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不識
黑暗中的人啊,如果我沒有見過光,那么我將欣然沉溺于角落,一旦身經(jīng)痛快淋漓的歡樂,那么我又怎能甘心于失去?
謝歡是在渾身細密疼痛中醒來,謝歡扯了扯嘴角,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居然是,也沒那么疼嘛,這不也沒死?
守在她旁邊的易小七立馬發(fā)現(xiàn)謝歡醒了,她慶幸也松了口氣“你可算醒了”
又問,“喝口水?”
謝歡原本上揚嘴角有一絲僵硬,說,“我好像有個后遺癥,我看不見了”
易小七難以接受,將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果然
易小七內(nèi)疚,謝歡說到底都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受這么嚴重的傷,她只是功力退了一半,卻不想謝歡靈力盡失,現(xiàn)在眼睛居然也受了傷。
謝歡怎么能不知道她的愧疚,嘆了口氣,平平淡淡的說,“沒什么,大不了你就賣身給我,給我干苦力,再說,等渣渣醒了,一切都解決了”
“得了,別苦哈哈,餓了,先喝口水”
等謝歡喝了些粥,舒坦之后,和易小七了解到,她居然昏睡了三個月,而他們現(xiàn)在落腳小湘村,是離經(jīng)常最近的村莊。
因為謝歡沒醒的緣故,易小七人生地不熟的,就沒有貿(mào)然進入皇城內(nèi),現(xiàn)在謝歡醒了,原本想再調(diào)養(yǎng)一下她的身子,但是,謝歡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一輛馬車洋洋進入皇城,至于戶籍這種東西自然難不著易小七,她們兩姐妹是正經(jīng)的揚州人士,家中父母離世,趕往京城尋找舅父。
本著劫富濟貧的原則,易小七身上還有“受人救濟”的幾十兩銀子,霍霍……不是,對付一陣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馬車一路駛向丞相府,不,應(yīng)該被稱之為前丞相府了,她們下車,給了馬車錢,打發(fā)了車夫。
易小七叩門,側(cè)門徐徐打開,看到是兩女子,其中一個打扮奇怪,明明五月天,都可穿夏裝了,她卻還穿的厚實,肩頭還有披風(fēng),兜帽把臉遮了大半,只能看見身姿綽約,問“這里是謝府,請問找誰?”
沒有輕視,由此得以窺見是規(guī)矩人家。
“我們來自揚州,聽說……”
話語間,正門開了,謝歡被那人吸引了心神。
謝奕送來探望病中父親的六王爺,墨嶼安禮貌道別,雖然謝酩辭了丞相一職,但出入朝廷的官員大半都是謝家門客,就算無法拉攏,也不愿成為仇敵。
側(cè)面就在旁邊,突如其來兩個陌生女子,不免引人側(cè)目,不過墨嶼安沒興趣,和謝奕打了招呼準備走。
兩人擦肩而過,留戀的,只有還有記憶的人。
謝歡收了收心,聽見謝奕問她們來做什么。
易小七回,“我們兩姐妹自小得師傅傳教,會些醫(yī)術(shù),出到京城,聽說謝老大人纏于病榻,也想盡一份心力”
謙遜沒有夸夸其談其醫(yī)術(shù),給人幾分信任,不過太過年輕且是女子,處世艱難,要謝奕說,還是不信的。
天才不乏,泯于世者大多。
當(dāng)然,只要有一分機會,都值得嘗試。
于是兩人得以順利進入謝府。
一顧風(fēng)華
遲到了,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