墨嶼安粘在一起,都沒花時間陪陪她們。
所以這幾天,府里面的三個女人都很開心。
也趁著正有閑功夫,才能給寂一大師送了一壇十里香。
收到他的回信,看得出來,他也很高興。
沒有人知道一個在他們心里像神一樣的寂一大師和一個世俗間的女娃娃成了忘年交。
他們不知道,也不會懂這份純粹。
―
暗室里,空氣中帶著腐尸的味道,周圍黑乎乎一片,充滿著肅殺之氣。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吊著一個人,滿身血淋淋的,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微弱,酷刑用在他身上,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叫出來。
“別,別,打了,我,我說”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這一句話。
施打的人停下來,恭敬地看向另一邊。
在黑暗中的他讓人看不清樣貌,但身邊圍繞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覺得就很危險。
他起身,只有鞋子踩在地上發(fā)出來的聲音。
他眼眸微垂,輕揚的眉,那如星辰般的眼底找不出絲毫情緒,嘴角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冷酷地不像話。
匕首剎那間停止轉動穩(wěn)穩(wěn)地落于手心。
用手帕將匕首試擦干凈,彎著腰,對著被吊起來的人的胸口細細比劃著。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那一把鋒利小巧的匕首從他手里脫離而出,刺進了他的心臟。
又拿出一方手帕,擦干凈被血濺著了的手,丟在他臉上。
轉身就走。
屋子里。
“主子,我們這次損失比較大”囚一低垂著頭,恭敬的說。
墨嶼安笑,卻不是對著謝歡時的溫暖如初陽,而是冰冷刺骨,讓人顫抖。
“先別動他們,和我的三哥好好玩玩”語氣中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