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輕輕一抬頭,看到華東男子正在向前一排排地走動,邊走邊看手機屏幕,一定是在尋找目標(biāo)。
“阿嚏!”
喬雪背后的坐位上的一個三百斤左右的大金鏈子的胖子,斜著頭朝過道中打了個噴嚏,一口痰被噴出來,正噴在許毅的大腿上面。
許毅看得清清楚楚,氣得回過頭來看著三百斤的金鏈子胖子。
胖子也正看著許毅,臉上一臉興奮的表情,不但沒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道謙,反而還覺得理所當(dāng)然。
“看什么看臭吊絲?看你的穿著,簡直是最底層最底層的賤民才穿的,我告訴你吧,我家的白白都比你穿的衣服貴一百倍……呵呵?!?p> 胖子開心得不行,這種人真是到處都是,許毅暗道真是日了狗了,怎么到處都是這種沒素質(zhì)的家伙,連個道謙都不會說?
他狠狠地瞪著胖子,希望胖子老實點。
“還看?馬的,知不知道白白是什么?是我家養(yǎng)的狗哇,我家一只狗一個月要花費三萬多,知不知道?吐在你身上是你的福氣,趕緊跪下來謝主隆恩吧!你這種人生來就是被我這種人踐踏的狗命,知道嗎?”
胖子說完,哈哈大笑,旁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應(yīng)該是胖子的老媽,也跟著嘿嘿發(fā)笑。
有其子必有其母,真是太對了。貴族艙里面的貴族原來都是這素質(zhì),許毅氣得發(fā)笑。
“還笑呢,賤民就是賤民。”胖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旁邊的劉保來聽到這邊在絆嘴,便停止了動作,盯著胖子和許毅的背部觀看。
“怎么了?來哥?你怎么不繼續(xù)了?”陸倩有些失望地問。
“這邊有人吵架,看看熱鬧,沒事,你繼續(xù)?!眲⒈韷男χf!
許毅又聽到那種很壁咚的聲音了!
他沒心思管他們,拿起手機來一看,屏幕之上出現(xiàn)一個圈圈,輕輕用手一點,直接出現(xiàn)一個曲線形如同蛇身一樣的信號聯(lián)接。
這是什么功能?許毅納悶不已,科技手機有太多功能自己還不知道。
手機屏幕突然連接上,屏幕上方出現(xiàn)兩張照片,一張是喬雪的總裁范兒照片,一張是自己穿著黑色的科技防彈服裝的照片。
再一看聯(lián)接的方向,竟然是華東臉男子的手機。
神了,這男子在找自己和喬雪?自己不記得什么時候惹過這些華東人,雖然在華東執(zhí)行過任務(wù),恩怨也早就一了百了啊。
要么,他們就是跟海神國人合作,做交易而來的。
“怎么辦?”
還好,自己臉畫得自己都不認(rèn)識,喬雪還被帽子蓋著臉,但愿不要被認(rèn)出來,但許毅還是有點忐忑不安。
近萬米的高空,一旦出事,自己也活不成。世界上出事率最低的交通工具,恰恰是飛機。但死亡最高的也恰恰是飛機,幾乎是百分百的。
旁邊隔臂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正直勾勾地看著附近的所有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一個臥底的特警。每架飛機之上,至少有一到兩個特警來保護(hù)飛機的安全,這類特警全身都是攜帶手槍的。
……
駕駛艙內(nèi),兩個機長正在看著屏幕上的氣流圖以及飛機的各種狀況、前方的空氣密度等狀況,以保證飛機的安全飛行。
“咚咚咚!”
強烈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
往監(jiān)控視頻上一看,一個華東男子在用力敲打著駕駛艙的電子門。
駕駛艙是嚴(yán)禁除機長之外任何人的進(jìn)入,這是因為要對顧客完全負(fù)責(zé),一旦有人進(jìn)入,搞破壞行為,后果不堪設(shè)想。
“怎么回事?”機長詢問。
“有人喝醉了在鬧事,我已經(jīng)按下報警按鈕,保安馬上來到?!备睓C長回答。
“砰……”一記重拳打在電子門之上,電子門被打得凹出一個拳頭印跡,飛機突然顛簸一下。
“不好,外面的家伙力氣太大,要出問題?!睓C長猛地掌控住操縱桿,以保持飛機的平穩(wěn)。
“吱……”
佐羅敦用力將手插進(jìn)門的縫隙之中,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門的兩扇朝著兩邊分離開來。
怎么回事!
機長懵逼了。
呀……
縫隙超過一尺距離,佐羅敦身子一斜,沖了進(jìn)來。
機長一看不妙,一把沖上來抓起高壓電棒,朝著佐羅敦身上捅了過來。
“砰!”
一記重重的鋼拳打過來,正打在機長的左臉顴骨之上,啪,機長倒在地面之上,昏迷過去。
副機長一看,抓起自己的高壓電棒抵在佐羅敦的脖子之上,用力按下按鈕。
“滋啦。”
藍(lán)色的光線閃爍出來,打在佐羅敦的脖子之上。
沒有半點用處,對方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怎么會這樣?”副機長看了看手中的高壓電棒,還以為出了問題。
“呀!”
佐羅敦一把搶奪過去,右拳握緊,喀嚓聲響,高壓電棒成為一手的碎片。
“?。俊备睓C長嚇得目瞪口呆,呼吸停止下來。
“調(diào)轉(zhuǎn)機頭,朝西南方向行駛?!?p> 佐羅敦命令道。
“你妄想……啊……”副機長正要反抗,卻被佐羅敦的鋼鐵般的中指插進(jìn)入機長的左肩膀之中,如同一把錐子一樣,直接穿透,血流如注,制服被染紅了一大片。
“再說最后一句,不服從,下一個就不是肩膀了,而是眼睛?!?p> 佐羅敦再次威脅,副機長痛入骨髓,不敢造次,暫時先委曲求全,點點頭調(diào)轉(zhuǎn)機頭,改變原來的航線。
正在此時,三個高大的飛機保安拿著警棍沖了進(jìn)來,伸手掄了上來,
佐羅敦從容鎮(zhèn)定,早一拳打在帶頭的保安胸骨上,“喀嚓嚓……”重重的胸骨斷裂聲音,保安吐血倒地而死。
后面兩個保安緊緊跟上,佐羅敦抓住一人手腕,用力一拐,又是嚓吱一響,對方的肘反過來彎了過去。
“砰。”一拳打在鼻子上,他立刻昏死過去。
第三個保安一警棍打在佐羅敦的后腦之上,對方根本沒有半點的傷痛,一轉(zhuǎn)身按著保安的頭,朝著飛機的鋼鐵墻之上,砰砰砰連碰五六下,保安滿臉是血滑著墻壁倒了下去。
“看什么,開飛機。”佐羅敦看著副機長那驚恐萬分的眼神,輕輕地擦了擦臉上濺上來的血跡。
副機長趕緊扭頭到一邊上。
“駕駛室已經(jīng)搞定,三個保安全部搞定,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派兩個人過來,監(jiān)視著這里?!?p> 佐羅敦對著嘴邊的耳麥平靜地說,這些事情在他看來,只是正常的生活。
這時,雷達(dá)總部發(fā)現(xiàn)了這駕雙層客機拐了方向,便立即通過總部發(fā)出詢問。
“M996號飛機,第4393航線,為什么調(diào)過機頭,請速回答。”
飛機的屏幕臺之上,發(fā)出了總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