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亮奔我而來的話,那還算什么月亮。我不要。我要讓它永遠清冷皎潔,永遠都在天穹高懸。我會變得足夠好,直到能觸碰它?!?p> 在夢里,月亮真的奔她而來,月亮不覺得自己是月亮有多么高貴,她也不需要成為最好的人才能觸碰月亮,所以他們的靠近才顯得單純而美好……
翌日清晨,謝瑜生早早地醒了,去食堂吃了飯,給丫丫打包了包子和小米粥后去了體育場跑步。打開運動世界校園開始跑完了兩公里。
回到宿舍是七點整,謝瑜生推開門的時候,室友們剛好起床,“你們起來啦,我剛跑完步,我去沖個澡?!?p> 望著謝瑜生走進浴室的背影三臉懵逼,“她怎么了?昨天喝醉了,今天又這么亢奮去跑步?”
丫丫呆滯地說:“如果一個人莫名其妙地開始正能量,不用擔心,被心靈雞湯刺激到了,過兩天就好了,起碼,她明天肯定不會早起的?!?p> 想不通的事情不去想,是謝瑜生的人生準則,既然想不通,為什么還要一直想,除了費神禿頭還能干嘛?國慶將至,盤算笑長假旅游才是正道!
高中的死黨打來了電話,讓她和阿夏一起來BJ,當初的約定雖然推遲了幾年,但總還是要兌現(xiàn)的。
高考前,三個人說著各自的夢想,謝瑜生說想去A大法律系,傅堯一定要當個飛行員,阿夏說次生必定筆耕不輟,生是中文系的人,死是中文系的鬼。
后來三人一起去五臺山,在紅色的綢緞上寫下心愿,踩著梯子綁在了最高的枝丫上,心愿說出來就不靈驗了,三人很默契的只字未提,卻又都知道,還能是什么呢,腳指頭都猜得到。
傅堯高考失利,與北航失之交臂,炎熱的七月似乎能讓心情也一起變得煩躁。傅堯報名了補習班,封閉式管理的前一天給兩人發(fā)了短信,說讓她倆參觀北航的計劃再放一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
雖然一年后傅堯毫無懸念的去了北航,她倆卻一直沒能有時間去BJ。傅堯每次都要拿這個考驗他們仨“脆弱”的友誼,說再不去就畢業(yè)了。
十月的BJ依然很熱,三個人意見達成一致不給帝都交通增添壓力,頭一天在北航逛完之后,接下來的幾天就是大柵欄,南鑼鼓巷,琉璃廠轉轉,謝瑜生順便去了北影門口拍了照,打卡陸衍母校。
人還沒紅,自由倒是先被限制起來了,狗仔監(jiān)視偷拍,工作室提醒她出去玩可以,注意言行舉止,注意和傅堯保持距離……
謝瑜生一個頭兩個大,索性拍了三個人的合照發(fā)了微博:“各位記者朋友不要再當我的免費攝影師啦,剛剛工作比較拮據(jù),不介意的話就請各位喝杯咖啡吧!照片我還是自己來吧!大家小長假有沒有出去玩?”
網(wǎng)友都聽懂了謝瑜生言外之意,但也紛紛贊賞小姑娘情商高:
“被跟拍了脾氣還那么好,狗仔沒有心嗎?離plmm的生活遠一點吧!”
“好有趣一女的,小姐姐是寶藏女孩了吧!”
工作室也轉發(fā)了微博:“小室也好羨慕啊,阿生玩得開心哦!BJ美食太多,可不要長胖了呢!”
隨后陸衍的一句評論“長假工作不停歇,胸前的紅領巾更鮮艷了呢!”順勢上了熱搜,謝瑜生哭笑不得,更是絞盡腦汁措辭:“老板辛苦了!有老板為我們做榜樣,我們一定更加努力工作!”
丫丫刷著微博腹誹:“作為唯一知道內(nèi)幕的旁觀者,只有我聞到了陸衍評論里的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