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之前過的這么差勁???那我爹呢?”
“老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啊,反正他們也不會當著老爺?shù)拿嫫圬撃恪!杯h(huán)兒一想起來就生氣,那些人就看著小姐好欺負,經(jīng)常從小姐這里搜刮東西,隨便是誰都能來奚落她幾句。
“哦,看來我在這個家過的也不好啊,還以為能體會一下以前感受不到的親情呢。”
威嚴的丞相府大門口,站著幾位男男女女。
“小姐,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老爺和續(xù)弦夫人?!?p> 穆玄晴看過去,女的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男的一副笑面虎的樣子,看著也不像什么好人。
“王爺,王妃,里面請。”穆丞相笑呵呵的說到。
“哎呀呀晴兒,我看你都瘦了。”丞相夫人假惺惺的走過來,想拉穆玄晴的胳膊。
穆玄晴躲開她的手,“喲,你這話的意思是,王爺虐待我了?”
“啊~沒有沒有?!蹦路蛉嗣[手。
趁著蒼墨弦的人沒看到,雙眼狠狠的瞪了一眼穆玄晴,又悄悄掐了一下她的后背。
穆玄晴悶哼一聲,這老娘們竟然敢掐她。
“呵呵,后娘啊,好久不見你,晴兒都想死你了。”穆玄晴說著挽起穆夫人的胳膊,狠狠的擰她胳膊上的小肉。
“額~”
“后娘啊,晴兒覺得您又變年輕了呢~”穆玄晴又狠狠擰了一下她的胳膊。
讓你擰我,讓你擰我。
“額~”穆夫人疼的呲牙咧嘴,用力的推開她。
穆玄晴冷哼一聲,你當我是小白兔呢。
丞相府富麗堂皇,還有個大花園,一看就很有錢。
但是穆玄晴作為嫡女缺窮的叮當響,看來是真不受待見。
穆玄晴不想在和這一對表面父母虛與委蛇了。
吃了午膳就提出想回王府。
穆丞相借口有點體己話和她說,把她叫到書房。
“這個給你,一次一點點,放在蒼墨弦的吃食中,數(shù)量少根本就察覺不出來,等他察覺出來了,也就已經(jīng)晚了。”
穆丞相遞給她一個小瓷瓶和一張紙。
穆玄晴壓著心中的疑慮,打開紙條,上面寫著:番木鱉中毒癥狀是最初出現(xiàn)頭痛、頭暈、煩躁、呼吸增強、肌肉抽筋感,咽下困難,呼吸加重,瞳孔縮小、胸部脹悶、呼吸不暢,全身發(fā)緊,然后伸肌與屈肌同時作極度收縮、對聽、視、味、感覺等過度敏感,繼而發(fā)生典型的土的寧驚厥癥狀,最后呼吸肌強直窒息而死。
“爹呀我是不是你親生女兒???”
“你這話什么意思?!?p> “沒什么意思,你竟然讓你女兒去毒死自己的相公?”穆玄晴掂了掂手中的小瓷瓶。
“這種事情你不是知道嗎,你現(xiàn)在問什么?主子找你了?”穆丞相壓低聲音說到。
穆玄晴滿心疑慮,主子又是誰,沒想到不光不受寵,這人際關(guān)系還挺復雜的。
真是令人頭大,穆玄晴就想當個逍遙快活的富婆,不想理會原主這破爛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我先回去?!?p> “嗯,你先回去吧,別讓他懷疑?!蹦仑┫鄶[擺手讓她出去。