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話成功的讓在座的人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dāng)今皇帝膝下只有一女,康樂公主,你要和親,那表明了就是要求娶康樂公主。
但是,你也不想想,這康樂公主自小就與那洛丞相兩廂情悅,你也不瞧瞧與誰搶人,真是不自量力。不過他們也很是好奇,這陛下能把康樂公主寵到何種地步?
作為當(dāng)事人的康樂,則悠閑地坐在太后身側(cè),嘴角帶笑地親手給太后剝荔枝,不時(shí)還往嘴里塞上幾顆,這就是所謂地“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吧。
再看洛九臣,這廝悠散地品嘗著宮女剛端上來地美酒,那姿勢真叫一個(gè)誘惑,眼神不時(shí)落在康樂的身上,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蕭天佑面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一雙威嚴(yán)十足的眸子在大殿上輕輕地掃了一眼,最后落在康樂牲身上,微不可微地嘆口氣,隨即又收回視線,重新對(duì)上那位使者地視線。心中腹誹:丫的,這哪里是來議和的?分明就是來搶他寶貝的!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表面上還是要客氣一番,“這自然是好事!朕樂見其成,不知西岳君主中意朕南國何人?”
見蕭天佑開口,那位長相斯文的使者轉(zhuǎn)身走到大殿中央,“回稟皇帝陛下,早就聽聞歸國康樂公主自小聰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謂貴國第一才女,且又是嫡出公主,與我國太子殿下屬實(shí)相配,皇帝陛下何不成全了這段佳話?”
在座之人聽了,臉上了然,果然是來求娶康樂公主的。皆有些面色不太友善地瞧著那位使者,而有些人,則是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皇帝地臉色,更有甚者直接瞧著洛九辰地反應(yīng)。
蕭天佑臉上地笑意未減,眸底微深,“使者有所不知,朕這小女兒呀,自小就與朕這洛愛卿兩廂情悅,若真執(zhí)意要拆散他們二人,朕就成了這千古罪人。”
能作為一個(gè)使者,自然嘴子也是很溜地,“哈哈,皇帝陛下說笑了,你我并非當(dāng)事人,都不知這當(dāng)事人的想法,不若我們請(qǐng)這當(dāng)事人來講上一講,說不準(zhǔn)會(huì)給我們?cè)谧囊粋€(gè)大驚喜呢?皇帝陛下,你說是嗎?”
使者的咄咄逼人,讓躲在一旁看好戲的羅美人有了可趁之機(jī),“使者,你有所不知,公主自小就被陛下捧在手心里長大,舍不得她受一點(diǎn)委屈,若嫁到西岳國去,受了委屈,陛下與我們也不知。”
羅煙的這番話,聽似為康樂著想,實(shí)則言下之意就是:這外界傳聞不真實(shí),康樂只是徒有其表,性子怪,又嬌氣,不適合嫁給其太子殿下。
康樂耳畔聽著羅煙的怪語,手邊的動(dòng)作并未停息,依舊給太后剝荔枝。而蕭子麒置于膝上的手,微屈了屈,眸光有些狠冽地看向羅煙,這個(gè)女人,擺明了就是見不得子卿好,居然出言詆毀子卿,給孤等著!
洛九辰一直是專注地喝著自己手里的美酒,對(duì)于先前使者與皇帝的話,一直是沒有什么特殊反應(yīng),甚至是都不曾看他們一眼!如今聽到羅煙這詆毀丫頭的話,這才正視起這個(gè)問題來,只是手里依舊端著那杯美酒。
這酒,格外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